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寒,她从小就暗念他,每次找借口去美国看望自己的哥哥,其实她都存着小心思,只要在军队训练的空隙时间,她能够偷偷的瞄一眼陵寒她就心满意足了,每次看着他帅气的面容,在阳光底下接受训练认真严肃的军人表情,她就好迷恋,看得失了神。

在她心里从小就种上了一颗坚固的种子,她总是相信,只要在她有危险的时候,如果哥哥不在,陵寒一定会來救她。

“嘶!”

“啊!不要!”

身上的布料撕碎,生生拉扯着白晓优的神经,也在将她从梦幻中猛然拉回现实。

“不要,我求求你们不要……”护住自己上身只剩下胸衣的身子,眼泪肆无忌惮的从泪腺涌动出來,唇瓣声音无助害怕到抖涩,白晓优搓着腿跌撞的后退。

“哦呵呵,小妞身材还不错,瞧瞧这皮肤,光滑细腻的,老子等不及了……哈哈……”红毛眼冒**光,嘴角流出了口水,一把抓住白晓优的腿,往自己身下拖去……

“啊!走开,走开,陵寒我恨你!”绝望恐惧的泪水如泛滥的河水,淹沒了白晓优的思绪和幻想,她惊恐的叫声充满无助和绝望。

幻想太过美好,绝望就太多残忍,为什么他沒來,为什么……

“啊

!我求求你们不要,求求你们……”红毛手覆在她的腰上,疯狂的脱她的裤子,白晓优恶心恐惧得全身鸡皮疙瘩竖起來,皮肤怕得发凉,哭泣的求声在疯乱无度的红毛面前是那么渺小。

“啪,给我闭嘴,你想把该死的警察叫过來,老子灭了你!”

“轰”脑袋剧烈一疼,一个火辣的巴掌铁铁的抽在白晓优白皙的脸上,眩晕的疼痛,疼得最后一丝希望支离破碎。

她头冒星星懵在了原地,泪水在她的脸上凝固,在黑暗的巷子里粼粼闪烁,凄迷着支离破碎的心……他不会來的,沒想到她白晓优最终只能遭到沒人强的命运……下体一凉,裤子被脱落下去。

“不,不要!”她急忙护住自己,惊慌后退,可后面是墙,退无可退,红毛放浪的笑容在她面前逐渐放大,张嘴就要吻过來:“老子最喜欢处,哈哈……”红毛的嘴咬住了她的胸口。

“啊!”悲绝的叫喊震慑天地。

“谁,啊!”

“老子是你爷爷!”巷子口突然出现打斗声,一个匪气的男音嚣张的响起,接着就是一拳一拳的抨击声。

埋首在白晓优胸口的红毛还沒來得及警觉,他的领口就被人从后拧起:“王八蛋!”碎声狠绝。

“啊!”一个结实的拳头在红毛眼前一晃,重重的落在了他的眼眶上,打得他头晕目眩:“妈的,哪里跑來的……啊!”红毛还沒骂出口,另一边的眼眶又挨了一拳,肚子也受了一脚,身体疼得飞出了几米远。

“替你老子教训你这个人渣!”杜绍熙愤怒难当,正准备冲上去打死红毛,眼角余光瞥见缩在角落,身子瑟瑟发抖的白晓优,心中一软,一股怜悯在心中划过,狠瞪了红毛一眼,他退身回來从上而下的看着白晓优。

她白皙纤细的身子上只穿着内衣,眼泪铺展在整个脸上,凝固了绝望的表情,就像一只被脱了皮的兔子,身子和嘴唇在瑟瑟发抖,胸口还残留着红毛的口水,狼狈得叫人发疼。

“王八羔子!”恨牙低咒一声,杜绍熙脱了自己的外套,蹲下身來往白晓优身上盖

“啊……”身子触碰到东西,处于惊吓中的白晓优敏感的一缩,黑色的眼珠子惊惧的望向杜绍熙。

杜绍熙皱眉:“你想跟我走还是继续留在这!”他也是听见有人喊陵寒这个名字他才警觉的过來看看。

沒想到那群人渣想侵犯的是白奕承的妹妹白晓优。

“不要丢下我!”看清了眼前的人,白晓优如获大赦,她条件反射的拉住杜绍熙的手,眼泪泛滥,全身发抖的凝望着他。

“那就跟我走!”杜绍熙掩盖住想先冲上前杀了那红毛小子的冲动,蹲身用自己的外套裹好白晓优,将她打横抱在了怀里。

“站住!”红毛不服输,爬起來拦在了杜绍熙面前。

一听到红毛的声音,白晓优更是吓得全身颤抖起來,她紧紧的圈住杜绍熙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生怕他一不小心就把她丢了。

感受到怀里发抖的白晓优,杜绍熙手紧了紧:“别担心,你的下场不会仅仅如此!”话落一脚提在红毛关键部位,红毛惨叫一声,疼得在地上打滚。

杜绍熙踩着他的身子走过去,快要走出去的时候,脚步稍顿,眼底划过阴戾的杀气:“明天你就会知道你的代价!”留下一句狠辣的话,杜绍熙抱着白晓优融入了黑夜。

“沒人告诉你这种地方不能來!”车里,杜绍熙睨了一眼还在发抖的白晓优一眼,话语有点负气的冰冷。

吞了一口惊怕的口水,白晓优眨着圆溜溜的黑眼睛,声音依旧是颤音:“我……我也不想來……”

看她的样子也挺可怜,杜绍熙吸了一口烦躁的气息:“要怎么样是你的事,我多管闲事了……”

“沒有,你很好,谢谢你救了我,要不然我真的就……”白晓优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泛着水光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杜绍熙。

她刚才真的是害怕绝望极了,她还以为她真的逃不过去了,她还以为她为自己心爱的人保留的纯洁就要……“真的很谢谢你……”她心有余悸的重复着

“别矫情,我不是有心救你,早知道你这么罗嗦,我宁可观摩!”

“你……”看别人这么可怜还说这么狠心的话,白晓优一下子就沒有好气,瞠了他一眼,别过了脸不去理会他。

杜绍熙暗笑了一声,继续开车,他救她不是为了听她的感谢,为了什么呢?一向跟着陵寒无情腹黑的他,肯定沒有善良的因子,见有人强抢少女见义勇为,什么的义举跟他挂不上钩,为了什么?他心里隐隐攒动着一股气流,也分不清是什么?

……

陵家,灯光玄白了整个大厅。

“我已经查过了,那个点溪儿根本就还沒到家,妈,说说你认定是溪儿的理由!”陵寒坐在紫凤对面,悠然喝了一口茶,闲散慵懒的姿态,淡淡的声音全然是讲家常话的语气。

坐在陵寒对面,拿着茶杯正准备喝的紫凤手中的茶杯霎时一顿,随即又焕然平常的神态和举止,优雅的喝了一口茶,缓慢的放下茶杯才缓缓的道:“你对她这么用心,还找人调查,这次是來真的!”沒有直接回答,反倒将问題的中心抛给陵寒。

陵寒沒有什么表情变化,轻轻一笑,薄唇轻启:“我有说过吗?你知道男人不能少女人,你了解你儿子,我**很深……”

“希望真的只是这样,我还沒有心里准备你给我來一个媳妇……”紫凤站起來,准备上楼。

陵寒一顿,脸部肌肉有片刻凝僵,他揉了揉眉间:“如果我永远不结婚,你是不是会好受一点……”

突然的一句从身后飘散了开來,紫凤身躯狠狠一僵,气氛安静了几秒:“我沒有自残去诬陷人的癖好!”丢下一句话,她摸索着直接上楼去了。

听到自己的儿子这么说,她的心里狠狠的疼,什么时候开始,在陵寒的心目中,她已经成为了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恶女人。

交叠着腿,呼出一口烦闷的气息,一背靠在沙发上,此时此刻,陵寒的心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行一样烦躁。

这些年來是他对不起母亲,因为他被嫌弃是野种,遭受被赶出來的命运,让母亲跟着他受苦,受别人嘲讽的目光,也害她失了明

这些年來,他一直尽心尽力的听从母亲的话,想让她好过一点,就算知道她是气不过,故意找理由惩罚他,折磨他,无论是大雨磅礴还是烈阳当头,她让他到外面蹲马步,跑几千米几万米他都沒有半点怨言的听从照做,就是希望折磨了他,母亲心里能好受一点。

但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她的耻辱,一点都走不进她的心里……

揪心的无奈感和疼意在陵寒心里滋生……

“寒少,借你的宝地用一用!”正当陵寒心烦的时候,杜绍熙特有的倜傥话语在他耳边响起。

抬头看去,陵寒皱起了眉:杜绍熙抱着一个女人,还衣衫不整,不快之感捎上眉梢:“你纵也要有个度,分清时间和地点,不是每个女人都是用來泡的!”杜绍熙竟然将白奕承的妹妹白晓优抱在怀里。

有些女人可以泡,有些女人不是用來泡的,这句话是说给他自己听还是说给杜绍熙听,话落,一抹迷伤片刻在陵寒心间滑过。

“我说你脑袋里成天在想什么呢?太沒个正形了,白晓优差点被人给轮了,我也是打着你的旗号救人,溪儿的房间借用一用,让她去换件衣服!”

“她沒房间!”陵寒脱口道,是啊!她一直跟他住哪來的单独房间。

刚才埋头在杜绍熙怀里的白晓优,听到陵寒的声音,她有些眷念的转过头來,只见他皱着眉头,一张俊脸落满不耐烦,她的心也跟着难受起來,陵寒真的一点都不在她吗?即使她喜欢了他十几年,他也一点不在乎她。

伤意漫上心间,眼眶一酸就想哭。

“你看你,人家小姑娘一见到你就被你欺负得哭了,难怪溪儿要跑,我要是女人我也不喜欢你!”杜绍熙刻意损人,罔顾陵寒黑着的脸,径直朝楼上走去。

拳头握得咯吱作响,听到杜绍熙那一句话,莫名的怒火在心里燃烧,陵寒气得气息沉浮,低怒一声,一拳砸在茶几上。

跑了好,永远也不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