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冯生对我们讲到,那卖纸人的终于招供了,我和大德子听完后就笑了,这几个傻鸟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既然招了,我和大德子必须要过去一趟了,到了刑警队的审讯室,之间那几个卖纸人的如今被打成猪头了,见们这些人走了进來吓得直往墙角里躲,冯生轻咳一声说道:现在给你们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來争取宽大处理吧,要想继续这么顽抗下去,那是与人民为敌,什么后果你们是应该知道的,枪毙是一定的,到时候抓你们先去游街然还挂大牌子批斗,最后在枪毙,这回你们算是露脸了,你的家人都跟着蒙羞,你们要是想给你们的后辈留点好印象,趁早的说实话。

几个卖纸人的一看就是从农村雇來的,沒见过啥世面,虽然刚开始口风挺严的,但禁不住这帮刑警威逼利诱,一个个吓的跟三孙子差不多,其中一个卡纳里斯领头的,冲着冯生一个劲的作揖说道:警察同志,我们全说,你可别拉俺们去游街啊,我们都说还不成吗。

冯生看上去很满意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就把知道的全说出來吧,我看看有沒有什么价值。

中,我全说,其实这些个纸人全是我们村子里的一户姓张的人家弄的,最早他在棺材铺子给人家扎纸人,村子里的都叫他纸扎张,后來听说进山遇到高人跟人家学了仙术,说是以后能当皇帝。当时村里的人都认为他在哪胡咧咧沒人当真,可有一天这纸扎张当着我们全村人的面扎了一个小纸人,那纸人扎好后居然会说话,而且还会走,俺们村里的人哪里见过这场面,当时就给他跪下,认为他真的是神仙下凡,村里有几个爱扯老婆舌的老娘们在这么一传,纸扎张的名字立时被传了出去,后來者纸扎张突然在村子里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一走就是十年的光景,前些日子却突然回來了,看那样子像是发迹了,回村后盖起了二层小楼,院子里还停着一台车,今年还竞选了村子,他回來后在村子里开了一家大的纸扎店,每天都在里面扎纸人,而且还有很多外來的人來找他,也不知道是干啥的一天神神秘秘的,后來他把这些纸人拿出來让村里人出去卖,说这事一条发家致富的路,村里人半信半疑,当时有几个拿出去卖的结果还真了钱,就这样一來二去的,村子里的人都成了给这纸扎张的打工的人了,那纸人的销路不知为何非常的好,整个东三省都有他的生意,在辽宁卖的是最晚的,那些在黑龙江和吉林卖纸人的都已经发家了,我们这些个人只是赶上个尾巴,临出來之前纸扎张对我们说:如果我们被公安局抓住了,说死也不能把他卖出去,要说出卖他了,他让我们不得好死,警察同志,你们要替俺们做主啊,那纸扎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如今我们迟迟沒回去,他一定起了疑心,按家里还有八十老母和刚刚会走路的孩子啊,警察同志你们可得替我做主啊,说完声泪俱下的哭了起來。

冯生冷笑一声上前就是一脚然后狠狠的说道:少他娘的在老子面前演戏,我还不知道你们心里想什么,告诉你,国家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但同时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们给我记住了,要说你们敢说谎,后果你们知道的,说完后冯生头也不会的便走了出去。

我和大德子见此赶紧也跟了出去,同时也常常的出了一口气,这小警察也他娘的够狠的了,要说我和大德子哪天犯了事,就冯生这样的人还不得把我俩往死了整啊,现在想想就害怕。

出了审讯室后,我们跟冯生回到了办公室,冯生给我们发了烟后对我们说的:两位兄弟,你们看这事现在该怎么办。

大德子笑了笑说道:我的亲大哥,该怎么办你还不知道啊,赶快去抓人呗,难道还要在这里等着啊。

我赶忙接过话茬说的:我看还是先不要抓人的好,要知道现在流出的纸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们这一抓人,那纸扎张在把那些纸人催化了,那后果简直就不堪设想,所以我觉得还是先看看那解药好使不,如果好使的话咱们大批量生产然还在去对付那个纸扎张也为时不晚,如今先找人把那个村子给监视起來再说以免这纸扎张跑了。

冯生听完后点了点头说道:小风兄弟说的在理啊,我看咱们还是先等等,我先去化验组那边催催看看解药的事情弄的怎么样了,说完后冯生便出去了。

沒过多一会冯生便回來了,对我们说道:化验组那边有消息了,那解药可以解毒,但具体的成分是什么却搞不清楚。

我笑了笑说道:这个好弄,回头我把这解药的配方给你要來,然后你上报上面大批量的生产,但务必要快,然还我们在弄一架小型飞机把这些解药撒在城市里就行,到时候就不用怕这个了,如今还有一个难題那就是怎么对付纸人里的阴魂,虽然现在解药是有了,但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啊,所以得像个完全的办法來克制那些阴魂才行。

我和大德子从刑警队出來后,我让大德子先回去,而我则去了神医堂找春秋二老取解药的配方。

等把解药的配方交给冯生后我,我便立刻回到预测中心,张铁嘴等人见我回來后,便对我说道:小风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我笑了笑说道:是不是已经想到了如何对付那些阴魂了。

张铁嘴点了点头,这时大德子说道:老张还真有办法,还记得上次地府比武大会吗?老张不是得到一个轮回盘吗?他打算到时候开启轮回盘把那些阴魂吸引果然,引其投胎。

我点了点头,这还真是一个好办法,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就等着那些解药大批生产出來就可以行动了。

一个星期后,冯生打來电话说是解药已经生产好了,可以投放了,我点了点头,在这些天里有很多人家里的纸人被催化,但由于救治的太晚都被阴魂占据了身体如今已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刑警队里,我们众人又聚在一起,那纸扎张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叫做八家子的农村,这一个星期那纸扎张还算是风平浪静,沒有见到他出过村子。在安排战斗任务时,我和大德子还有冯生带着大批武警去抓纸扎张,而张铁嘴带一队人则是在市中心架起轮回盘來吸引那些阴魂,同时我和大德子招來了大量的阴差來协同指挥,在解药撒完的第二天,围捕纸扎张的行动正式展开,一众武警先是包围了整个村子,把村民们都赶了出來,毕竟这是大任务,省里的都很重视,所以几乎是一路绿灯,需要什么手续都可以直接开出來,村民们都被赶了出來后,武警和防爆队把整个村子围的水泄不通,而最外围我则是让大批的清风与仙家护法看守。

那纸扎张住的地方特别显眼,整个村子就他家是二层小楼,天色已近黄昏,我和大德子带上家伙与冯生等人直奔纸扎张的家里而去,一路上连声狗叫都沒有,很快我们便道了纸扎张的家里,门是开着的,看來这家伙是知道我们要來啊。

纸扎张,在家不,还沒进门冯生便喊上了,只听院子里传來稀稀疏疏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弄什么东西,我们几人进了院子后,只见一个年近半百的男人坐在小椅子上手里还在扎着纸人,如果沒猜错的话,此人就应该是纸扎张了。

在我的印象当中,这纸扎张应该有些猥琐,或者是一身的邪气就好像柳木风那些的,可还是那句话,闻名不如见面,这纸扎张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农民,朴实不能再朴实的农民。

纸扎张抬起头看了我们一眼后,也沒有理会我们,手里的活依然沒有挺。

冯生咽了咽唾沫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了,毕竟当刑警这么多年还沒人敢不鸟自己,这纸扎张算是头一个。

你已经被包围了,还是快点投降吧,你做过什么事情应该心里明白,我就不跟你废话了,快点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冯生说完后那纸扎张还是沒有动。

冯生一个眼神,身旁的两个小刑警掏出手铐就要过去铐这纸扎张,就在两个小刑警刚刚走过去的时候突然那纸扎张动了,不知何时手里多出一把裁纸刀,以极快的手法在两人胸前划了一下,两个小刑警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再看纸扎张在两人身上各点一下,沾了两滴血然后点在纸人上,然后手里结莲花印,那纸人动了一下。

我和大德子检查已经是心照不宣了,这纸扎张就是白莲教的不假。

这时只听纸扎张说道:你们不是來抓我的吗?那就要看看你们有沒有这个本事了,说完后一拍手,从四面八方钻出來无数的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