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多多一觉醒来,发现上官少雄躺在自己的身边,尤其让她欣喜若狂的是,自己和上官少雄的身上,无一丝一缕,像一对大白鱼似地躺着。

不用问也知道,上官少雄都对自己做了什么!

虽然有丝丝的遗憾,没有亲自感受到上官少雄带给她的冲击与享受,但毕竟成功了。

you惑成功!

勾魂衣,还真是勾魂哪。

“老公……”

秦多多娇滴滴地伸出手,搂住了上官少雄的脖子。

精赤的身子,贴了上去,紧紧地贴在了那健壮结实的身躯上。

沉睡中的上官少雄被弄醒了。

睁开眼一看,他不觉红了脸。

昨晚,为了不落口实,上官少雄闭着眼睛把秦多多脱得精光,然后也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尽,躺在秦多多的身边,造成两人欢爱的现场。

“我……我要起床了……”

秦多多纤长玉润的手脚,就象绵软的藤条,死死地缠住上官少雄。

“还早呢,不准起,不准起!”

上官少雄的肌肤也是会导电的,他感觉到,那高耸的胸部,顶着自己的胸口,自己的身体,慢慢地起了反应。

他很快就把火苗给熄灭了。

他讨厌这种男女间的亲热,恶心。

上官少雄一用力,将秦多多推得老远,阴着脸说:“我要回部队。”

“婚假不是有半个月吗?”秦多多嘟着小嘴,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她不喜欢,很不喜欢

“我不像你是个普通老百姓。”

上官少雄以军人的速度往身上套上了衣裤。

“我现在也不普通啊,我是军嫂!”秦多多挺了挺丰满的胸部,得意地说:“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是普通的老百姓了!”

上官少雄哭笑不得,迅速逃离。

“老公,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为了制止秦多多追上来,上官少雄丢过来一句话:“晚上,吃过晚饭就回来。”

哦耶!

晚上能回来就行。

放行。

上官少雄走后,秦多多在**赖了一会儿,突然想到,进上官家门三天了,自己还没有跟公公一起吃过一顿早餐呢。

公公对自己很好,不仅送了自己一大堆价格不菲的珠宝当见面礼,还让上官少雄在新购买的房契上添上自己的名字,让自己成为那套公寓的产权共有人。光凭这点,秦多多就心存感激。

连世故的老妈都不由地赞叹,说自己有眼光,嫁了一个好人家。

公婆好,老公才会好,小家庭才会牢固,才会和睦。

秦多多马上起床。

先是挑了一套素雅的衣裙,但想到老人多半喜欢喜兴,秦多多便又换上了一条浅紫色长裙,外套上一件粉色的绣花毛衣。

在镜子中反复地审视了好几遍后,秦多多才满意地离开卧室。

在楼梯上,与正上楼的上官晓月撞了个满怀。

“早上好,晓月。”

上官晓月双手插在牛仔裤兜里,清冷的小脸上挂着一丝笑意,看样子,心情不错

“好,嫂子,”上官晓月站在楼梯当中,抬头望了一眼亮丽光鲜的秦多多,“打扮的好漂亮哦。只可惜的是,哥这个人有眼无珠,什么也看不见。”

这话里的意思,显然是含荆带刺。

“妹妹说错了。”

“说错,哪句话错了?”上官晓月挑了挑眉尖。

“第一,我天生丽质,不打扮也漂亮;第二,我打扮自己,主要是取悦我自己;第三,你哥有眼也有珠,什么都看见了,要不,他怎么会跟我结婚呢?”秦多多伸手过去,将上官晓月的衣领整了整,笑着说:“妹妹,你说我说的对吗?”

上官晓月顿时语塞。

秦多多款步下楼。

上官晓月的脸,由红,转成白,又由白,转成青灰色。

咬了咬牙,在身后说了一句:“嫂子,别让哥抽那么多的烟了,抽烟有害。”

秦多多想起那个扔满烟蒂的烟灰缸,点了点头:“好的,我以后会注意的。”

上官晓月说这句话的用意,跟秦多多理解的字面意思,完全是南辕北辙。

“尤其是整夜整夜抽烟,对身体尤其不好。”

整夜抽烟?

秦多多回过头。

上官晓月站在原处,垂着头,倚靠在栏杆上,阿迪达斯在楼阶上轻轻地点着。“范姨刚才跟我说,她去打扫客房的时候,发现地上到处都是烟头,她数了数,竟有二三十个呢。我说呢,昨晚客房的那盏节能灯亮了一夜,原来是哥在客房里抽了一夜的烟啊。这个家,除了哥抽烟,老爸是戒烟主义者。”

“不会吧,昨晚你哥先是在书房写述职报告,后来就回房睡觉了。那烟头,肯定不是昨晚留下的

。而且,也不会是我们结婚后留下的。”

秦多多的言外之意是,上官少雄的生活坏习惯都是在婚前,与婚后的自己没有关系。

“客房的卫生是范姨做的,嫂子的意思是,范姨偷懒了?”

上官晓月的这个问题,很尖刻,也很刁钻,将矛头直接指向范姨。

而范姨,正提着拖把从楼上下来。

“我到这个家十七八年了,从来不会偷奸耍滑。客房,我是每天都要去打扫一遍的,家里时常有客人来,我一天也不敢疏忽。天地良心,拿一份钱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秦多多有些窘迫。

上官晓月冷冷地笑了。

范姨走下楼梯的时候,上官晓月提高了声调:“范姨,你就是不好,就是个偏心鬼!”

“我的大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偏心谁了?”

“偏我哥!”上官晓月换了一付神态,一付女孩子撒娇的样子:“你给哥做夜宵,却不知道给我做一份。”

范姨用舌头飞快地抿了一下唇,笑着说:“这你就错怪我了。都天亮了,四、五点了,你早睡得像小猪似的,哪还会吃点心?你哥却不一样,头天晚上陪客人喝了那么多的酒,也没见他吃什么主食,那个时间还在客房里看书,肯定饿得不行。所以,我起来给少雄做碗他爱吃的糯米丸子,偏你知道了。”

秦多多的脑袋轰地一下响了起来。

范姨和上官晓月的对话,她再也听不见了。

她转过身,晃悠悠地重新上楼。

秦多多没看见,上官晓月在身后笑,笑得很灿烂,很诡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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