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到我身边可以,跪、舔!

赤/裸裸轻蔑口吻,到讽刺的体无完肤!

殷梓涵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狱泽野怎么可能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听错了,一定是她听错了!

狱泽野爱她,爱到为她放弃了全部一切。

爱她爱到连荣耀,地位,权利,身份全部都为她而放弃掉了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对她讲出这种话!

她知道,他一定有难言之隐。

以跪坐的姿势在**,殷梓涵努力保持着脸色一贯式的不甘和别扭,还有笑容。

“狱泽野,你的记忆力果然很好,还在记仇我当初那件事吗?”

那件事?

——梓涵,你知道女人为什么长了两张嘴?

——狱泽少爷打算让我为你口工?

——我非常不介意。

这是第二天狱泽野和殷梓涵的较量对话。

殷梓涵想笑的轻松一点,她感觉到自己的脸已经发烫的十分难为情!

跪,舔——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欣长身躯,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

狱泽野英俊的面庞,带着令人赏心悦目的冰点笑意。

“你想让我做那种事,可以——”

殷梓涵克制住内心涌出的汹涌羞耻感,咬咬牙保持着她快要崩溃的笑容:“先带我回去好不好,这里是——别人家。”

不能露出难过的表情,说什么也不能露出难过的表情!

极力保持着嘴角的弧度,逞强着笑容的样子映入狱泽野视线。

低垂着头,狱泽野的表情俊美的**,还有冷酷的拒绝。

他渐渐攥紧拳头,白皙手背青筋暴起——

天晓得他狱泽野花了多大克制力才令自己保持住这份桀傲的姿态,戏虐的无情冷酷!

期待又藐视的沉默眼神,显然是把主导权让给殷梓涵来选择。

——想回到他身边可以,跪、舔!

——要么,乖乖在这儿当旗霁情人!

无论是哪一条,都令殷梓涵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狱泽野是怎么了?高烧烧坏脑袋了吗?

她很想轻松一笑,却又立刻垂下头,额前刘海遮盖住她的眼睛,让人看不清楚她的神情。

不能哭——

她从不是个爱哭的女人,但面对狱泽野,她已经失控了几次?

愧她还曾经是优秀的保护伞,竟然,差劲到这种地步!

她不知道狱泽野为什么要用这副态度对她,但她只有一点可以肯定。

“因为担心我,狱泽野你才会来这儿看我吧。”

殷梓涵深呼吸着,平复着剧烈心跳,手很自然的抬起,碰到狱泽野的黑色质感腰带。

纤细手指受了伤,反应比较迟钝。

“如果知道你来,我一定做些好吃的。”

“……”

“一会儿别吃那些准备的晚餐,因为,我在里面放了一整罐盐——”

筱乎,狱泽野心头席卷起的汹涌狂潮,被他狠狠冷漠的压下去!

保持着优的**,狱泽野冰蓝色瞳眸盯视着她手中笨拙的动作。

殷梓涵眉头轻轻一皱——这是什么皮带?

不是普通款式的男性皮带,她根本就——不会解!

—◆—◆—迷情囚鸟前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