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为这一为难,速度就明显的慢下来了,整支队伍就像是慢慢吞吞的老人走路一样。这下可好,把在后面准备看好戏,哦,不,是准备推测守军实力的黄巾主将给气的咬牙了。

“李为在干什么?这种速度下去要到社么时候才能和敌人交上手。来人啊!”黄巾主将很生气,所以语气相当的不爽。

“在。”一个亲卫立即出声应道,因为他也听出自家将军的语气很不善,知道自家将军的心里肯定有些火。对于他们这种靠看人脸色吃饭的人,对主子的那些心里还是看的很清楚的,所以很快就出来应答了,要是再晚几步估计原本应该发在李为身上的火就会出在自己身上了。

“你去催催李为那货,告诉他要是再敢慢吞吞的走路,老子就剁了他。”

“诺。”这亲卫也是一机灵的主,一应了就立即跑开去找李为的麻烦去了。他是怕自家将军来自己撒气啊。

这亲卫一路小跑,很快就来到了李为军前。然后这亲卫脱离了老大的管辖之后就是天最大地老二我老三的架势了,这些个的亲卫其实都是一副德行,在比自己厉害的人面前弯弓哈腰,然后这些人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喜欢拉虎皮扯大旗。

亲卫趾高气扬的来到李为的身前,对着李为说道:“将军有令,李为部火速出击,违令者,军法从事。”说这话的时候这亲卫的眼睛是斜视的。

“狗仗人势的东西。”李为在心里暗骂了句,但表面上却是表现的非常恭敬的对亲卫抱拳道:“末将遵命。”

“那你还不快去啊,等着将军来治你罪吗?”亲卫虽然很享受李为的恭敬神态,但是对于李为身上的那身华丽的装备,亲卫还是呈现出嫉妒心理。所以对于李为,这亲卫始终坚持着敌视原则。

说完,亲卫也不等李为的解释就直接一甩双手往背后一靠,极其牛气的回去了。

“磕。”李为的牙齿狠狠的撞击在了一起,望着那名亲卫远去的身影李为却是无可奈何。军令不可违,李为无法只得命令部下迅速前进,并且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由于之前对乐安军的认识不够,李为面对只有几百名官军心里有些轻视,因此只是选择了最常规的方阵来行军。但是从乐安军变阵时起,李为就收起了对乐安军的轻视之心,整个人也开始变得谨慎些了。

“变阵,三角锥阵。”李为在队伍最前方举起手中的长枪,一声大喝。整个黄巾军小队在得到李为的命令后就立马停下脚步开始组成阵型。从这里就可以看出黄巾军与乐安军的差距了。乐安军换阵一气呵成,而黄巾军换阵却还需要听下来,孰强孰弱一看便知。

“哎。望着那急急忙忙寻找自己位置的士卒,李为只能叹了一口气,训练时间太短了。

黄巾军忙着变阵,周建自然不会闲着。站在一个绝佳的地点,周建默默的关注着这一切,周建把黄巾军所有的动作都收在眼里,看着黄巾军的变阵就知道黄巾军远远比不上乐安军。当然在周建的眼里黄巾军从来就没有被正眼瞧过,不过没正眼瞧不代表这周建会在战斗的时候会手下留情。

狮子搏兔尚且全力,就算对手再怎么的弱,周建也会使出全力来对待。所以周建这家伙讲求的是一击必杀,绝不留手。反正对于敌人周建绝对不会心慈手软,谁叫你和他为敌来着。

周建此时双手背着,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恍若那出尘的风情公子。周建选择的地点也很好,这个地方能够轻易地看到山下黄巾大军的一切动向,当然黄巾也能够远距离的观察到周建。这其实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周建所有的一切都在黄巾军的注视之中。这样,黄巾军就会产生一种错觉,只要注意周建没发布命令,那么乐安军的作战计划就是那样,对付乐安军的作战计划也就不需要变换。

周建在拿自己做吸引火力的筹码,不过周建这么做很安全。

周建的手背着,对后面的亲卫作了几个手势,周建身后立即就有两名亲卫跟着将周建的手势朝后做了一遍,这两名亲卫身后还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投掷连连长另一个是连弩连连长。这两名连长带着自己的队伍离周建很远,在黄巾军观察不到的地方。

在得到周建的手势暗示之后,两名连长不动神色的带着各自的队伍瞧瞧进入了密集的山林。做完这一切,周建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微笑,给人的感觉就是这厮根本就是什么都没有做。而黄巾军的斥候也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可以回馈给黄巾主将,黄巾主将还在傻傻的认为乐安军在山上等着自己上去拼命呢。

就这样乐安军两个具备远程打击的主力连悄无声息的消失在黄巾军的视野中,白狼寨前山不同于后山。前山完全是一片密林,里面树木繁多,人一旦进入其中就很难被人发现。再加上乐安军士卒经常在里面训练,对里面异常的熟悉,要想被黄巾军发现还真难。

抛开周建的小动作,黄巾军那边的黄巾小将终于指挥手下把阵型变换好了。以一百长枪兵为尖锥,摆成“人”字型,然后五十名刀盾兵组成第二层,再其后是两百刀兵,一百长枪兵和五十名刀盾兵。整个阵型正如名字一般成三角锥阵型。李为作为先锋军的主将自然而然的站在了最前头成为了一把开路的尖刀。

很快两军相遇,所有人期待的“大战”即将展开。

“竖盾。”乐安军三旅二团二营一连连长孙承宗大声的命令道,一旦进入战斗状态上级指挥官一般就不会再次干预下层军官的指挥。因此,孙承宗此刻可以不用等周建的指挥自由发布命令。

孙承宗的一声令下,十二面盾牌立即将黄巾军前进的道路封死了,十二面一个人高的长方形盾牌就在此刻形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城墙。

(友友们,鲜花、收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