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陆逸然等于负心汉?

C国,薰衣草的王国。

暑假一到,安乐黎被自家哥哥带了出来,美其名曰散心,实则为了让她彻底忘却几年前某人的不辞而别所给她带来的伤痛。

安若撑着脑袋,默默在座位上看着前面不远处正在谈笑风生的女人。

六年了,她由青涩变得逐渐成熟,握着酒杯,摊开的手臂白皙而妖娆,像夜里盛开的昙花,媚态浑然天成。

想到这里,他的喉咙又紧了些。他带她来这里是有私心的,他想趁着这个契机向她表露自己的心意。他们并不是亲兄妹,他不想再只做她的哥哥,他想和她在一起,以丈夫的名义。

酒吧很吵,灯红酒绿,糜烂的气息充斥着每个人的身边,一杯酒下肚,不太会喝酒的安乐黎脸上登时变得火辣辣的。

她还强撑着脑袋,向异国友好的人们微笑着,保持着一贯得体的微笑。

安若皱了皱眉,他没想到她还是这么逞强,一年多不见了,那骨子里的倔强还是一点没变。

他对眼前的女人早已变成了死心塌地的喜欢,简单的维持“兄妹”关系已不能满足他的“私心”。

接过对面人的酒,安若淡淡地开口道:“Please let me take of her to have this wine.”

周边劝酒的男人们看着这张陌生的异国面孔,脸色变得尴尬起来,他们没有想到这个迷人的女人的丈夫也在这里,都纷纷知趣地散开了。

安若抱住摇摇欲坠的安乐黎,柔声道:“黎儿,你醉了,跟哥回房间好吗?”

安乐黎被酒精麻醉了意识,吃力地点了点头。

温香软玉在怀,他被异样的情愫触动了。

“安若,谢谢你帮我照顾黎儿,现在可以把她给我了吧?你们虽然不是亲生兄妹,也得稍微避讳一下吧?”来人高雅矜贵,正是陆逸然。

安若神色冷漠,眼里的愤怒不言而喻。在安若眼里,陆逸然还是一贯的“我行我素”,他不禁皱了皱眉,他只是个毛头小子,要他怎么放心把她交给这个负心的男人?

安若冷冷地回应道:“就算是妈打电话让你到这里来接黎儿走,我也不会把她交给你,她是我的。从你陆逸然三年前放开她时,你就该想到今天你会从她的生命轨迹中被剔除出去。”他的眼里闪着笃定的光,陆逸然蔑视地看着自不量力的某人,就凭他是安乐黎的哥哥,他和她之间就永远只能是兄妹关系。

安若丝毫不在意对面来人鄙夷的眼神和随时散发的低气压,就凭他一个人能掀起什么大浪?

不过他该死地提醒着他和遥遥人尽皆知的兄妹关系,他光想着自己的感情,却把外界的舆论忽视了。

不再犹豫,陆逸然冷冽地说了两个字:“给我!”几乎是命令的语气,一把把安乐黎夺了过去。安若本能地想把安乐黎拽回来,但是对面的男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人玩弄的瘦弱小子了,他的力量大的惊人,斯斯文文的安若被推的退了几步。

陆逸然看着沐亦风狼狈的样子,心情顿时大好,勾起唇角:“你要玩我不妨陪你玩大些,你们记得好好招待沐总。今天晚上让他好好爽爽。”说完带着怀中的人扬长而去,他还想追过去,几个身强体壮的黑衣保镖把他拦住了。安若看着前面嚣张的离去,心里一阵恶寒。他会让他还清今天他所受的耻辱。

陆逸然把喝醉的女人抱上了车,保镖和司机全都震惊了。

他们从来不近女人身的总裁其实并不是gay,而是有了喜欢的女人了。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从E国来到C国。

“我热……好热……”沐遥抖动着,娇小的身躯在他怀里抖动着,轻轻的呢喃是最好的催情剂,他如坐针毡,而被酒精麻醉了神志不清的她却全然不知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陆逸然抱着安乐黎低调地进了酒店,还没有到门口,刚刚有些昏睡的安乐黎又活动起来,她毫不怜惜地啃着他西服衬衫下的胸膛,不一会儿,他的白衬衣上就沾满了血。

他看着从未如此失态的她像个午夜的妖姬一样,妖娆,暴躁,和人前温婉的大小姐形象成了最大的对比。

他低下头,一边开门,一边动情地吻着她。

清晨细碎的暖阳洒在紧紧拥抱着的两人身上。沐遥睁了睁眼,发现自己未着寸缕,尖叫出声。

陆逸然的起床气很大,他看见安乐黎惊慌失措的模样,原本燃起的怒火又熄灭了。

沙哑着声线,声音甚是动听:“黎儿,你别那么紧张。反正昨晚你把我睡了,还是你强迫的我,你现在打算怎么赔偿我?”

他精致的眉眼闪烁着迷离的笑意,声音也带着几分愉悦。

这次,换安乐黎不淡定了。这TM是个什么情况?她发酒疯把自己的未婚夫给强了?她把初恋强迫了?她该怎么理清这让人崩溃的逻辑?

听了陆逸然无赖的一席话,心里顿时一万条草泥马飞奔而过。

她一脸黑线地看着**笑意加深的某人,怒火一下子被点燃。

这个男人,几年前在婚礼上抛下她,让他们安家颜面尽失,自己也成了别人饭后的谈资和上流社会的笑话。本来她已经好不容易把自己伤痕累累的心治愈好,而他的突然出现毁了她的清白,还一脸无奈地让自己赔偿他,她欠他吗?

她一把揪住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怒意充满了双眼,她红着眼,声音带着几分哭腔:“陆逸然,你凭什么?就凭我喜欢你,你三番五次玩弄我的感情,把我抛弃,又像唤狗一样地看着我贱贱地喜欢你的样子。我他妈不再喜欢你了还不行吗?咱们两清,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好了。”

听着她残酷的话语和沙哑的声音,他心慌了,从来没有这么忐忑的他变得暴怒起来,这三年多他练就的处事淡定在这个女人面前都化为乌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