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如此,那我们就做些有趣的事吧”,莺红高兴地搂住丑丫,把胸部紧紧地顶住丑丫胸口,丑丫被她的双球挤得透不过气来。

莺红欲把红唇送上,丑丫却把头一偏,避了开去。

莺红没有亲到丑丫也不气恼,手便往丑丫身下探去,摸了两把,终于叹口气说道:“原来你竟是个小太监”!

丑丫眨眨眼,深情变得哀痛,低头表示默认。

莺红顿觉无趣,本来觉得这个小厮相貌清秀,尤其是那双眼睛很是漂亮,倒是生了几分想跟他好好玩玩的念头,此刻发现他是个太监,只好作罢。

她刚想离开丑丫身体,却听身后一个声音冷冷地说:“你想做什么”?

莺红回头却便见她身后之人森冷地看着她,她刚要大喊“来人”,却已经来不及了,后脑勺处一麻,全身动弹不得,她身子一软整个人趴倒在丑丫身上。

寅男从后面拉住她的领子,把她拎起扔在椅子上,莺红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二人。

丑丫问:“五师兄,你怎么来了”?

“我喝了一肚子的茶水,饿得很,却连块点心都没见着,所以假意出来上茅厕,想找点东西吃,转悠了一会,看见这小门半掩着就进来看看,不曾想居然看见这贱、人想要非礼你”。

莺红无法出声便把眼睛瞪得很大很大,想告诉寅男她本来是想要给这位小哥快活的,可是那两人根本没人看她一眼。

丑丫眼睛四下扫了一圈,看见小几上有一碟点心,便拿过来给寅男,两人坐了下来,中间还隔着一个歪倒在椅子上的莺红,便准备吃点心。

两人一人拿了一块,待放到嘴边便都停下动作,寅男看了一眼莺红。

莺红心里一颤,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他看出来这点心里有迷药了?她当时怕这小哥不上当,就准备了这迷药,想实在不行就迷倒他,诬赖这小哥强、奸她的,逼迫他答应帮她做事。

寅男问丑丫:“你怎么也在这里”?

丑丫也看了莺红一眼,莺红眼里闪着乞求的光。

丑丫转过目光对寅男说:“我去茅房恰好遇见这位姐姐,她正伤心呢,说是人人都说她的胸是假的,于是请我来帮忙鉴定鉴定”。

寅男扔下手中的点心,点心击在瓷盘上发出一声脆响,莺红的眉头一跳,心中惊惧万分。

寅男站起来大手一抓,把莺红提起来,说:“请人来鉴定胸部真假是不?爷最能鉴定了,现在就帮你鉴定”。

寅男说完话,抡起拳头往莺红的胸部猛砸了好几拳,“嘭嘭”的声音让丑丫也感觉胸口在随着震动,那莺红此时是无法出声,否则不知要如何惨叫法。

直到鲜红的血从莺红的嘴角溢出,寅男才像扔破布似的,把软绵绵的莺红扔在椅子上,说:“爷我鉴定完了,这胸里头垫有棉花,是假的”,他又对丑丫说道:“既然无事了,那我们走吧”。

临走前,寅男拔了插在莺红后劲处的银针,二人说着话出了门。

莺红挣扎着,扶着椅子站起来,用手背擦拭嘴角的血,哑子嗓子朝门外喊道:“老娘的胸是货真价实的”。

出了门,寅男又回头看了莺红的房间一眼,悄声对丑丫说道:“小心点,这寨子看起来很有问题”。

丑丫拿出小药包给寅男看,说:“她刚才勾我就是为了让我把这个放在大师兄的茶水中,还说不伤身,哼”!

寅男闻了闻,脸色立变,说:“我去杀了这贱、人”。

丑丫拉住他:“我们不能轻举妄动,还要请示过大师兄才行”。

寅男这下作罢,跟着丑丫回到花厅去找宁皓天。

花厅中静悄悄地,似乎里面没有人,丑丫他们刚走到花厅门外,一个仆人便告知丑丫,寨司请了王爷去厢房休息了。

丑丫让这位仆人带路,那人目光闪烁说王爷已经歇下了。

丑丫走上前目露凶光地威胁他说自己有要紧的事要禀报王爷,如果耽误了事,到时王爷便会砍他脑袋,那人这才战战兢兢地领他们去找宁皓天。

行了一段路,丑丫悄声对寅男说回去找吕师兄他们几个,告知他们这里有问题,让大家都小心些。

“若是王爷这里有事,我会吹响哨子,你们便冲上来”。

丑丫哨子寅男听过,知道哨声是怎样的,便点点头往偏厅那边去了。

丑丫随着仆人来到一个干净致的小院落,仆人到了院门口便不再进去,丑丫只好自己往里头走。

院子很小,进门是个小庭院,之后便是一排厢房,丑丫沿着青石板路往前走了没几步,就听见那叫人害臊的声音,一个女子娇滴滴的嗓音刺痛了丑丫耳朵,她之觉耳膜锐痛,脑袋里有个声音在回旋,嗡嗡作响。

不用找了,顺着发声处便知道是哪间厢房了,丑丫不由自主地朝那房间走去。

哼叫声越来越大,丑丫站在窗下听着,思虑着是一脚踹门进去,还是逃跑出去,回青云山也好,回水月国也好,或者去闯月亮谷,跟巫族拼杀一场都好,她要把所有她能打得过的男人都砍死,不,如果他临死前有提起深爱的妻子,那就不杀他,留他一命。

想到此处,心头的火烧得丑丫眼里发烫,她知道此刻自己肯定是两眼通红,面如夜叉一般。

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那就冲进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丑丫深吸口气,把力气都聚在腿上,蹭蹭大踏步往门前走去,用力一踹,那门“嘭”地砸在地上。

门一倒下,她便见到一袭白衣的他正坐在窗边看书,他闻声看向丑丫,嘴角含笑,那笑容从容淡定不似是刚偷完腥的模样。

“火气好大”!宁皓天看着她说。

“刚刚被人请去吃了大力丸,力气大了些”丑丫瞎掰道,探头往房里瞄。

那声音还在继续,丑丫蹭蹭走进门,朝声源望去,却见早前那穿着红色衣裙的美貌女子衣裳整齐地躺在**,身子扭动着,嘴里发出那叫人脸红的声音。

一看就知道她这是中了“幻影咒”,这肯定就是窗边那位的手笔了。

丑丫不由看向那位坐在窗边看书的“君子”,心中很是看不起他,居然在这么美好的环境中还能淡然地看书,真的是“连那个都不如”。

丑丫走过去他身边,夺下他手中的书说:“师兄可真能装,美人如玉,在**娇啼不休,你却在这里看书,装给谁看呢”?

宁皓天笑道:“正是不想装,又怕你不信,所以等你来亲眼见证的好”。

说着便作势欲起身,丑丫一把拽住他的衣袖说:“你敢去”?

宁皓天便靠坐回椅子,手一勾便把丑丫抱住放在腿上。

丑丫挣扎着想起来,他贴住她耳朵耳语:“听我说,今夜肯定有事发生,你别睡,小心点观察动静”。

丑丫点点头,也不再动,把头靠在他胸前,二人在那诱人的哼鸣声中静静地静静地相拥。

待那女子的哼叫声停下,宁皓天对丑丫说:“你先退下,她快醒来了”。

丑丫依言退出,守在门外。

不久,便听得那女子说:“奴婢该死,王爷起来都不知,竟没有起来服侍王爷”。

“无妨”,宁皓天的声音如春天般温暖人心,丑丫心里“切”了一声。

“王爷”,那女子娇滴滴地叫,丑丫心里又“切”了一声,最恨女人发出这种猫叫声了。

“嗯,你且回去吧”,他声音依然如潺潺的清泉般动听,丑丫心里又“切”了一声,对女人说话这么温柔,那怪那些女的都要发花痴。

“那,奴婢晚上再过来侍候王爷”,那女子说完便告退了,出了房门,看见站在外面的丑丫只当他是宁皓天的小厮,福了福便走了。

丑丫朝她的背影狠狠地瞪了好几眼,她刚才说什么来着?晚上还来!呸,真不要脸。

女子走后丑丫又进入房中,把那莺红要她在茶水中下药一事说了,随后又拿出小纸包递给宁皓天说:“这里古怪得很,只怕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宁皓天接过纸包闻了闻,冷笑了一声道:“所以我才想出此法,先稳住他们”。

丑丫知道他指的“此法”就是让那个女子产生幻觉,以为宁皓天已经被她迷住了,好看他们下一步的计划,钓出大鱼来。

傍晚时分,寨司亲自前来请宁皓天去花厅用膳。

丑丫以随从的身份跟随着宁皓天自然只有看人吃的份,她站在宁皓天的身后看着面前一桌美味佳肴,那香味引得她口水暗流,肚子咕咕直叫。

“王爷,您尝这个”。坐在宁皓天身边那个粉面含春的女子把一块翡翠色圆球状的东西夹到宁皓天的碗里。

宁皓天对她报以醉人的一笑,那女子便看呆了,等到回过神来羞得满脸通红。

宁皓天又是温柔一笑,夹起一筷笋丝放进她碗里。

丑丫心里怒还翻腾,这两人还真玩起郎情妾意了?简直不把身旁的,和身后的人放在眼里,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