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声响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而且感觉我们四周好像被这种声音包围。我的心跳也不自觉的快了起来。睡意瞬间全无。夕羽惠赶忙推了我一下,说道:“有情况”。就立刻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周围的情况。

夕羽惠突然站起来,把我倒是闪了一下,我直接就横倒在了地上。霎那间感觉到地面都被震得一颤一颤的。这么大的响声把帐篷内的人都给震了出来。大家都拿着“家伙”从帐篷里走了出来,紧张的观察周围的情况。

“这他娘的什么情况?地震了?”大凯问道。

“你脑子让凛石挤了呀?猪都知道这是有东西在撞击地面。”夏夏很不屑的回答大凯。

就在他俩一问一答之间,那一片巨大的撞击声忽然就消失了,周围立刻就变的异常的寂静。这突然的变动让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刚才还是响声震天,瞬间就变成了鸦雀无声。我们等了几分钟之后,这里还是寂静无声,那诡异的响声并没有再次传来。我问有没有人知道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大家也都摇头答否。眼镜想去四周搜索搜素,看看能否找到声响的来源,但是也被夕羽惠拉住了。夕羽惠又说起了今天旁晚我们所见到的那尊金人,直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才是一个人变成了一堆金子。说不定这些“咚咚”的怪声,和那尊金人有什么联系。现在贸然脱活动,很可能遇到意想不到的情况。在这种陌生的环境中,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夕羽惠扫了一眼大家,突然问道:“小哥呢?他人怎么不在这?”

大凯钻进帐篷看了看,出来对我们说道:“小哥现在正在和周公长叹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看来俩人谈的还很深入,尼玛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把他给震起来。”

大凯说完我和夕羽惠不自觉的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二人的眼神中都觉得这件事不对劲,风干鸡平时是对危险预知最早的一个人,往往有危险的时候都是他一马当先。可是今天居然听到这么大的动静,竟然还在睡觉?这有点让人不可思议了。我这个睡觉非常死的人,都能被这诡异的声音震起来,更不用说风干鸡这种人了。难不成是风干鸡出了什么意外?

想到这一点之后,我马上几步就跑进了帐篷,夕羽惠也紧跟在我的身后。进到帐篷后,我看到风干鸡裹在睡袋里两眼紧闭,我走过去伸手刚要试试他的鼻息,谁知风干鸡此时突然睁开了眼睛,下了我一大跳,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风干鸡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我也不说话。

身旁的夕羽惠这时问道风干鸡“小哥你没事?”风干鸡摇了摇头,随后身子一缩便从睡袋里钻了出来。

我这才慢慢的缓过神儿来,没好气的对鸡哥说:“你他妈突然睁眼是要吓死我啊?刚才外面那么大的动静你都听不到?是不是听觉不大行了?”风干鸡向帐篷外面瞅了瞅,回答我说:“听到了。”

“听到你还睡的和死猪一样?”我骂道。

风干鸡只是淡淡的回答说,外面的声音对我们又不会造成伤害,所以他就继续睡了。他还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还让我们不要大惊小怪。我们现在在城里非常的安全。

这句话可是又把夕羽惠惹怒了,夕羽惠狠狠地瞪了风干鸡一眼反问他,“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告诉他家,我们也不会如此大惊小怪。每次好像自己都能运筹帷幄一样,把我们当什么了?当初说是守夜的也是您,现在说没什么危险的还是您。敢问您究竟想折腾我们到什么时候?”

风干鸡依然淡定,打了一个哈欠,无精打采的对夕羽惠说:“守夜的目的是让大家不要放松警惕。防止突发的潜在危险。刚刚那些声音,只不过是城墙外面有东西向进城而已。我想这里每晚都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听到这样的声音可以忽略了。”

“小哥,咱们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没发现外面有什么东西啊!你是说什么要进城?”

风干鸡又钻进了睡袋,很轻描淡写的反问我说,“那些人头不是咱们发现的东西吗?”说完这一句他便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后面不论我和夕羽惠再说什么,鸡哥都是一句话都不回了。我和夕羽惠见状,也不再多说便走出了帐篷。

“刚才小哥说那些人头是什么意思?刚才“咚咚”的声音不可能是那些人头撞击地面发出的?”说完这句话之后,联想到那些古怪的人头不断撞击地面的景象,我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夕羽惠还是一如既往的让我不要胡思乱想。风干鸡既然说的那么肯定,那么这里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我们出了帐篷,夕羽惠就让大家继续去休息。要是在听到那种奇怪的声音,可以充耳不闻,权当它不存在。龙哥还是不放心,问刚才的声音到底是什么,夕羽惠怎么知道那声音没有威胁等等问题。夕羽惠耸了耸肩,伸出手指指向了帐篷,对龙哥说:“是里面那个人告诉我的,我就是转达他的话。他先在已经又睡了。所以你们也抓紧休息。”

看来大家对风干鸡古怪的脾气还是很了解,夕羽惠这样说完之后,也没人再问什么了。都乖乖的回去睡觉了。我们俩又背靠背坐在炉子旁,便聊了起来。夕羽惠也再次问起我,对风干鸡都知道点什么,照风干鸡对这里的了解来看,他肯定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我也同意夕羽惠的观点。感觉风干鸡对这里有些太过熟悉了。可是我对风干鸡真的是一点都不了解。风干鸡和我在一起的时间,甚至还没有他和夕羽惠一起的时间久。毕竟他们二人还搭档去了末戗古城。我倒是问道夕羽惠,没有私下里调查调查风干鸡?

夕羽惠害羞的点点头笑了笑,对我说:“确实查过,不过是查无此人。可能小哥说的名字并不是他的真名。再说我们对他的信息实在知道的太少了,而且连信息的真实性都不能得到保证。所以对我们来说,小哥还是一个谜。”想想风干鸡这样的人说一假名,那简直就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我还一直把“李国翰”这个名字当做他的真名。不免觉得自己有点太天真了。

正如风干鸡所说,我和夕羽惠在守夜的时候,陆陆续续又响起过几次那种诡异“咚咚”的声音。每次响一会就停下,然后再过一段时间再次响起。就这样一直反复着。大家也渐渐对这声音有了免疫,起初还零星的有几个人从帐篷里跑出来看看,响过三次之后,大家也都懒得出来看了,帐篷内甚至传出了大凯巨大的鼾声。我和夕羽惠则一直聊天,直到第三波夏夏她们守夜的人来替我们,才各自回到帐篷睡下。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外面有升起了一阵阵雾气。大家粗略的吃了一点压缩饼干,便把收拾起帐篷等物上路了。我们所走的这条路,正是昨天我和夕羽惠发现金人的那条。路上夏夏就迫不及待的向夕羽惠询问金人的情况。没用多长时间我们就走到了那尊金人附近,大家好奇的围着金人看来看去,我和夕羽惠则站在外延。

夕羽惠盯着又金人看了一会儿,然后小声的问道我“金人是不是和昨天不一样了?他的表情怎么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