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爆,实在是太劲爆了,怜月真想立马见见抛出这种说法的人才,乔秩长的俊美,五官让女子都汗颜,可是怎么看也是一个爷们,他们是怎么想到的。

怜月现在甚至有一种膜拜的冲动。

怜月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乔秩听到这个说法时的表情,那一定特别特别的精彩。

想着想着,怜月就有些迫不及待起来,冲夭夭使了一个眼色,夭夭变明白了她的想法,两个蠢蠢欲动的人一拍即合,立马就付诸行动。

紫竹跟着怜月的时间也不短了,自家小姐脑子里想什么也能猜出个大概,况且她还不如紫菱稳重,也是个好看热闹的。

三个人两前一后的来到乔秩的门前,夭夭压制着内心的兴奋礼貌性的敲了敲门,里面却无人回应,正主反而从旁边宇文凌汐(霄)的房间里探出了头,夭夭和怜月的表情就更怪了。

而乔秩见到是怜月和夭夭,耍帅的挥挥扇子,轻浮的道:“月儿妹妹一会儿没见我就想我了,还亲自找上门来,还有你们那表情是什么意思。”

怜月碰了碰夭夭,示意她不要露馅,故意大声的说道:“王爷和宇文少主的关系真好,这午睡刚起来,就又凑到一起了吗?”

“噗嗤……”紫竹强忍着依旧还是笑出了声,被夭夭瞪了一眼,还好她只是一个婢女,乔秩并没有注意。

“那当然,我和宇文那是莫逆之交,”乔秩并没有听到紫竹嘴中的那个故事,实在不是他没有耳目,而是他带的那些都是亲卫,就算听到了也不敢去乔秩面前讲,何况乔秩还是那个“女”的。

乔秩还自我感觉良好的调笑着怜月:“难道月儿妹妹吃醋了,这不太好吧,你可是宇文兄的未婚妻,这样可不太好。”

怜月摆摆手:“没事没事都是一家人,有你陪着宇文少主我也放心,大家都是好姐妹。”怜月说完不顾乔秩黑下来的俊脸便没有形象的笑了起来,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船上路过的人也不少,甚至有些是刻意放慢脚步的,现在听到怜月这么说也都强忍着笑,加快路过的脚步。

甚至跟在乔秩身边的侍卫也有不小心笑出声的。

乔秩的脸就越来越黑了,好姐妹,是个人都听懂了是什么意思,但说这话的是怜月,乔秩压制着心中的怒火还是决定解释一下,“我和宇文只是好朋友,月儿妹妹不要误会,我没有龙阳癖好。”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怜月和夭夭就笑的更欢了,弯着腰捧腹道:“我知道,你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我真的不在意,不在意。”

“可是我在意。”伴着这冰凉冰凉的声音宇文凌汐(霄)走出了房间,真正的宇文凌霄心里很火大,断袖,让他差点忘记了伪装,直接高声吼着撇清自己的关系。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宇文凌汐不能这么做,所以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几个字的。

这几天相处下来,宇文凌汐(霄)对自己这个未来大嫂的表现和印象还是很不错的,虽然有时候她确实和乔秩走的太近,但宇文凌汐(霄)看的出,她只是把乔秩当朋友,虽然她自己都不承认他们是朋友。

但这个玩笑实在开的有些过了。

怜月没有想过宇文凌汐(霄)会专门出面解释,笑声一顿,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她的眼睛却时不时的在宇文凌汐(霄)和乔秩身上打转儿,那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但夭夭就不一样了,她依旧自己笑自己的,还将怜月心中的想法给说了出来,“其实你们站在一起真的挺配的。”

乔秩和宇文凌汐(霄)的脸就更黑了,两人还都不动声色的退开了一小步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这一动作,让站在原地的怜月又破了功,笑了出来。

“你们在笑什么?谁和谁配,能给我讲讲吗?”一个小声又害羞的声音也加了进来,不用说就是周子文。

他这一问无疑是在油锅上又添了一把火,将气氛向高.潮推进,可是笑的正顾着笑,黑脸的正顾着黑脸,却没有人给他解释,他只能一脸茫然的站在原地,打量着几个人的表情。

“笑够了,进来说。”宇文凌汐(霄)最终无法忍受周围躲躲藏藏打量的目光,率先发话,便进了房间。

怜月止住笑拉上夭夭,看来今天的故事版本他们还不知道嘛,越来越有意思了,真想看看他们听后的表情,精彩一定会很精彩,尤其是乔秩,怜月真期待他的反应啊。

路过黑脸乔秩时,怜月还不忘同情的看看他,然后乔秩的脸色就更黑了。

这还是怜月第一次踏进宇文凌汐(霄)的房间,屋子里有股淡淡的药香,怜月只是好奇的打量了几眼便拉着夭夭在屋里的椅子上坐定。

后面跟着黑脸的乔秩和迷茫的周子文,也各自找了凳子坐好,木杉上了茶,不同于怜月平常喝的那些是一种药茶,怪不得屋内会有药香。

怜月好奇的喝了一口,苦涩中有一种甘甜,后味很好,让人忍不住去喝第二口。

“月儿妹妹现在可以解释一下刚刚话里的意思了吗?”乔秩虽然黑着脸,但语气却并没有责怪怜月的意思。

怜月放下茶,看着乔秩吃瘪她的心情就莫名其妙的好,耸耸肩,幸灾乐祸的道:“我也是睡起来后听人说的,就想来求证下,没想到你还真的在他的房间里,事情被撞破了,你也不知道避点闲。”

夭夭也在旁边添油加醋的道:“对啊,怎么能留下这么明显的小辫子呢?我就说嘛怪不得你能和我和月儿姐姐那么能玩到一块,原来是……”

怜月瞅着乔秩握着茶杯的手越来越紧,眼神也越来越沉,知道玩笑有点开的过了,急忙阻止夭夭,“膏药,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也太当真了吧,你应该学学人家宇文少主,多沉的住气。”

宇文凌汐(霄)喝了口茶水,心里怒吼道:我如果可以表达,比他还生气。

乔秩的手略微放松,苦笑的道:“玩笑,姑奶奶你开玩笑也要分个事啊,这个是能随便开的吗?幸亏这是船上,没有多少人,这要是在大街上,今天的话传出去,是要伤了多少爱慕本王爷的少女水晶般的心。”

乔秩这么说也就代表着他并不想生怜月的气。

怜月嗤之以鼻的回道:“看上你的多半不是眼瞎了就是心盲了。都没有属下告诉你最新赌盘故事吗?”

乔秩和宇文凌汐(霄)一愣,才明白事因所起,说实在的他们除了在怜月那听了些外还真没有去留意这件事情。宇文凌汐(霄)和乔秩往自己的属下那一看,果然大部分神情都不正常。

两人的表情再一次证明了怜月的猜想,“也是,这么精彩的故事也没人敢在你们面前提,紫竹已经讲过一遍了,就让她讲吧。”

紫竹被怜月点了名,只能出列讲了起来,这回讲着就不能像房间里那么轻松了,顶着心理压力了,将故事讲了一遍,当讲到两个男子抱在一起亲亲我我时宇文凌汐(霄)和乔秩的脸色都黑了下来,夭夭和怜月的目光也都放在两人身上,没有人注意到一直被他们当做透明人的周子文本就不怎么红润的脸有些煞白。紧跟就就低下了头。

待讲到后面的分析时,紫竹都不敢去看两位正主了,那目光实在是有些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