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包了?不可能!”我吃惊的问道。

夕羽惠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便说道“等到了山东你就明白了。我现在就算和你说的再详细,你也可能不明白。因为这里面所含的东西太复杂,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我见夕羽惠说的很认真,便也不再多问了。只是很好奇那盒子里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们的车一路就行驶到了乌鲁木齐的地窝堡机场。下车之后,机场门口早已有几个身着浅褐色衣服的人等在那里了。见我们的车驶来之后,朝我们招了招手。我见那三个人穿的都非常整齐干净,清一色的板寸头,目光炯炯有神。站在中间的那个男人年纪应该略大,应该有四十几岁的样子,他身旁的两个人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不过满脸的尽是沧桑。大凯见到他们之后,对我们说道“你们在车上等等。”说完之后,他立马下车和那三人打招呼,然后在那和中间的中年人寒暄了一阵,我心里想到,这三个人应该也是四爷安排好的。大凯和他们简单寒暄之后,从他们手里接过一个手提包。然后憨憨的笑了笑。冲我们这招了招手,示意我们几个人下车。我们几个人拿着各自的物下了车,说是各自的物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是几个背包而已。我甚至什么东西都不用拿。

那三个人见我们下来,礼貌的对我们点头笑了笑。除了从来不笑的风干鸡之外,大家也都微笑的回应了一下。风干鸡则低着头直接走了过去。大凯赶紧给风干鸡打圆场,但是中间那个中年人压根也没去在乎风干鸡,只是让旁边的一个人去开车,之后说完便和我们挥手告别,二人也分后钻入了车内。

我们提着包就往机场里面走。我心里还是有些紧张,这两次出来连火车都没坐过,这次居然要坐飞机回山东,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疑虑。随后便小声的问道他们“咱们这次真的坐飞机回去啊?你们包里没有什么违禁物?”

“你就放心,看把你吓得那个怂样。哈哈”夏夏笑着对我说道。比起夏夏,有夕羽惠在我还是比较安心的,毕竟她办事沉稳老练的多。夕羽惠也冲我笑了笑,示意我放心就好。

安检也没有出什么问题,我们就这样飞回了青岛。到青岛流亭机场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多了,我们大概飞了有五个多小时,飞机舒适感毕竟比汽车强出百倍,再加上大凯订的是高端经济舱,有点类似于商务舱,大概因为从新疆到青岛没有商务舱的原因,所以多了一个高端经济舱。我们几个人都休息的不错。出了机场外面都是一排排的出租车。能回到青岛让我心情非常的好。感觉就像回到家了一样。毕竟以前在这也住过一段时间,再说在沙漠里待了好些天,能回到山东心里已经是分外开心了。心情一好了,所以看什么都好。特别是听到熟悉的青岛话,心里忽然也就踏实多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问道大家。

大凯回了几句“等等,我找个人。”说完又在四下的张望,好像是再找什么东西一样。之后我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圆圆的朝我们小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招手朝我们打招呼。我一看这动作就知道这人是谁了,这人就是上次接我们几个从云南回潍坊的那个中年司机。中年司机跑到我们跟前,什么也不说就要帮忙提东西。但是都被大家谢绝了。随后中年男人在前面引路,把我们带上了他的车。车子还是先前接我们的那辆。风干鸡还是坐在副驾驶,我们几个坐在后面。

“回潍坊。”风干鸡冷冷的说道。中年司机应了一声之后,就发动了汽车。秋天的夜晚总是比较凉,坐在车里都能感到一阵阵的凉气。司机倒是识相,大概是透过车内的后反光镜看到了刚才哆嗦了一下,随即他立马打开了暖风,小暖风一吹,我立刻就来了睡意。不过青岛还是离潍坊太近了,我也就是小眯了一会儿,车子就已经到了潍坊了。我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景色,比我们离开的时候又萧瑟了许多。夏夏在车上就吵着饿了,非要去吃肯德基。没有办法,大凯只能让司机把车开到了新华路上的一家肯德基。夏夏进去买了满满三大袋的吃的。之后我们的车才又到达了我住的小区。中年司机送下我们之后,便又开车走了。

因为夏夏的妈妈在这里也有一间房子,但是很久都不住了。所以夏夏和夕羽惠就去她那所房子住,而大凯、风干鸡则来到了我家。我们把她们二人送到楼下,夏夏便把买的一袋肯德基递给我,让我回去先吃点东西。我还担心这里很久不住,会不会还要打扫,或者是她们俩住的不习惯,便让她们二人去酒店住,但是夏夏朝我摆了摆手,说道“我拿着家里的钥匙,住家里就ok了。”然后又扭过头对夕羽惠说道“你说对?”夕羽惠还是笑了笑点点头。之后夏夏就拉着夕羽惠上楼了。

我们三人随后回到家,大凯一个人就开始吃夏夏买的肯德基。我和风干鸡则分别回去各自的卧室睡下了。因为家里就只有两个卧室,再就是一个书房了,所以大凯就只能睡在沙发上了。

早上我朦朦胧胧醒来,就听到客厅有说笑声。声音太好辨认了,一听到那放肆的笑声我就知道夏夏来了。伴随夏夏一起来的当然就是夕羽惠了。我穿着睡意出去,看到他们四人都坐在客厅里。不知道在说什么,除了风干鸡之外,其余三人倒是笑的满面红光。风干鸡还是一副沉寂的表情,像是在哪思考什么重要事情一样。

我出去看到夏夏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明星范儿,打扮的非常潮流。但是我的眼睛却被夕羽惠闪到了。夕羽惠今天没有扎马尾,而是一头披肩的秀发,一身时装,甚至还穿了一条黑色短裙配上了咖啡色的高跟鞋,她身材本来就好,这样一穿更显窈窕有致。我还是第一次见夕羽惠穿的这样像女人。我的目光停在她身上许久,直到她和我打招呼。我才憨憨的笑笑。

“干嘛?看到人家今天穿的性感你眼睛拔不出来了?哈哈”夏夏眼角撇了撇看向夕羽惠,笑着对我说道。她的话一出口,我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我看到夕羽惠的脸也有点红了。于是我连忙摆摆手说道“我是第一次见小惠惠穿时装所以比较好奇而已,我先去洗澡了。一会咱们去哪?”

“其实我在家都是这样穿,只是你见到我的时候都是情况所迫只能穿的比较舒服了。”夕羽惠娇滴滴的回答我,她那口东北腔,这个时候听起来格外的好玩。随后夕羽惠又对我继续说道“一会让你去看看,我们从虵国带出来盒子里面的秘密。”

一听到可以看了看那个神秘的盒子,我心里就莫名的兴奋,也不知道那个盒子里面究竟有什么秘密。于是我马上跑到浴室就去冲澡。想起了在虵国的种种经历,让我突然的想起我们从虵国带出来的那刻蛇头。身上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都忘了那蛇头里面有一张和夕羽惠一模一样的面孔。现在突然想起来,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也不知道风干鸡有没有告诉她。

我在想要不要一会儿当面问问夕羽惠关于蛇头的这件事,这时我就觉得背后一阵阵的搔痒,然后我就伸手去挠了几下。但是手碰到后背后,突然感觉怪怪的。那块感到痒痒的皮肤,怎么摸起来又硬又滑,好像是伤口愈合的感觉一样。我又来来回回搓了几下,一股不祥的感觉突然袭上心头,这背后的东西,越摸感觉越像是蛇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