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黑白无常两个老鬼压着那两个娘们消失后,我长出了一口气,坐在地上,今晚过的实在是太凶险了,好在这一切已经过去了,而且还得到了两块无常令牌,后面更有什么的地府大奖在等着我俩,此时东方已经泛出了鱼肚白看来是折腾了一宿啊,我和大德子商量了一下还是趁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好,我俩趁早太还没有大量便下了山,在路上大德子对我说道:小风啊!那两个娘们可惜了,居然让无常那两个老鬼给霸占了,我想想也是这回事,虽然那两个女子极为**但并不是生下来就那样,正所谓人之初性本善,谁会一生下就干那事,只不过这二人是加入了邪教才会这样,如今让两个无常带走必死无疑这不用说,而且死后还要做那两个老鬼的慰安妇,这下可有的受了。

我和大德子来到那了那面土墙,我掏出张铁嘴的那道符咒贴在墙上大喊一声开!果然一道阴阳门出现在我和大德子的面前,回到抚顺的时候,天刚刚亮起来,我俩出了胡同,外面已经有卖早点的了,我俩随便吃了点后,先是给张铁嘴打个电话报了平安,然后回到事务所,睡上一觉,昨晚一夜没睡,现在明显感觉体力透支,这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华灯初上,我和大德子在大街上晃荡也不知道该干点啥,如今的心情十分的美好,也不在向前几天那样做什么都畏首畏尾的,要是在看到那个雨夜屠夫我相信这次我俩一定能把他打翻,由于心情大好,晚上我做东,给张铁嘴打了个电话在一家火锅店搓了一顿。

在酒桌上,大德子由于高兴喝的有点多,把无常令牌掏了出来,在张铁嘴的面前显摆,这下张铁嘴光剩下羡慕的眼光看着我俩,而我也对张铁嘴讲述了一遍这次的遭遇。

张铁嘴听完后,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红萼教和白莲教这两个邪教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想当年在文革的时候,到底一切牛鬼蛇神,怎么就没把这两个邪教给打倒呢,此时张铁嘴显得十分的气愤。

说时候听到这里,我也有感慨,感觉如今我所遭遇的一切好像都是命中注定,如果不是上辈子心好救了黄三太奶,这辈子也不会做上神汉这个伟大而又光辉的职业,都是干一行爱一行,刚刚出马的时候,我也想过为人民牟利,可后来却不是我想的那样,只从遇到红萼教后我的人生就彻底改变了,每每出现事情都红萼教有关,就好像上天早就安排好一样,难倒命运真的就是这样,把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等着自己往里跳?我感觉这有些扯,虽然不信命,但有的时候你不信又不行,我喝了一口酒,**辣的感觉再次袭来,我看着窗外,大风刮起了落在地上的残叶,看来人生就是这样,什么事情往往都是事与愿违。

寻找阴差的事情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可那无常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怀疑是不是让人家给我俩晃点了,但又一想,那两个老鬼骗我俩也没啥大用,毕竟我和大德子在人家的眼中还不如一只蚂蚁,所以只能耐心的等待,这段时间叶叔这个老神棍来了几次电话,说是头年恐怕回不去了,让我俩好好看点,过完年回来给我俩发双份工资,当大德子把这一阵的算命业绩报了一下后,老神棍又来了神,听他子啊电话里的意思感觉这算命还真挺挣钱,等他回来时在不行就把事务所改成算命馆,而且还督促我俩好好干,挣来的钱可以随意支配,说来说去只有这句话是最中听的,挂了电话后,我和大德子去商场门口找张铁嘴,说真的要说算命的生意为啥这么火,有一多半的功劳都要归功于张铁嘴,要不是他拉来的客源,我和大德子每天只能喝西北风。

当我俩到了广场后,只见张铁嘴在一间彩钢房前看着而且还和另外的一个中年人聊着什么,见到我俩后便跑过来对我俩说道:你们俩小子怎么才来,有件事要和你们商量下,看到那个彩钢房了吗?我准备把它租下来,咱俩冬天算命在外面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啊,这样吧,咱们三人和钱一起租怎么样,一人五千,算是你们入股了。

我和大德子对望一眼,要是现在我手里还真有几个闲钱,反正现在老神棍也不在,不如就租下来算了,商量好后,我和大德子到了银行取出了钱后,还真把那个彩钢房租了下来,一会算命就在这间小屋子里了。

准备好了一切后,已经是三天后了,商场门口已经让张铁嘴给摆平了,只要不在这里杀人想干啥都行,所以我们也正大光明的挂牌营业,名字是张铁嘴起的叫铁嘴神卦,当牌匾挂上去后,我和大德子看了看怎么都感觉这事在包装张铁嘴自己呢。而张铁嘴一提到这事就含糊的掩盖过去,最后没办法只好请我和大德子喝了一顿酒,这事才不了了之。

初冬时节,北方迎来了第一场大雪,我和大德子坐在彩钢房里,炉子里面生着火,小小的房子里很暖和,张铁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个毛病一道下午就往商场里面钻,有一次我好奇的跟踪进去,原来这老头是跑到里面看电视去了,我真服他了,这么有钱买一台回家看呗,还在这里蹭电视看,今天也不例外,张铁嘴走后我在凳子上打盹,这个习惯已经是我每天的必修功课了。

小风!小风!大德子把我喊醒后看着我说道:小风!我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眨了眨眼睛看着大德子说道:咋来又出啥事啦?

你知道,那些阴差为啥不来找我们吗?

为啥啊!

因为咱没道号啊!所以就没名啊!

盗号!盗啥号,我还是没明白大德子的意思,难倒出名非得盗人家的号吗?这也不是玩游戏,盗什么号。

大德子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说道:我说的道号,不是盗别人的号,而是一种称呼,就像张铁嘴,他的道号就叫张铁嘴。

我扑哧一下乐了出来,大哥那是外号,好不好,我真是难这二货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爱啥啥吧!反正咱俩也得有一个响亮点的道号,要不以后可咋整,大德子认真的说道。

听大德子这么一说我还真动心了,要说这道号这东西就是修道者的象征,你要是没有个道号啥的,以后遇见同修人家都瞧不起你。

可道号要起什么号呢,以前的道号都是什么子啊!姑啊!之类的一点创意都没有。

大德子看了我一眼说道:小风你想啥呢。

我说道:我正在想道号呢。

大德子这时来了兴致说道:要不咱俩合计下,取什么道号好点呢。

我想了半天也没头绪,我问大德子又什么好的建议没,大德子的一句话差点把我雷倒。

雷霆侠,怎么样。大德子有些自鸣得意的说道。

我看着面前的雷霆侠说道:你咋不叫装逼侠呢。

大德子意味深长的对我说道:小风你还年轻,根本就不懂我辈修道之人。

我看他那装b样,和装b侠的名号简直是太符合了。

大德子此时从包里掏出两张打印好的纸递给我一直说道:这是我在《天荒道典》里发现的道号文书,只要把道号填在上面,然后烧到地府后咱们就算是有备案了,一会在下面办事也会有很多便利的。

我看了一眼那文书,上面写着些我看不懂的字最下方盖着一个大印,也不知道是啥意思,如今大德子已经有了雷霆侠的道号,那我应该叫啥呢,憋了半天我也想不来,索性也不在去想,全权交给大德子处理吧,然后我又去睡觉了。

时间不大我问道一股烧东西的味道,我睁开眼睛大德子正在在烧他的文书,见我醒来后说道:小风你醒啦!我俩的文书已经烧了,现在应该在下面有备案了,我哦了一声随即问道,我的道号叫啥。

抚顺一哥啊!怎么样这名够赫亮吧。

我顿时无语,说实话我现在杀了他的心都有,这是真么破名,我问他的道号叫啥。

大德子更是语出惊人说道:装b侠,小风你说的不错,人嘛!这辈子就得起个赫亮点的名字。你看看咱俩的名字是不是绝配啊。

我欲哭无泪的看着大德子,这叫什么事啊,还真别说这大德子听有心眼的,抚顺一哥装b侠,这分明是在炫耀他自己啊!

大德子见我对这个道号不满意叹了口气说道:小风难倒你感觉这个道号不好吗?告诉你这道号一般人都想不出来,而且这道号多大气啊。

这大德子真敢上传销了,如今后悔也晚了,看来只能这样了,没想到我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悔了。

当天晚上,我和大德子在回家的路上一股阴风刮过,黑白无常出现在我俩的面前。

我俩一愣然后大喜赶忙过去说道:两位大老爷别来无恙啊。

哼哼!你们两个小辈,估计没少在背后骂我们吧,今天我俩代表地府对你二人进行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