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山海战后无中国了么?”不对,应该是崖山海战后无蒙古才对,因为从此后世界地图上没有一个蒙古国了,只有一个元朝,中国的元朝,如果你承认清朝是中国的一部分,那元朝也是中国历史的一部分,如果你不承认元朝,那你更没有必要去承认美国。虽然说汉人社会地位地下,属于社会三四等人。但夏商周,何尝又不是奴隶制社会?杀奴隶也可以不必死,这种等级制实则源自于孔儒。以孔儒治国必然出现特权与等级制。

我们汉族并没有灭绝与消失,至今生存与发展着。

忽必烈和曹操用人方法是一样的,讲究:“唯才是用”,不分等级,甚至不分民族,蒙古人,汉人,色目人,都兼而用之。国家要想长治久安,就不能只考虑一部分人的利益,而是全局都要考虑,穷奢极欲王朝必然短命。

其实盛衰皆有凭的。

当然以血还血,以仇还仇。

“打仗其实打的是后勤,”由于年年征战,国库经常入不敷出,特别空虚,忽必烈也不可能什么都管得了,所以他及须找到一位理财能手,对于人选他思虑再三,用蒙古人吧,他身边的蒙古人虽然打仗还行,但都野蛮骄横,又大都不喜欢读书,有时候连自己都没办法控制他们,更不要说让他们管理流水帐了。

用汉人吧?忽必烈打心眼里看不起那些不战自降的宋臣,这种不屑,使他从不相信交给他们能理好财管好账,但忽必烈很心慰的还是这些汉臣不会也不敢造反,只会帮他镇压老百姓,替主子收刮民脂民膏,对于降臣来说只是换了个主子而已,他们没什么变化。

苦的永远是百姓。死的永远是百姓。

最后没有后台,没有背景关系的色目人阿合马,进入了忽必烈的视野。忽必烈与阿合马从此成为身前君臣,人后知已。

人性本恶,**无限。尤其是位及人臣之后。

贪官都是一个样的:

“上班如关公,升堂如包公,下班后嘛就是济公了”。贫官不分国界,不分民族,各个国家,各个历史时期都会有。因为人都一样,人性都一样。

人生不过名利,不图功利就是求美名,无他。

这一天,郭襄和王著扶柩走在苏州的石板路上,郭襄此时不得已穿上了男装,看起来多了一份俊爽与清秀。

但无论郭襄还是王著身上都不能带兵刃,只有他们手上的老茧说明他们曾经是身经百战的将军与侠土。

原来元朝怕南宋遗民造反生事,遂采用大汉奸留梦炎的建议下了禁武令与禁刀令。

其规定:“凡汉人不得习武”。“每五户设一保,只配菜刀一把,由基层达鲁花赤保管。”

汉人想过年过节,切肉只能用石斧与竹刀代替。

这或许也是一种:“附庸风雅”吧?宁可居无肉不可食无竹。

由于时间近月,陆秀夫和少帝的尸体早已腐烂,虽然天气越来越冷,但不免发出浓浓的尸臭,退得路人躲避三舍。这也是一种幸运,每次过关隘时郭襄他们也避免了被从头搜到脚“摸”一遍的恶运。

郭襄与王著就这么行尸走肉般地赶着路,一切嬉笑怒骂都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请两位等候一下,好么?”一个中年肥胖管家笑迎迎地跑来道:“请两位把这棺木停在那边的小店之中,”他顿了顿又道:“今天我家小姐出阁,看两位远道而来,来喝碗水酒解解乏好吧”。

王著看人家客气,接过请帖,自是明白主人家避邪气的道理,便饮然答应了。郭襄还是一言不出,拖着瘦骨嶙峋的老战马,默然地神伤着去停好了棺木。

在小饭店里简单梳洗,换了一身干净新衣服后,王著领着郭襄,带着拜帖,进了新人的家中。

一进门,郭襄突然觉得进入了梦境一般,

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好像是为她来的,老寿星的笑容也是为她来,小孩子缠着她的裤腿扮着各种鬼脸向作为新娘的她讨喜糖吃。

高堂上坐着的是她的父母——郭靖黄蓉,正喜得合不拢嘴的接受各方宾客的甜言蜜语。郭芙好像伸出手来捏着她的小脸道:“傻丫头,我们的郭二姑娘终于要嫁人了”。

而站在自己身边的陆秀夫却腼腆地望着她,偷看着她。她也觉得心跳得好快,有种从未有过的兴奋。

她本可以成为一个幸福的女人,一个幸福母亲。

男人本来就应该轰轰烈烈,但女人却可以选择平平安安。

可现在呢?

棺木里在滴出水来,她本来的夫君正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慢慢地悄悄的烂掉。。。有些人错过了就错过了。。。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来过一次了。

“把自己的女儿给卖了,居然还笑地那么开心?”一个年轻的书生打扮的人不屑地骂道:“呸~禽兽~不如的东西。”

这声音马上被震耳的喜乐与宾客们的寒喧声给掩盖了。

但与他同桌吃酒的王著与郭襄听到了,而且听得一清二楚。但其他客人却明明是知情,但还是摆出笑容。

“今朝有酒今朝醉,只为今生亡国奴”。

郭襄装出雄厚的男音,问道:“兄台,我们远道而来,能否给我们讲讲其中的隐情?”边说边给书生灌酒。

书生本就不胜酒力,再给郭襄这么一灌把实情全部吐露了出来:“看两位都是爽快之人,我就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书生不拾了一杯下肚,接着道:“今天出阁的那是我表妹,从小便长得聪明秀丽”。

“那怎么没见新郎官呢?”王著也奇怪的追问起来。

“哪有什么新郎官呀”?书生叹了口气接着喝了两杯,苦涩道:“只是个臭老头而已”。

“什么臭老头”?王著更奇怪了。

“就是那蒙狗的平章阿合马,他已经有五百个小妾了,还要向民间献美女于她,我那姑父想得到那苏州太守的官位,便主动献女儿于阿合马,千方万媚的讨好”,书生不住地吃酒:“可怜我那表妹年纪轻轻就要守活寡了”。

“哇,五百个女人,就算一天睡一个,一年也轮不过来啊~”王著奇道。

“谁说不是呢?谁让他是那蒙狗皇帝的第一红人呢?”书生终于没有再抬起头来,一个懦弱的人只能以酒灌死自已。

郭襄听完他的话,拎起酒壶灌起了自已,但她没醉反而更清醒。众宾客见她如此也以为是主人家的至亲,也没有人阻止。

宴会后,郭襄在陆秀夫的棺木旁守了一夜,听了一夜从棺木里滴出的水声。“叮咚。。。。叮咚。。。。叮咚。。。。”

次日,当王著起来见到布满眼睛里血丝的郭襄,不禁后背里冒出了冷汗。他看到的是复仇的怒火,正在郭襄身上燃烧。

“王大哥,帮我个忙行么?”

陆秀夫总算是下葬了,永远睡在了他的家里。。。。

“留大人,你的部将王著求见?”留梦炎听说王著来投欣然大悦,因为在宋朝时王著就是他的待卫队长,一直以忠勇得到其赏识,在这元朝虽身居高位,但仍有性命之忧,正愁无人可信用哩。。。”

“快快请他进来,”此时留梦炎为忽必烈的礼部尚书,再加上饱读孔儒的诗书,骗起人来那是无人可敌的。

见到王著,马上假人假义地抱着王著痛哭起来。

王著被奉为上宾,好吃好喝好招待。

王著向留梦炎请求为她妹妹“王语嫣”保媒,王著说,适逢乱世,想让自已的妹子找户好人家,最好是大富大贵之家。

王著次日就领着王语嫣去见他了。

“姑娘,姓甚名谁?快抬起头来让本官瞧瞧”。留梦炎兴奋地道。

“奴。。。。家。。。王。。。。。。。语。。。。。。。嫣。”郭襄故意装出有气无力又衰弱的声音回答道。

见郭襄妆洗打扮后人面桃花,倾国倾城,而又有些楚楚可怜的样子。

留梦炎简直是看傻了。

“哼。。。”王著一声咳嗽,让留梦炎吓了一跳。

“大人,我这妹子,如何啊?”王著凑过去轻声问道。

“好。。。国色天香啊。。。。”留梦炎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过郭襄:“吴妈,把王小姐带下去,好生待候着”。

“王著,你小子可以啊。。。。等我的好消息”。留梦炎还是紧盯着郭襄阿娜的背影。直到拐脚不见为止。

“谢谢大人。”王著道。

日,元帝北巡,留梦炎邀出了阿合马,到京城的小酒家打“野味”。

当然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但是最后一次。

他们照例包下了整间酒店,兴步走上了楼上的雅间。

王著和郭襄早就被按排在此等候了。

留梦炎与阿合马入主座定,

“果然是美若天仙啊~”阿合马赞道:“留兄果然没有说错,那就给我们来段舞吧”。

郭襄轻盈的舞了起来,舞技虽然有些生疏但也忧美。

“留兄,你看这乡下丫头不懂事了吧”。阿合马转过头去跟留梦炎使了个眼色道。

“噢。。。我说语嫣呐,这里又没外人,阿大人的意思是想让你把衣服脱了再跳”。留梦炎满足地道。

“噢。。。好的。。。。”郭襄轻轻地走了过去,给阿合马的酒杯里臻满了酒。阿合马正幻想着接下来郭襄那完美的身材。完美的舞姿。

郭襄轻轻地问道:“送行酒好喝么?”

“什么???语嫣???”阿合马有些微醉,似乎没听清楚郭襄说什么?

郭襄此时右手掌心已经运足十成九阴白骨掌的功力了。她迅速地举起了右手,然后对准阿合马的头颅爪了下去。。。。

阿合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已经被打着脑浆迸裂,头颅四散了。

整个尸身还握着喝酒的酒杯。

留梦炎见状立马起身逃逸,像疯狗一样从二楼跳了下去,并沿路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蒙古禁军立马包围了上来。。。

“郭姑娘。。。你快走”。王著喊道。

“哥~~~~~哥~~~~”郭襄失声地叫道,她真的想要一个哥了,一个男人了。

“唉。。。”王著应了她一声,便抽出阿合马的配剑纵身跳入蒙古军中。最后力竭而死。

郭襄见包围上来的蒙古兵越来越多,仿佛她没瞧见似的,使出一招“天外飞仙”在几个皇城屋顶上腾闪横挪几下,架着轻功离开了大都。流着眼泪,为王著而哭,也为自己而哭。

第二天留梦炎,为避嫌,向忽必烈揭发阿合马的罪行。忽烈必烈命人查抄阿合马的家财,将其尸骨从棺木中挖出来喂狗。。。贪官都没有好下场,都不得善终。

己不正?何求子女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