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买这些东西的钱,是你抽屉里的,”凡画从口袋里掏出剩下的零钱,拜访在茶几上,“这些是找回来的零钱。WWw。QuANbEn-XiAoShUo。CoM(www.QuANbEn-XiAoShUo.com)”

发现男子还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甚至连看都不看茶几上的一切,凡画有些恼火:“你到底听没听见啊?像个哑巴一样,一声不吭的!”当她多管闲事好了!

男子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凡画感觉到气息的变冷,有些胆颤。凶什么凶!瞪了回去。

“不吃算了!”她可是要吃了,肚子饿得咕咕的叫了。

自己拿起自己的那份粥,不顾形象的吃了起来,还发出滋滋呼呼的声响。

男子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淡淡的弧度,冷冷的说了一句:“炎君寒。”眼睛依然看着她。

“什么?”凡画咽下嘴里的一口粥,味道真的很鲜美。但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叫炎君寒,你叫什么名字?”炎君寒瞅着她说。

“干吗?”凡画戒备的看着他。为什么平白无故的问她的名字?

炎君寒抿了抿嘴唇,轻轻的舔了下下唇,拿起茶几上的粥,手指麻利的解开包装,自己喝了起来。

凡画敏感的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似乎变得有些不高兴?为什么?

昏黄灯光照亮的客厅里,凡画默默的看着炎君寒不发声响的喝着粥,虽然他的手似乎有点不顺畅,但是凡画还是看得出来,炎君寒一定受过很好的教育,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优雅的气质,但是还透露着一丝丝的狂野和不羁。

“我叫凡画。”凡画还是把名字告诉了他。

喝着粥的炎君寒,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又继续吃起来。凡画没有看到,他微微勾起的唇角。

真没礼貌,跟他说话也不抬个头。凡画瞬间推翻了先前自己猜测,他一定是没有受过教育!

“那个,你喝完了粥,把药吃了吧,不然伤口会感染的——”凡画虽然不高兴,但是还是提醒他。

看到他额头前垂下的发丝,不听话的掠在他的眼前,凡画有一种冲动,想要为他拨开这发丝。

“你走吧。”炎君寒头也不抬的对凡画说。

“为什么?”凡画有些不高兴的说。

听到她的话,炎君寒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你明明可以逃走的,为什么不走?现在我让你走,你就走吧。今晚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否则,他也保不了她。

“我偏偏不走!”凡画赌气的回答。哪有这样子的人?照顾了他这么久,一句谢谢也不说!

炎君寒讶异的看着眼前倔强的女孩,他明明可以感觉到她对他的惧意,为何让她走,她却不走?

凡画撇撇嘴巴:“反正我不走!”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这样的她让炎君寒觉得太过顽皮。

门外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凡画整个人一跳,摒着呼吸,谨慎的盯紧了门口。

炎君寒放下手中的小勺子,眸子闪过一抹阴狠。站起身,将凡画拉到自己的身后,慢慢的靠近门板。

门板上一个猫眼,炎君寒凑上前去,从猫眼往外看了眼,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还好。炎君寒才呼出一口气,回过头对着紧张的凡画说道:“没事,我兄弟。”便将门拉开——

“寒哥!”一个染了一头黄色中长发的男子站在门外,看到炎君寒马上开口叫唤。

炎君寒看了看他的身后,没有一个人,才冷着声音回答:“进来吧——”

男子走了进来,看到寒哥身后站着一个女人的时候,惊讶的差点合不拢嘴。“寒哥,这……”寒哥的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女人的,更何况是这么一个不能称之为女人的**的女孩!

一张圆圆的脸蛋,一双不算得很大的眼睛,却是黑白分明,翦翦有神。小巧的鼻子,有些倔强的微微翘起,一张菱唇娇小红润。怎么看,都算不上一个美女,甚至还带着稚气。根本就不像寒哥会看得上的女人。

凡画也一脸谨慎的盯着他看,染得黄黄的头发,不似别人的杂草,反而有些柔顺润滑的感觉,看着不令人讨厌。

炎君寒走到沙发边上坐下休息,脸色还是惨白的。“她是个意外。”他简单明了的说。接着问男子:“东子,那几个老头还在到处找吗?”眼神几乎令凡画觉得发颤。

东子点点头:“是的,寒哥,他们还在到处的找,但是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这里。”东子的眼神不时的在凡画的身上转悠,不是很明白寒哥刚才的解释。

炎君寒凛光一闪。他们做得太过火了!

“寒哥,你的伤——”东子看到寒哥的肩膀上包扎得厚厚的纱布,上面还渗透着血迹。看来寒哥伤的不轻,不过从他今晚没有赶来目的地,他就应该知道寒哥一定是受了伤的。

“没事,我已经将子弹挖出来了。”炎君寒轻描淡写的说。

凡画听到这句,脑子里自然又闪过他拿着匕首挖开自己肩胛处的情景,忍不住一阵恶心的闭了闭双目,后脑一阵阵的发麻。

炎君寒半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掩住了他眼中一般的锐光,沉着声音说道:“东子,想办法通知牛助理,让他派一些信得过的人过来,我要清理门户!”

东子听到寒哥的话,很振奋的说:“是的!寒哥!”寒哥终于忍不住了!这就对了,一定更要挫挫那群老头子的锐气才行,否则他们还以为寒哥一个世界排名前十的商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只懂得做题和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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