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因为有朋友的一批电器需要采购,每天早出晚归,累得象狗一样,所以暂时减缓更新,希望各位朋友能够体谅,太极先在此致歉并感谢。)

“他真是这么说的?”万启勇眼里精光闪烁。听到万启勇的追问,三子低下了头嚅嚅地不敢再多讲,万启勇的心里便明白了几分,也没有再继续深究。身为上位者,需要的下面人的敬畏,就算是三子的话中并不如实,但是许多时候,事实的真相反而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现在最重要的事实是,万朝海和三子被人打了,不管万朝海和三子有没有报他万启勇的名号,又抑或是对方是不是真的没把他万启勇放在眼里?这个场子都需要他万启勇去讨回来,不然的话,今后他万启勇在乐云市的道上如何立足?

“你说说看,对方是什么来路?”万启勇手指轻轻地敲着边上的茶几,微闭了双目沉吟问道。

听到万启勇这么一问,三子就知道有戏,顿时来了精神,连忙凑前一步谄媚着笑道:“勇哥,你可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我都打听清楚了,那小子是立信公司的,听说还是那个公司的老总。”

“立信公司?”三子的话刚落,在边上一张按摩**正趴着让一个小妹按摩的人倏然坐了起来,厉声问道:“哪个立信公司?”

三子有些不解地看着那个人,只觉得这人非常的脸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哪个。不过三子还不傻,知道能进得这间万启勇专用浴室里的人,都是乐云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不晓得那人听到立信公司的名字为何反应这么强烈,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就是那个开发盐林工业区的立信公司啊!”

“立信公司……立信公司……”就听得那人嘴里喃喃地重复了两遍,才继续问道:“你先说说看,你们到底干嘛去立信公司?”

“这个……”三子听到那人的发问,有些迟疑地看了眼万启勇。

“妈的,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呢,让你说就说了。”万启勇一见,就喝了一声。

刚开始三子来汇报的时候,也只是说自己和万朝海两人去讨债被人给打了,想让万启勇帮忙出头讨回场子,并没说哪个哪个的,却没想到会牵涉到了立信公司,万启勇顿时也来了兴趣,

“这个……是王启发,就是王忠发的那个弟弟,说是他哥哥在立信公司买了幢厂房,知道他嫂子去了立信公司,怕他那嫂子把厂房给弄去了,就让我们俩帮忙去把厂房给搞过来,后来……后来……。”

“后来怎么样了?”万启勇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三子咽了一口唾沫:“后来,我们去了立信公司,对方的态度横得很,没说两句,他们就马上动手了,海哥给那个人踹了一脚,我……我也被他打了一巴掌。”

“你们还真是给我长脸啊!”万启勇冷笑了一声。立信公司的背景在乐云市也算是公开的秘密了,能够拿出好几亿来的公司会没有点名堂?也就是万朝海和三子这样没脑子的才会贸贸然地找上门去。不过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万启勇接着问道:“你说那动手打你的是立信公司的老总,叫什么名字?”

“我听他们都叫他韩总,很年轻,大概二十多岁,后来我打听了一下,那小子的名字叫韩易。”三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韩易!”万启勇的脸转向了那个坐在按摩**的人,“骆局,是那个小子吗?”

听到万启勇对那个人的称呼,三子倏地想了起来:“这个人不就是……”难怪看着这么脸熟,没想到会是他。三子为自己的这个突然发现感到一阵兴奋,同时又不由的有些忐忑。

对于三子他们这些底层的小混混来说,说眼前的这个人是他们顶上的天也不为过,就三子这样的身份,平时就是想巴结都巴结不上的人,却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和他在一起面对面的说话,虽然从头到尾那个人就没正眼看过他一眼,但三子还是有一种荣幸之至的感觉。

“勇哥还真的是交友广阔啊,做人要是做到勇哥这样的,也不枉一世了。”三子目光热切地看着万启勇,对于万启勇的敬佩之情在霎那间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骆东山眼角隐隐地跳动了几下,点了点头,然后沉声说道:“不错,就是那小子。”

要说立信公司真正出名,恐怕还是源于盐林工业区,而韩易这个名字,也是因为那个大手笔的投资项目。不过对于这个名字,骆东山却比常人来得更加刻骨铭心,儿子骆超腿上的那一刀,就是拜这个小子所赐。虽然当时出面的主事人是卜市明,不过骆东山心里完全清楚整个事情的始末,不然的话,就凭卜市明的面子,恐怕还不够资格搬出曾庆华来说情。

虽然心里也很清楚自己这个儿子的德性,而且那件事情追根究底是自己儿子错在先,但骆东山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从小到大自己连个巴掌都舍不得打,竟然让人就这么给扎了一刀,让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只是不知道那个小子和曾庆华是什么关系,竟然能劳动曾庆华这样帮他?对于曾庆华的后台,在乐云市的高层里不算秘密,当初乐云碧辉开业的时候骆东山就已经见识过了,骆东山自问还惹不起。

但是立信公司不但和曾庆华有关系,而且还能够一下子拿出几个亿来开发盐林工业区,或许这小子并不如表面上所显示的资料那么简单,背后还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大靠山也不定。

也正是出于如此的顾忌,在没完全搞清楚对方的背景之前,骆东山才一直隐忍着,没有暗地里找人下黑手。不过这股气憋在了心头,却并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退,就算是曾庆华的那十万赔偿费,也远远不能消除骆东山心头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