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只是你的借口,每个男人外出时都希望遇上一段艳遇,无论窗外的风景多么秀丽,无论旅途你多疲劳,你总会睁大眼睛盯着斜次里那个你中意的人,但是最好只是看看,因为一旦让你厚着脸皮搭讪成功的话,等着你的可能是无尽的梦魇。

火车在一阵“呜呜”的汽笛声中开动了,这趟始发的火车乘客竟然不是很多,我和夏雪她们四个人的卧铺车厢很舒适,四人床位正好一人一张,安顿好了之后,李宇飞便嚷着要打牌,我借口不舒服,出去走动一下。

夏雪死死的拉住我的死角,嘴角向孙婷婷她们努了努嘴,示意我不要走,我知道夏雪的心思,害怕我出去之后,那一对又会进行不堪入目的表演。

“喂,你怎么老出错牌,魂被哪个女人勾去了啊!”孙婷婷和我是对家,对我魂不守舍的打牌很不满意。

我失神的思绪被孙婷婷的一声吼叫拉了回来,我歉意的冲她笑了笑,“有点累了,想睡觉!”我感觉夏雪的眼睛充满了疑惑。

枯燥的牌局打了一圈又一圈,我感觉的内心火热,快要忍耐不住,那个白衣女人的形象在我脑海中不断浮现,我极度渴望的想见到她。

“不打了,太累了,我出去上个厕所。”

打开车厢门,我看了一下手表,已近凌晨3点,车厢里静悄悄的,卧铺车厢里面传来此起彼伏的鼾声,我穿过一节节车厢,希望能够发现她的身影,火车的车厢那么长,我的心如焦急的如火烧一般,我觉得再见不到那个女人就会被烧死。

每个人都在沉睡,一点生气也没有,走在车厢中,仿佛穿梭在阴阳两界,只有火车节奏的喀嚓声提醒我还活在人世上,我也不知道穿过了几节车厢,在两节车厢之间的过道里,一扇开启的窗户将车外的凉风灌了进来,我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一点,我靠在车厢玻璃上,手中紧紧的攥着那块红手绢,点燃了一根烟,休息一下我混沌的大脑

烟绕了一个圈便被车厢的风口吸了出去,在我半梦半醒之间,我突然看见对面的车厢中央站着那个白衣的女人,她那一身的白色在黑夜中格外的醒目,头发飘荡起来,美丽的面孔即使没有血色,在深夜里依旧那么让人神往,她在盯着我微微的笑!

我霎时间肾上激素上升,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充斥我的大脑,我不自觉的快步走向那个女人。

她的美难以捉摸,我不敢不她对视,“你在找我吗?”她的声音直接刺入了我的心扉。我忘乎所以的抓住她的手,那是刺骨冰凉的感觉,她微微的笑意让我放松了心情,我抚摸着她的脸蛋,完全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幽香已经让我完全陶醉,她的手挽住了我的腰,我的嘴巴凑了上去,她缓缓的伸过来接住我的吻,我忘乎所以的拼命吮吸着她的嘴巴,迷惘中,我感觉她的手缠的越来越紧,飘扬的头发紧紧裹住了我的头部,我已经被她紧紧的包围了,我觉得脖颈越来越紧,渐渐的我意识开始模糊,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阿强,你怎么了?醒醒啊!”我的耳边传来夏雪焦急的喊声,我费力的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身边围着一群人,我躺在夏雪的怀中,一个60来岁的老头拿着一支黑色药水就往我的口中灌,顿时一股刺激的苦味充满我的口腔,我被呛的一下子坐了起来,“你们给我喝什么了啊?”

“小伙子,别乱动啊,你中暑了,这是给你喝的霍香正气液!”老头把我的身体又摁了下去。

“中暑了,我怎么会躺在这里?”我依稀记得刚才甜蜜的感觉。

“大家都散散吧,没事的,小伙子中暑了,大家帮忙散散通通风啊!”老头的人冲着围观的人挥了挥手,众人纷纷散开了。

“你怎么了啊?一个人出去好久都不回来,打你的手机你也不接,我们三人找了好久发现你躺在这节车厢过道里。”夏雪的眼中擒着泪水。

“没事的,别哭了,可能我太累了吧!我们回去吧!”我抬头看见车外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李宇飞扶着我回到了卧铺车厢,我坐在**呼呼的喘着粗气,想着和那个白衣女人缠绵的甜蜜,那个白人女人究竟是谁?现在她怎么又不见了?

夏雪递给我一杯水,我接过来一饮而尽

。“你究竟怎么了,最近觉得你老不对劲啊!”

“没什么啊,可能最近……”,说话间,车厢外一下子黑了下来,火车进了隧道,车厢里面什么也看不见了,黑暗中,我只感觉夏雪的紧紧抓住我的手,隧道很长,黑暗包裹着整个车厢,忽然,我感觉前面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我抬头一看,那个白衣女人就站在夏雪的身后,在黑暗中白色的脸庞显得尤为吓人,眼窝里慢慢渗出红色的血水,长发垂下来包裹住了夏雪的头部,但是夏雪好像毫无感觉,白衣女人伸出长长的指甲,对准夏雪的脖颈就要插下去。

“不要”啊,我一声惨叫,瞬间天空一下子亮了起来,火车驶出了隧道,我紧紧的抱住夏雪。

“哎唷,两人蛮亲热的吗!”孙婷婷戏谑的笑着。

“你究竟怎么了啊?”夏雪终于仍不住我神经病的样子,怒气冲天的冲着我喊道。

“我。。我”,我暗自决心不能把这些事情告诉她,怕她和我一样受这种折磨。

车厢的门被呼的一声打开了,刚才那个给我喂药的老头进来了,“年青人,你们吵什么啊?他中暑还没有恢复,不能动气啊!”

“大爷,你不知道,他神经好像失常了一样,说话语无伦次的!”夏雪的脸憋的通红!

“呵呵,没关系的,有时候人热昏了头就会这样,休息一下就好了!”老头摇了摇手中的蒲扇。

“感谢你了大爷!”我嗫嗫的说道!

“小伙子,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点话想和你说!”老头用蒲扇指了指我。

我跟着老头出了卧铺车厢,老头领着我走了好几个车厢,才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停了下来。

“小伙子,你刚才也看见了吗?”老头突然冒了一句。

“看。。看见什么啊?”我紧张的情绪又一次被调动了起来。

“刚才我就在车厢外,我也看见那个白衣服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