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得了一种叫作‘卡文卡的要死’的病,每天都要熬夜熬到12点才能写完当天的两章存稿任务,要死阿~都怪之前某个说我在写小白文的童鞋,为了争这一口气,俺活活推倒抛弃了2W字的存稿,全部重写,虽然自我感觉质量是上去了,也峰回路转跌宕起伏了,但是,脑细胞都要死光了有木有!好累啊,真心觉得太累了,真想断更一个月……当然,只是想想而已,你们什么都没看到……)

以上牢骚写于2012年5月19日凌晨,刚写完昨天存稿的苦逼码字妞求安慰~筒子们啊,用留言砸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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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紫兮虽然心里哆嗦了一下,还是壮着胆子怯怯地抬眼望去,刚好对上南宫凛那双狂怒的眸子。

自知理亏,她赶紧别过脸去,再一扫四周,瞧见镇南王正蹙眉站在下首,而墨倾,则是一脸肃然立在镇南王身后。

大家面上的紧张神色都在瞧见她走进来之后,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这御书房内的气压,依旧低沉得厉害,也不知道之前南宫凛究竟发了多大的火。

不过看大家此时的样子,想必墨倾已经将前情都说过了,镇南王此时的面色亦是算不得太好,毕竟此事不光涉及到他的王妃,还被人背地算计了一道,自然心中不可能太爽。

言紫兮三步并作两步赶紧走上前去,从怀中掏出余尧所做的画,抢在南宫凛发飙之前开口道:“想必前情墨倾已经说了,我也就不多说,想必各位都对这个有兴趣,这是我们今晚的发现。”

如是说着,就在众人面前急急展开了画卷,而后将她和逸清尘之前的发现绘声绘色对众人描述了一遍,却巧妙地隐瞒了小余尧之事,只是说这画是她按照之前逸清尘的天目所见描绘出来的。

如她所愿,在听她描绘了那一切之后,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那画卷和她所描述的那个给镇南王妃下了蛊妖的神秘巫术师转移了过去,只有南宫凛眉头深蹙,目光冷冷地落在她的身上,似乎并不如何在意那所谓的神秘巫术师。

她知道他在为她担心,知道他不愿意见到她去涉险,可是,有些事情,她也是情非得已,所有会对他的江山和理想造成威胁的事情,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替他铲除。

思及如此,顿觉自己没什么好心虚的,她挺直脊梁,努力回视他的目光,神情倔犟。

南宫凛从她方才进来开始,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她,自然是将她的一切细微表情都看在眼里,他与她是何等的相知,对她心中所想所念更是心知肚明,只不过,之前的忧虑此时却是化作了无比的愤怒。

她如何能够这般每次都不爱惜自己,这般胆大妄为地以身涉险?!

而且听她之前所言,竟是那般就轻信一个初初才认识的道士,若是对方居心叵测,故意设计于她,又该如何是好?!

南宫凛的容色愈加苍峻,心想,回头必是要让她知道害怕二字怎么写才好,否则,总有一天,她会玩掉自己小命。

“陛下?陛下?”镇南王急促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南宫凛的思绪,他回眸,点头示意对方说下去。

镇南王也不废话,直奔主题道:“这件事其中大有蹊跷,而且内人亦是此事的受害者,所以,臣有些私心,希望陛下能够将此事交给臣去查办。”

南宫凛知道镇南王与镇南王妃素来感情深厚,此番自己的夫人被人下了蛊妖利用,并且还用来挑拨离间他们的君臣之谊,对方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想要亲自去查办此事也是情理之中。

况且,对于镇南王的手腕,他亦是信得过的。

遂点点头:“这件事就交给爱卿去处理吧。”

言紫兮唇角一牵,正想开口,却被墨倾抢了个先:“陛下,这件事臣亦是想要出一份力。”

在镇南王疑惑的目光中,墨倾平静地说道:“毕竟这件事,我们紫鸢门也是受害者之一,臣希望替冤死的同门讨回一个公道。”

这话的确不假,这件事不管是镇南王妃还是紫鸢门,其实都是受害者,墨倾想要一同追查此事,也是情理之中。

而且镇南王亦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墨倾凭恃着什么,虽然他此时还并不知道小余尧恢复了前世记忆之事,却也清楚墨倾的实力,毕竟墨倾从前亦是他的手下,所以,他主动开口道:“也好,恳请陛下恩准让墨倾来助我一臂之力。”

既然镇南王也开口了,南宫凛自是乐得顺水推舟,他更是看出了言紫兮此时的蠢蠢欲动,知道她想要插手此事,便直接开口断了她的念想:“这件事非同小可,人多了容易打草惊蛇,就交给两位爱卿去处理了,不过,两位爱卿要谨慎处理,若是涉及到其他朝廷重臣,切忌轻举妄动,一切要从长计议,切莫打草惊蛇。”

这话说得隐晦,却是表面了他的态度,不管这背后是谁,都绝不姑息。

镇南王和墨倾得了旨意,便也不便多做停留,急急带着画卷出了御书房,镇南王经过言紫兮身前的时候,对她投以感激的目光,想必之前镇南王妃的事情,他已经听世子和墨倾都说过了。

墨倾在离开之前,却是同情地瞥了言紫兮一眼,那目光仿佛是在说--自求多福。

言紫兮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又瞥了一眼端坐在案前神色阴沉的南宫凛,下意识地也想跟在墨倾身后脚底抹油开溜,可是,脚还没迈出第一步,某人阴恻恻的声音已经飘飘然传来:“你以为你躲得了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么?”

尼玛的,太小看人了,言紫兮一听这话,热血又上涌了,心想怕什么啊,伸头缩头不就那么一刀么?再说了,自己又没做错事,只不过是稍微冒险了一点,又不是多大的事儿。

如此想来,倒是不怎么害怕了,她下意识地挺直脊梁,回身望着南宫凛,主动开口道:“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今晚,若不是我的刨根问底,也许我们大家都还要被蒙在鼓里,被人当猴耍。”

越说还越觉得自己有理似的,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我已经和当日不一样了,你别老是跟老母鸡一样,对我保护过度。”

南宫凛阴恻恻地扫了她一眼:“这么说,你还觉得自己做得挺好?朕还应该奖赏你才是?”

言紫兮此时反正都豁出去了,一副死马当做活马医的表情:“奖赏就不必了,反正我要协助他们调查此事,你也别拦着我。”

没想到的是,这次南宫凛却是出人意料的并没有生气,也并没有发火,而是平静地说道:“不用你掺合了,我将这件事交给他们只不过是障眼法而已,我自然有别的办法可以知道是谁在背后玩花样。”

此话一出,言紫兮诧异地瞪大了眼,似乎有些不信,他还有别的办法?为何不早说?他这玩的究竟又是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