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清楚,叶楚天在刑法学上,他为什么会是学得那么努力!

只有叶楚天自己才知道,其他同学准备毕业考公务员,或者准备考律师的时候,叶楚天却是在为自己的将来,找出一条更好的活路。

“叶兄弟,你厉害啊!”

朱为民三贱客看向他说道。

但是,叶楚天笑了笑,还是摇摇头。

新学期开学第一天,并不用呆在教室上课,只是来教室向包黑炭包班长报道,进行一个简短的班会,他们也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在简短班会结束后,叶楚天和朱为民三贱客说一声,准备离开,回恒侯别墅。没想到,看到辅导员王光逖走了进来。

上过学期,叶楚天和包黑炭去领书,和他有一次见面,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在王光逖进入到教室里,双眼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说道。

“叶楚天同学,下面有人找你!”

如果是宋兆或者其他兄弟找他,肯定会是前往恒侯府,而不是亲自来学校。虽然叶楚天感到奇怪,但是他并没有多问。

这和他在洪门中的行事准则一样,少说多听。

叶楚天和王光逖往楼下走去的时候,王光逖只是问了,他过年过得怎么样?其他并没有再多问。

下到楼下的时候,叶楚天和王光逖来到一辆特殊军牌的奥迪面前。

“上来吧!”

车里一名军人说道。

叶楚天大胆地往里面坐进去。

在楼上的朱为民他们,看到叶楚天上到那辆挂着奥迪的车上上,直接开走了。他们都觉得叶楚天的身份,肯定不简单,如果不是军区军干子弟出身,就是中央高干、子弟。他们一直都觉得叶楚天的身份很神秘,现在弄得更加神神秘秘了。

“肯定是那样了!”

朱为民三人看向窗口的说道。

直到叶楚天的身影消失后,教室里的议论声,才再次传来。但是,现在李础反而觉得有些如同鸵鸟,将那头埋在沙里一样。那次,本以为自己父亲是县委副书记的,以为家世很不简单了。

但是,如今和叶楚天那神秘的身份比起来,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哼!原来他一直都在隐瞒自己的身份!”

林惜雪却是在心想着。

但是,车上的叶楚天,却是想不明白是哪位大人物找他?

如果仅仅是因为新洪门里的事找他,叶楚天并不相信。

车里坐着的两名气势不凡的军人,一旁都是拿着枪支,一言不发。

可以说,他们是真正的军人,这种人军人的气息,叶楚天在陈广南能够感觉到。陈广南原来的身份是一名特种兵,眼前这两人的身份,很可能正是特种兵身份。

这辆奥迪军车,离开金大校园,往郊区外面开去。过了一个多小时,那辆车停在一座很普通的一座楼房面前。

叶楚天从车上下来,跟着那两名军人,往里面进去后,那座简单的楼房小院里,一名穿着便装,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背负着双手走来走去。

从背面看过去,这名中年人,同样是气势不凡,他身上的那股气势更强,。

“首长,叶楚天已经被带到。”

那名中年人转过身来,叶楚天看去的时候,发现是一名国字脸,大鹰鼻,双眼如同鹰眼一样锐利的中年男子。

中年首长的额前很光,上午的阳光照过来的时候,他那额上如同一面镜子一样反光,头顶上头发有些稀少,和韦悟那头顶,看起来差不多。

叶楚天知道这种人,非富即贵,而且因为身在高位,长时间思考问题,致使头发在人到中年的时候,已经脱落很多。

“你们退下,不能让任何一个人靠近这里。”

“是,首长。”

那两名军人离开后,这座普通的楼房小院里,只是剩下两个人,两张椅子。

“少年,坐吧!”

“不知道这位首长找我一个普通学生,有什么事呢?”

叶楚天坐下问道。

其实,他对于所谓的大人物并不感冒。无论是洪门里,还是外面政府军方的大人物,因为双方之间,都是互相不干涉的。

“叶楚天,父亲叶鹏飞,在宁武县郊区长大,。。。,成为洪门中的恒侯三爷。”

这名中年人,从口袋里拿出一沓纸,纸上都是记载着叶楚天的资料,除了平常他吃喝拉没有记录下来外,其他都有详细的记载,让叶楚天刚开始还以为,这是洪门的内院院长闻人无敌给记录下来的。

叶楚天依然没有说话,这是他平常的习惯。

在和洪门中的老狐狸,针锋相对的时候,同样是在最后才给对方一个致命打击。眼前这位首长的身份更加神秘,现在他的一切,都被对方对方监督了,他又如何说下去?

任何人,任何组织,在国家强大机器面前,都是瓦片,碾过的时候,全部变成彻底的粉末。

“少年,你不感到好奇吗?”

“我只是感到有些不高兴,因为我不喜欢被人监视着一切!”

没人喜欢被人监视,对于洪门内院和外院是那样,现在同样是那样。

如果自己在生活中每一件事,都要被人监视,那么将会如同,在牢房里一样,没有任何自由。

那位中年人听到了,反而大笑起来。

“少年,也许很多人,都不明白为什么你会进入到法学院里拼命学习刑法?在我看来,你那么拼命,是想以后钻法律空子保命而已。”

中年大笑说出来,并且以为自己说出了叶楚天的心事,叶楚天会是有些愤怒,没想到他还是如同刚才那样平静!

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少年,他觉得叶楚天这位少年,更是一位很好的候选人。

“你没有说出来,也不用你承认,我已经知道你的想法。”

“但是,这样最终都保不住你的命,你可以猜一下,我是哪个部门的,或者会成为你在这条路上的保命符。”

“你是有关部门的。”

“为什么那样说?”

“因为在国内,最神秘的部门,最有权利的部门,最会推卸责任的部门,我听得最多的部门,正是有关部门。”

中年首长听到后,再次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