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战争,军师和谋士都不可能缺少的,他们是战争之脑,脑无力则天下大乱定矣,汉武帝的“废除百家,独尊儒术”被后来的中国人曲解成了一个大笑话,其实汉朝只是在朝庭尊孔木头,他汉武帝无法控制民间思想,这才使得后来的兵法家层出不穷,最著名的就是:诸葛亮,曹操和刘基。战争就是法家表演的大舞台。

法家在于用谋略止乱,驱逐蒙狗者,必法家矣~

二十年前,他身怀六甲的徐母梦见一个仙子骑着神牛,降临在她家的屋顶上,第二天刘基就呱呱坠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上,这个孩子大概正式玉皇大帝来解救我们这个受苦受难的民族的吧?

不管是佛教还是孔木头教,都只是欺骗人民的麻醉药,只是起了一个自我安慰的作用而已,元朝的统治对人民的剥削却在一天天加重,刘基也在父亲与诸葛大师的教导下降一天天长大成人,刘越主要教他学文作赋,而诸葛大师却教他的是行军打仗与排兵布阵,在此其间少年刘伯温读了大量兵家,法家的书籍。他若只读孔经,那也不会有后世之伯温了。

他还学会布“诸葛八卦”阵法,此阵法奇为玄妙,以百人为一阵,各开东,东南,南,西南,西北,北,东北,各八门,敌兵敌将杀进任一门后,都会随着土兵们快速的变阵,而顿时错失方向,感到头晕眼花,天地一色,唯坐以待毙耳,此阵法是诸葛家的传家之密,概不外传,因刘越两家世交,而诸葛武候遗训:“诸葛家不得为官,只能从事商医救世求人。”这才使刘伯温得到了诸葛八阵图。

当年诸葛孔明看到阿斗如此之无能,就料定:“天下久后必尽归曹魏”,才不得已立此遗训,警示后人莫助贼人坑民害民。

“万般皆下品,唯有破书高?”刘基除了其母美梦值得称颂之外,少年时期的刘基长得其貌不扬,也没什么智多星式的智慧,更没有遇到什么奇人下凡之类的,他完全靠的只有是他刻苦的读书。

功夫终于不会负有心人的,在元顺帝开科取士的所谓养汉狗治汉人政策的吹动下,少年刘伯温一举就拿下了当年的头名状元,而蒙古自以为是文状元孛罗,在孔儒的打击下,名落孙山之后,使得其颜面难堪之极。此消息传回家乡青田,当然是全村欢腾。

刘伯温也终于如愿娶到了整个青田最貌美水嫩的姑娘,诸葛家的二小姐,他们在亲人的祝福声中在诸葛八卦村举行了传统的朴素的婚礼,诸葛亮生前节俭,故后依然要求子孙们如此,这个习惯保持了上千年,从此刘伯温在谋略上可以正式得到诸葛世家的全力相助,三个月后,刘伯温告别新婚妻子上高安赴任去了,把家人按排在诸葛八卦村,刘基当然放一万个心了,谅蒙狗再厉害也攻不进去的。

孔木头式的士大夫们有人特别可笑而又致命的特点就是“眼高手低”,更要老命的还有一个叫所谓“以德服人的口号”?以德服人的前提就是先挨揍,所以后人称之为中国唯孔儒与白痴最白吃。也不看看这天什么颜色?

“伯温,你要做个好官,路上小心”刘越道。

“我会的,父亲”少年刘伯温很有低气地道:“我一定为民除害,替民做主,做个好官。”

“哎。。。”刘越听了儿子这句话只有哎气的份了,今生不能待汉主,只能当蒙古走狗,真后悔当初为何让伯温读书识字,在此情况下,刘基真的反倒当一个浙南小农民更加安全些。

在蒙古朝庭里。

你干不好,那是蒙古人的走狗,欺压百姓的狗,人民欲屠你而快之。

你干好了,那是蒙古人要杀掉的那条狗,你的死除了博得别人的几滴眼泪之外,一切都毫无意义。想让你的蒙古主子给你修墓碑?那是做梦,元朝后期主子换得快,今天荣华,明天就有可能走华容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在蒙元更是如此。

刘伯温带着书童刘安一路西去,途经丽水、松阳、龙游、安江、衢州,沙溪、铅山、戈阳、南昌、直至高安,他们透过马车的车窗望去,看到的并不是什么书中写的王道乐土,和谐社会,而是更像关汉卿先生笔下所书的那种窦娥式的人间地狱,蒙古人依然是这个社会的主宰,依然可以任意地毒打汉人,强暴汉女,而汉人只能冷冰冰地用黑洞洞的眼睛麻木地望着这一切的发生。

什么中华五千年的文明?那全是孔儒们吹出来的幻影而已。

“相公,救我~相公,。救我~”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女挣脱了蒙古人的束缚,抓住刘基的马车,声嘶力竭地哀求道,她的手指甲深深地扣着马车,留下了一道道深深地抓痕。

刘基向蒙古丕子递上官道:“可否看在本官的面子上,放了这个姑娘,男女之事从来讲究你情我愿的,你们胡来的话总是不好吧?”

蒙古丕子接过一看:“哟?好大的官呀?黄安令?哈哈~”

“黄安令,算个什么东西?还不是我们蒙古人的一条狗?识相的快走!要不然的话,我杀了你,你信不信?”另一个蒙古丕子接过官牌道。

“给狗牌还给你,我们蒙古人的事不用你管,好好地当你的蒙古狗去吧。”说完就背起了那少女,少女也只能在他肩膀上哭着无力地敲打几下,她知道一世的清白就要毁于今天了。

“你再打,老子砍了你。”蒙古丕子恶狠狠地道,少女此时也像被惊住了,停止了最后的反抗,只是在蒙古丕子肩上流着眼泪,蒙古丕子背的更像是一只去屠宰的生猪,刘伯温眼睁睁地看着这只禽兽得意洋洋地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当时除了刘基的书童说了一个:“你。。。”字外,街道上所有的人都好像没看到一样,冷漠地走过,这种事大概是天天发生的缘故吧~习惯了。

“刘安,走吧。。。这不是我们的地界,我们是不应该管太多闲事的”,刘基自我安慰道。

“是。。。驾~”马车开动了,刘伯温的脸却阴沉了下来,枉我读了十年书,到头来却一个弱女子都保护不了,这时才埋下刘伯温仇恨元朝的种子。

“哼,那么没用的东西也配当官么?我看哪别出来丢人现眼了,”马车顶上不知不觉地多了一个女人责难的声音,这人仿佛是七仙女下凡一样的突然出现,没有一点点声响,此人的轻功可见一斑了。

“你是什么人?干嘛如此羞辱本官?”刘伯温道。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那青衣女子掀开马车飞快地钻了进来,打量了刘伯温一番,道:“哈哈,你这草包还想和本小姐打是不是?”

“女侠。。。。刘某。。。不。。。敢”刘伯温见此女子如此神力,已经吓得六神无主面部有此抽筋了。

“念在你记得你自己还姓刘的份上,还替那少女求情的份本姑娘的份上,今天,本姑娘就饶了你”那青衣女子道:“不和你多聊了,我还要去救人”~

说完,只听见“嗖~”地一声,青衣女子从经车车窗里如灵蛇一般穿出,直刺向那些蒙古丕子,还没等刘安把马车停稳,巷子里就传来了“嗷~嗷~嗷~”的鬼叫声~马车停稳当后。那女子带着小姑娘从巷口走了出来,双手沾满了鲜血。

“小妹妹,你回家去吧~”青衣女子俯下身子道。

“姐姐。你叫什么?”少女道。其实这个问题也是刘伯温最想问而一直不敢问出的,刘伯温从第一眼看到她就无法忘记了,他想记住她一辈子。

“姐姐呀,叫殷素素,人称玉玲珑,来是明教。”青衣女子故意贴着少女的耳朵讲。刘伯温也只能干着急。

“姐姐,我以后一定要参加你们明教”,少女兴奋地大声喊出了明教两个字。

“哦~明教~”刘伯温点着头,一副满意自得的样子。

这时一个蒙古丕子带着一队喝得酩酊大醉蒙古的蒙古兵赶道了,蒙古丕子直指殷素素道:“就是她。。。就是她。。。”

蒙古兵揉了揉眼睛,见到殷素素的一双血手,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