他有时心血**想要调戏她一番,但是她却跟看见鬼似地跑的比兔子都快,这让楚樵心中颇为疑惑。

明明两天前还对他暗送秋波的,怎么突然就对他不理不睬了呢。

虽然他对那个小女仆也不过是闲暇时没事逗弄玩玩儿,可是一个觉得自己很有魅力的男人,突然就这么被无视了,还是很伤自尊的。

楚樵正疑惑之时,弥纱从他身后走来,像是一阵风似地掠过他身边,擦家而过之际,用胳膊肘狠狠捣了一下楚樵的胸口。

那力气大的差点把楚樵的肋骨给捣断,疼的他脸色发白,连连哀嚎。

听着楚樵痛呼的声音,弥纱嘴角翘起,心情好到极点。

楚樵捂着胸口,追上器,疼的不停呲牙,气恼的问:“你……你你,你太不守信用了。你不是说等到夫人少爷的婚礼过去之后再动手的吗?”

弥纱一脸不解,“我有动手吗?哎呀……难道刚才撞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站在路中间挡路。”

弥纱的表情很无辜,仿佛刚才那一下当真是她不小心,她一点坏心都没有。

她眼角带着讥笑,别有意味的撇了楚樵一眼。

“不就撞你一下嘛,干嘛这么生气,难道你身子这么虚,轻轻被撞一下就不行了?”

弥纱难得一下子说这么多话,而且十分歹毒,暗示楚樵的身子虚弱,都被女人掏空了,委靡不振啊。

“你,你……哼……”

楚樵指着弥纱,气的说不出话来,冷哼一声气冲冲的进了客厅。

他发誓,以后真的……真的,再也不会可怜这个女人,她简直脸白眼狼都不如。

两人方才的那一幕恰好看在了阑珊眼睛里,她笑着对明夜说:“弥纱对楚樵还真够特别的啊。”

弥纱虽然性子冷淡,对待下面的人也挺严厉,但是却绝对不会像方才那样,她刚才就像个赌气的孩子一样。

明夜正在考虑婚礼之后去哪度蜜月,不假思索的随口一说:“哦……他们啊,毕竟是同居过的,当然会特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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