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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杀。”胡左长剑一挥,手下将领各自领着本部兵马冲了上去。

这是胡左的第三次冲击,前两次的冲锋至少让胡左损失了一千人马,仅存的一丝理智早就没有了,此时胡左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冲进去好好杀戮一番。

这一次冲锋,胡左并没有在后面掠阵,而是亲自出马。

胡左右手持剑,左手拿着长梯直接往城墙下冲去。胡左的举动很快就引起了燕永的注意,燕永便命令用弓箭负责进行攻击的士卒重点照顾下胡左。一时间,飞往胡左那里的箭枝似“蝗虫过境”般源源不断。

但胡左此刻正处于高速移动中,负责攻击的弓箭手无法进行精准的定位,因此能够射中胡左的箭枝是少之又少了,在加上胡左不停地用手中长剑击飞射向自己的铁箭,因此能够射中胡左的箭枝根本就没有。这些箭枝的作用仅仅是阻碍了下胡左的速度而已。

“哇!这么生猛啊!司号员,召集帮手。”站在城墙上指挥的燕永见胡左很勇猛,连弓箭手都不能对付他,考虑到手下已经连战两场了,体力有些透支。因此燕永很无耻的选择了命令司号员吹集结号叫醒此刻正在城内军营睡觉的另一个守卫营士卒。

就在燕永命令弓箭手把注意力都放在胡左身上的那一段时间,黄巾军上下终于将攻城梯搭在了城头上,但第一个黄巾军士卒还没有爬到半腰就有一个圆形的滚木被乐安军士卒从城墙上用力的砸了下来。在把黄巾军辛苦了半天才做好的攻城梯砸变形之后,滚木顺着攻城梯一路滑下去,正在攀爬的黄巾军士兵只得中途跳车。但第一个被躲开了,第二个就会被击中,造成轻伤。

一柱香之后,胡左终于把攻城梯架上了墙头,立马又四个黄巾士卒过来帮他稳住梯子。胡左抓住梯子准备攀爬上去。可刚爬了两节,就见两杆长枪顶住自己的攻城梯的两端,然后胡左的攻城梯就远离了城墙,胡左无赖,只好跳下梯子。

“废物,连梯子也扶不住,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嘿,那边的,再来几个帮本将扶住。”胡左先是大声斥责了几句帮自己扶梯子的黄巾士卒,然后又叫来一大帮子人准备再次爬梯而上。

“营长,那个黄巾将领还准备上来,我们要不要给他点厉害看看?”此刻三营已经登上城头并且分担了一部分的守城任务,二负责的那一段城墙中恰好是胡左搭梯子的那一段,一名三营的士卒对营长燕平说道。

“一连一排立刻瞄准射击,一连二排守住这个城墙头,那敌将一登攻城梯就放滚木,一连三排给他准备点特殊的礼物。二连、三连稳守住各自负责的地方,往人多的地方扔些火油。”燕平大声的对手下士卒命令道。

三营士卒闻令而动,一连一排士卒掏出连弩对胡左进行无差别射击。胡左不愧为黄巾大将,武艺比之前的黄巾强多了,一排士卒足有三十六人之多,三十六人齐射居然会被胡左闪开了,当然胡左的身上也有几处小伤了。

“算了,弓箭手瞄准那些扶梯子的黄巾小兵。”燕平见对王凡的攻击无效,只得把弓箭手的打击目标转换成扶梯子的黄巾,这下可就苦了那些扶梯子的黄巾了,他们要帮胡左扶梯子,不能轻易的去移动,几乎是固定的靶子。二排的士卒一轮箭矢下去,就是一大片黄巾军死去。这让一直因无法搞定胡左的乐安军找到了一个发泄的途径,那发射的速度快的让人有些无语。

二排的士卒见胡左再次登上梯子,手中的滚木立刻往攻城梯砸去。“哐铛,哐铛。”的声音不停的响起,竹制的简易攻城梯就在两三盏茶的功夫里断开成两截,胡左的胸膛在攻城梯断裂的那一刻被一个滚木砸中,狼狈的摔倒在地,口中吐出一口鲜血,胡左的亲卫见状马上冲上去用身体护住胡左,并将其扶起。

“胡左小儿,本营长再送你份大礼。”城门上燕平见胡左的狼狈杨,心中自是好笑,嘴上再次出言讽刺。“噗。”胡左没能禁住刺激,一口鲜血吐出。

燕平的话说完,右手一挥,三排士卒忽然出现在墙头,双手举起一个个乌黑的罐子朝城墙上扔了下来,在那些罐子出手的一霎那,一连一排再次举弩射击,这次射出的却是带火的箭支,而且是朝罐子落地的地方射去的。“不好,快撤。”胡左见了城墙上的情况,本能的知道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马上出声对身边的亲卫说道。不过胡左虽然出声提醒了黄巾士兵,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燕平之所以命令一排发射火箭和三排砸油罐同时进行,就是怕胡左看出名堂。两个步骤同时进行,胡左的声音才落地,瓦罐就落了地,油水四下溅开。火苗“蹭蹭”的上升,城墙下原先胡左摆攻城梯的地方此刻已经成为了一片火海。

“啊!啊!”

惨叫声不断响起,没有及时撤退的黄巾军士卒被大火无情的吞噬了。黄巾士兵身上燃起的火焰正在产生越来越灼热的温度,一股子烤焦了肉的味道慢慢的浓烈起来。有在火场边缘的黄巾军士兵在身上刚沾起火点就跳离了火海,但是身上燃烧起来的火却以呈无法控制的趋势,这些黄巾军士兵就只能跳进护城河中借用护城河的河水来灭火。

但跳进护城河的黄巾军却再也无法出来了,护城河下是一排排锋利的钢钉,一跃下去,火熄了,人也被钢钉洞穿了。鲜血染红了整条护城河。

燕平一把火就烧死了两百多黄巾士卒,把西门的另一端的燕永也激起了兴趣。而且,燕永负责的这段城墙敌人更是集中。

“小顺,你到燕平那搬两油罐来,看你家营长如何大展神威。”燕永对身边的一名传令兵说道。

“好叻!”那名叫小顺的传令兵听了燕永的话之后马上屁颠的跑到三营的地盘拿油罐。很快就把两个油罐摆在了燕永的面前。

燕永接过油罐之后并没有把它们扔下去,而是从自己的身上撕下一块方形的布条,然后从当中的一罐油罐中倒了些油粘在布条上。然后把布条系在那个还是满的油罐中,布条伸进油罐内。

“嘿嘿,尝尝这大餐。”燕永阴笑着用火折子点燃布条,然后动作麻利的把油罐扔了下去。

“嘭。”一声爆炸声响起,油罐的瓦片激射、滚烫的油水四处溅开,黄巾军士卒碰到的都捂住伤口哀嚎。燕永扔的油罐虽然没有像燕平那样取了很人的性命,但他却在黄巾军士兵中留下了一道阴影,这比什么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