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凛这二十年在江湖上一直混得风生水起,无往不利,此时却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搞得这般被动而狼狈。

此时南宫少侠的处境可不算太好,之前因为心中有愧,所以对于言紫兮的行为采取了放任的态度,也许是南宫凛太小瞧言紫兮了,抑或是他对于言紫兮那颗脑袋里藏着怎样的稀奇古怪的念头抱着几许好奇,所以,当他醒悟过来言紫兮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已经迟了。

此时的南宫凛的双手被言紫兮五花大绑地用他自己的腰带给捆在了方才他禁锢她的树干上,而这位大小姐此时还霸道无耻地声称不准他做任何反抗,言大小姐说了:“南宫凛你只要敢动用内力挣脱这捆绑,我就与你没完!”

得,谁让咱理亏在先,就忍了吧。

可是南宫凛很快就后悔了,悔得肠子都清了,他为毛要忍啊!

言紫兮将南宫凛捆了个结实,又对他下了不准乱动的紧箍咒后,满意地上下打量了南宫肉粽一番,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一边伸手圈住他的脖颈,一边在他耳畔吐气如兰:“不准乱动喔!”

如是说着,软玉馨香的身子已经密密地贴在了南宫凛的敏感处,小手却是顺势而下,一路滑过南宫凛散开的衣襟,在胸前略一停留,而后狡桀一笑,用手狠狠一揪他胸前的红果果,引得南宫凛一阵颤栗,南宫凛无声地呻吟了一声,觉得有些要命,他喉头一动,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紫兮,乖,咱们别玩了....”

“玩啊,怎么不玩?既然你喜欢玩,咱们就得玩过瘾,玩开心了才是!”言紫兮霸气纵横地甩下这么一句之后,却又忽而嫣然一笑,改为吴侬软语一般在南宫凛耳畔呢喃道:“再说了,人家好久没见你了,可想~死~你~了~”言紫兮刻意将最后几个字咬得特别重,听得南宫凛心尖都颤了,差点就血脉贲张了。

这时,言紫兮的唇舌亦是侵袭而来,蜻蜓点水一般,滑过他的眼角、眉心、挺鼻、直落那刀削般紧抿的唇,既而改为舌尖轻舔,舌尖勾撩出他刚毅唇角的弧度,既而又是一路向下,滑过他的锁骨,微敞的胸腹,继而在他前胸腰腹一遍遍地划着虚圈....

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路窜过南宫凛全身的脊骨,直冲小腹之下,身体某处早就亢奋不已,他几乎是动用了十二万分的自制力,才克制住要挣脱那束缚,将她直接就地正、法的念头,此时南宫凛的额头和双手都是青筋迸露,忍得冷汗都下来了。

这滋味,可真真像是人间炼狱。

偏偏那小煞星还玩得兴起,她腰枝轻扭了一下,蓄意挤压他血脉贲张的那一处,见他锁眉死死咬着牙关,还幸灾乐祸地呵呵轻笑着一把扯开他微敞的衣襟,上身立时朝他身上贴了过去,胸前的丰盈顺势压上他硬实的胸膛,那微微硬挺的小红蕊隔着薄薄的衣衫,一点一点地在他的胸前细细地磨蹭着,引得南宫凛又是一阵颤栗。

此时的南宫凛算是终于领教到这小魔女的厉害了,这绝对是这个世间最能让他抓狂的人了。

那厢南宫凛已经随时要火山爆发了,这厢言紫兮还玩得不亦乐乎,邪恶地在南宫凛身上四处摩挲,到处点火,双手还揽着他的脖颈,人似挂在了他身上一般,自己身上的衣物也已散落得七零八落。

像是恶作剧一般,她忽然一口咬在他**在外的肩头上,南宫凛顿时肩上又痛又麻,心底那簇火似是又被添了一把柴似的,烈焰瞬时腾窜起数丈高,将什么理智什么桎梏什么禁锢,统统都焚成了灰烬!

南宫凛只轻一用力,那手上的禁锢霎时成了虚无,他反手一把,一翻身就把言紫兮再次反压在了树干上,一抬手扯开了她微敞的衣领,又伸进去一把撕开内里的白罗亵衣和绛色肚兜,大手瞬间覆上了某处柔软,蛮狠地揉捏挤按起来。

眨眼之间,形势就逆转过来,南宫凛再次占据了主动。

言紫兮立刻横眉冷对高声怒骂起来:“南宫凛,鳖犊子你犯规了!”一边骂,还一边拳落如雨,试图推开他。

此时的南宫凛哪里还有心思跟她胡搅蛮缠这些有的没有的,他猛一顶腰,将她死死压在自己与树干之间,瞬间倾身而下,唇舌迅猛精准地掠过她那半敞的衣襟内微颤的红蕊,张嘴含住其中一只,烫舌勾刺,一手用力地揉捏着另一边,另一手直接向下滑向她的襦裙....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迅如疾风,就像是南宫少侠的刀法一般,干净利索!

言紫兮可不是吃素的,本来玩得兴起,决心要好好修理修理南宫凛,这会儿见南宫凛撕破脸皮准备耍流氓了,她可不乐意了,曲膝狠狠一顶,直接顶在南宫凛小腹上,南宫凛闷哼了一声,更不客气了,手上一用力,言紫兮只听见呲拉一声,下身的襦裙顿时成了灰飞烟灭。

只觉身下一凉,全身血液似在一刹那间都凝去了某一处,言紫兮立刻就郁闷了,该死的南宫凛,这招釜底抽薪太狠了,直接撕裂了她的裙子,这下想跑也麻烦了,总不可能就这样裸奔吧?

而这该死的罪魁祸首却丝毫不以为意,还万分得意地含、咬着她胸前的红蕊,一手骨硬如钳地箍着她的腰身,令她再也动弹不得。

随即,另一只暖热的大掌轻轻抚过她的敏感之处,勾撩揉按着.....

言紫兮顿时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禁不住颤栗起来,好嘛,这叫做自作自受,引火自焚了。

不过,就算是要自焚,也要先把对手放倒再说!

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虽然言紫兮知道这事儿其实怎么着都是自己吃亏,可是她就是不愿意让南宫凛这般轻易得偿所愿!

她忽然冷冷一笑,腰肢一扭,任由自己柔软的身躯在他手中徐徐绽放,自己的手却是径直朝着南宫凛腰下缓缓探去。

隔着锦裤,将他早已饱胀的那、话、儿直接握在了掌心里,时轻时重地摩挲套、弄着,南宫凛低喘不语,眸深似火地凝视着她,唇角亦是勾起一笑,此时的言紫兮和南宫凛二人就仿佛是把自己置身在一场豪迈的赌局里,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赌自己和对方谁的身体会先把持不住,被对方吞噬了灵魂,向对方求饶。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流氓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