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场中所有目睹这一切的人无论是青龙堂的嫡系皇子王孙还是白龙堂的旁支此时一个个都目瞪口呆,心中没由来的对场中那银白衣的少年产生了一种恐惧。WWw!QuANbEn-XiAoShUo!Com

那冷淡的表情,淡漠的眼神,飘逸却又诡异恐怖的功法,仿佛生的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尤其是先前那看向秦伯人的淡漠眼神,那是彻头彻尾的淡漠生死。

“他一个破落户怎么可能有这么这种淡漠生死的意志?这可不是仅仅修炼就可以练出来的。”

场下那些高阶武者一眼便看出了秦胤动作间那蕴藏的煞气,不由纷纷皱眉,脑海中不由自主的联想起了一个地点——群龙斗场。

作为过来人,这些王侯贵胄们自然知晓要磨砺出这种淡漠生死的意志所要经历的困难和危险,对于成功闯过来的秦胤,他们心头不由的都升起一丝欣赏。

一招将秦伯人冰封在冰柩内,秦胤的攻击却并没有结束,便见他猛地向前一跃,来到了冰柩上空,右掌并指如刀,带着一股恐怖的决绝照着冰柩劈了下去,仿佛要一下子将这巨大的冰柩连带着冰封在冰柩中的秦伯人都劈碎一般!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比武,而是赤1uo1uo的杀戮,这一刻,秦胤的杀意表1ù无疑,他是要彻底的将皇族嫡子秦伯人给彻底杀死!

“够了!”

就在秦胤掌刀下劈即将劈中冰柩,将秦伯人击杀当场时,从青龙堂方向猛地传来一声怒吼,紧接着一头巨大的黑熊虚影硬带着凛冽的罡风朝着秦胤冲了过来!

“蓬~”

身处空中的秦胤此时毫无借力之处,面对着这突然袭来的拳劲措不及防之下,竟是被打了个正着。

不过秦胤毕竟是历经了十数场生死搏杀的狠角色,在那拳劲临体的瞬间,体内剩余的所有寒冰内劲猛地爆,登时一件厚厚的冰霜铠甲瞬间出现在秦胤的体表,将秦胤整个人包裹得如同一坨冰渣。

那蛮横的掌劲落在冰霜铠甲之上,登时,这厚达数寸,防御力极强的冰霜铠甲上便出现了数道恐怖的裂纹,这些裂纹密如蛛网,以一种恐怖的度迅的遍布了整套冰霜铠甲,尔后这一套魁梧的冰霜铠甲“咔嚓”一声,碎裂开来,冰渣落了一地。

“噗~”

秦胤有些踉跄的落地,眼中闪过一抹愤怒,这突然袭来的一掌力量十分的强横,虽然自己临时施展了冰霜铠甲护体,但是却只挡住了八分掌力,剩余的两分还是渗入到了自己体内。

更令秦胤愤懑的是,这股渗入到自己体内的异力十分强横,在进入到自己体内后就在体内到处1uan闯,大肆破坏,一些原本畅通的筋脉在这股异力近乎横冲直撞的破坏下竟是被硬生生的nong得残破,即便自己调集体内的寒冰内劲此时也镇压不下这股异力。

“王城鲨,你太过分了!”

连退十数丈,脚步踉跄,几yù站立不稳的秦胤只觉一股雄浑的力量从背后传来,紧接着苏云溪那带着怒意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哼,这秦胤出手狠毒,很明显秦伯人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他居然还要下死手,实在是心狠手辣,我作为秦伯人的教官,自然不能够看着这种事情生。”

另一头,那身穿黄金甲的青龙堂总教官,实力达到上位武宗级的王城鲨眼中闪过一抹煞气,冷冷的反驳,尔后也不看秦胤一眼,伸手照着那冰柩一挥,一股赤红的火焰自其掌心冲出,瞬间包裹住了这高大的冰柩。

“嘿嘿……”

目睹这一幕的秦胤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残留着血迹的森白牙齿显得分外狰狞,这寒冰内劲和寒冰绵掌乃是他在黑塔的禁闭室内得到的,相传乃是大夏第二代帝王秦涅所留。昭武帝秦涅乃是本朝太宗,实力之强,并不弱于本朝太祖,不然也不可能在太祖暴毙之后,接掌帝国,压服朝堂内外一应诸雄。而他留下的功法和武技虽然不过是后天级别,可绝非寻常的货色可以比拟。

王城鲨以为秦胤施展的寒冰柩不过是寻常的寒属xìng功法,故而使出了火属xìng先天罡气来破解,却正好落入了秦胤的算计。

便见被那一蓬烈焰罡气包裹着的冰柩猛地摇动数下,尔后众人想象中的冰柩溶解,秦伯人得救并没有生,反而在这烈焰罡气的包裹下那巨大的冰柩出数声闷响之后猛地炸裂开来!

“轰~”

刺耳的爆炸声轰然炸响,在众人的视线中,面带狰狞之色被冰封住的秦伯人承受不住那爆炸开的恐怖威力,整个人受力之下轰然碎裂,刹那间这个皇族的嫡系子弟竟是死无全尸。

“王城鲨,秦伯人可是你亲手杀死的,我之前不过将他冰封在冰柩里边,先前也不过是想要帮他破开冰柩,放他出来。而你不但出手偷袭我,而且故意放火引爆寒冰柩,害死了秦伯人,故意挑起我们白龙堂和青龙堂仇恨,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你是他国的jian细hún入我大夏皇宫,伺机跳动皇族嫡庶对立,削弱我大夏的实力?”

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一幕的生,受创颇重的秦胤强忍着体内传来的痛楚,上前数步,冲着王城鲨大声喝斥。

“你……胡说,我只是想要救秦伯人!”青龙堂总教官王城鲨大急,虽然他如今已经达到了上位武宗,可是在这大夏最有权势的一群人眼皮底下害死一名皇族嫡系子弟却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不容他诋毁,此时一听秦胤那别有用心的话语,一时间竟显得有些理屈词穷。

“哼,我胡说?我是否胡说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先前那烈焰罡气可是你放的?若不是你擅自用烈焰罡气去破解我的寒冰柩,秦伯人又如何会死,而且是死无全尸!”

“我……”

“说,你如此居心叵测,在光天化日之下杀害一名皇族嫡系子弟,究竟是为了什么?”

秦胤毫不放松步步紧bī,利用王城鲨心神失守的刹那,问得他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