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单巧巧现在还有一丝清醒的话,那么她内心激烈的斗争是可想而知的。她知道现在只要她一点头,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有什么事情可以熄灭一个正在雄雄燃烧的男人的欲火?

她和韩冬相恋四年,却从来没有突破过这最后的防线,那不是因为韩冬无能,没有性要求,只是因为她单巧巧没有准备好,虽然她也可以常常看到身边的人曾经有类似的情况发生,但是在她的观念里无法接受在婚前在大学校园的任何一个地方,和相爱的人大胆赤祼的发生,所以,每每在最后的关头,都被还是有一丝冷静的巧巧婉拒了。当然她也时常可以感觉到韩冬的痛苦,感觉到他的无奈,同时她也很感激他,为了自己那莫名的情结,努力的忍受着煎熬。她总是想等毕业了,等毕业了,他们具备了结婚的条件了就好了,她一定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韩冬。可是事情往往不遂人愿,就在毕业前夕,他们分手了。后来巧巧想起来还是有点后悔,如果那时就答应了韩冬,恐怕他们就不会这么轻易的说分手了,当然这些想法都是在巧巧遇见金文松之前的了。

现在巧巧面临着的是同样考验了。只是金文松和韩冬不同,金文松是巧巧法律上承认的丈夫,不管他们结婚的时候是怀着什么样的目的,至少到现在这一刻,还没有任何一个人站出来说他们不可以结合。如果今晚巧巧守不住最后一道防线,那就意味着他们这对假夫妻不幸弄假成真了……

金文松的攻势更猛烈了,他已经吻遍了巧巧祼露在衣服外面的每一寸肌肤了,而他那双不安分的手也已经探到了巧巧坚挺的**,更是令巧巧意乱情迷,情难自禁了。他温柔的抚摸,让巧巧充分享受到了被男人深爱的滋味。

而金文松他的感觉则更好了,他没有想到怀中抱着的温玉是这样的柔软,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象都丝缎一样的光滑,让他的手根本不能离开,一秒钟也不想,还有巧巧高耸丰满的**,柔软而富有弹性,就象两只受惊的小精灵,在他的指尖乱窜,原来这个小东西的身体可以这么样的令人着迷,甚至比她的非凡容貌还更吸引人几百倍,这一刻,他知道他捡到一块宝了,一块令他这辈子都不想放弃的宝贝了。

金文松在他过去三十三年的生活中,虽然他一直以为他深爱着的是张素莹,但他并不是没有过性经历。早在伦敦念书的时候,在那个开放的西方社会里,性是一种很随便的东西,他们可以一夜**,而后各奔东西,以后再也不相往来。象金文松条件这么好的男孩子,也经常是女生追求的对象,她们往往会主动送上门来,希望通过性来俘虏这个男人的心。但是无一例外的,都被金文松心中的素莹拒绝了。他或许放纵过自己的,但他从来没有放纵过他的心。说到底,男人和女人的有一个很重要的区别,在于男人的性和爱是可以完全分开的,各不相关,对于男人来说,性可能只是一种动物的本能,是一种宣泄自己的工具。

可是,这么多女孩子,却没有一个女孩子的身体象他现在怀中的巧巧那样,那样的令他痴迷,在还没有进入她的身体以前就让金文松几乎疯狂。

这时单巧巧的心里已经在叫救命了,想现在挣扎着逃开金文松的怀抱几乎已经不可能了。她也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努力是多么的微不足道,金文松的手象铁箍一样强而有力的圈住了自己身体,加上他热烈的吻,撩人的抚摸,更象迷心散一样腐蚀着她的心智,让她拒绝不了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对自己的接近疯狂的举动……

***

金文松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快爆炸了,他已经无法再坚持下去了,这个已经勾走他灵魂的女孩,现在正在用她无以伦比的美妙身体勾引着自己去占有她,去征服她。在这种情况下,他已经无法用理智来管理自己的行动了,他相信,如果在这种情况还能克制住自己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他已经没有耐心来等巧巧点头了,无论如何,对于已经做好准备要和巧巧共渡一生的金文松来说,单巧巧迟早是他的女人,这只是个时间问题,既然现在已经到这个份上了,不要说再等三天,就是多一分一秒他也不肯了。

因为这样想着,所以他再不犹豫,一把抱起了怀中的巧巧,大步走向自己的卧室……

金文松的卧室在这座小楼的西面,离巧巧平时住的小客房有二三十米远。突然发现金文松抱起自己,单巧巧心中一颤,才真的有点慌神了,现在她已经可以肯定金文松接下去要怎么样了,天哪,真是羞死人了,难道就这样让他抱着进房?不管怎么样,最后的努力也是要争取的嘛!于是巧巧再一次虚弱的挣扎着……

金文松发现怀里的小东西在那里不安分的抖动着,他只能更用力的抱紧了她,同时他低下头,轻轻地在她的耳边柔声说:“乖,别动,听话,我会很小心的,不会弄疼你的。”

他的话象一剂催眠汤,使得巧巧心神一荡,本来已经红透的脸更烫了。她本能的闭上眼睛,把脸埋进了金文松的怀里,难道今天晚上就是自己的**?你愿意吗?愿意把自己给这个男人吗?愿意和这个男人共渡一生吗?愿意和他不离不弃,生死相爱,永不改变吗?一个声音就在巧巧耳边不停的问着她,一遍又一遍的。

她忽然想起和金文松在结婚仪式那天牧师的问话,那时候的巧巧是这样虚伪的答应着,心里想着上帝千万要原谅自己,不要惩罚她的欺骗。如今那个声音又来了,一定是上帝发怒了,是要自己承诺曾经有的誓言。

巧巧终于明白了,不能在上帝面前撒谎了,特别是在那种神圣庄严的场合。她自己一向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现在被命运捉弄的已经真的有点相信上帝的存在了……

因为头一直埋在金文松的怀里,所以巧巧直到金文松把她放在**,她才睁开眼惊觉到现在已经置身于金文松的诺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