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丫头永远都能让他-j-i-情无限……

经过那几番的疯狂,程逸奔在上也变老实了,再也没动裴诗茵,只是紧紧拥着她,情意绵绵的睡了着了。

第二天,裴诗茵起-ch-u-ang的时候都差点迟到了。

她对着程逸奔就怒吼了起来,“老公,都是你折腾了我一晚,都快害我迟到了,刚才听到铃声,还故意不叫我!你这大混蛋,真混帐啊,今天我可是要测验的啊!”

“呵呵,我可是心疼你累,不想人太辛苦,不就测个验嘛。大不了请假去?”

“请你的头啊,你以为我是你啊,你是公司里的头,早点迟点上班都没人管,我可不行的啊,我有那么一点半点的做得不够就会引来一大堆的流言蜚语了!”

“好,好,赶紧去吧。菲菲由吴姐送,你就放心吧!”程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也马上的跳了起-ch-u-ang,谁说他是堂堂大总裁就可以轻易迟到,分分钟他的任务比他手下的秘书还要多。

两人都匆匆忙忙的梳洗,一先一后的各自出门。

裴诗茵有着保镖护送程逸奔倒不担心,时间比较紧的情况下,他也是没有送她。

“姑奶奶,你这车怎么不开快一点啊?”裴诗茵坐在车上有些抱怨的唠叨起来。

“太太,总裁可说了,让我们开车的时候时速不能超过100我可不敢开快啊。”

什么?诗茵不由自主的就抓狂了,不能超过100?奔那家伙自己常常飙速超过两百的,怎么就限制别人了。

“我们怎么跟总裁比啊?”保镖像是看穿了舒小柔的心意,主动的道,“总裁是车技好,我们可是万万比不上啊!”

裴诗茵心中切底的无语,反正她说什么,保镖也是不同意加速。

太太迟到了可算不了什么,学校老师也显然不会怎么对太太,可是让总裁知道他们超速送太太上学,那可是乖乖不得了,分分种是连这份工作也保不住啊。

只不过是迟到一点点而已,不看僧面也看佛面了,那些老师是瞎了眼才会敢对太太有微言,太太又何必紧张?

也正如保镖的猜测,虽然最后她还是迟到了十分钟,但那语老师的确不敢怎么责备裴诗茵,只是随意的说了一句下次早点之类的话便蒙混过关了。

语测验已经开始,其他人都已经是在做题了,语老师也赶紧的为裴诗茵补发试卷。

裴诗茵有些心虚的不敢正视那语老师的眼神,毕竟她确确实实是迟到了。拿到卷子便低下了头,一个劲的在看试卷了。

题目不是很深,裴诗茵的脸上很快就有了笑容。

或许说不上能考多高的分数,不过八十分左右应该不成问题。

考完早上的测验,裴诗茵暗松了一口,今天一个上午她的精神还是不错是,只是除了腰酸背痛,全都累之外,还算是神清气爽。

诶,都怪程逸奔那色狼啊,裴诗茵心中嘀咕的咒骂着,可是脸上却扬逸着丝丝幸福的笑意。走出学校,想去找点吃的,今天早上出来的匆忙,早餐都是没吃饱,只是吃了个面包,这回还真是有点肚子饿呢。

目光从学校附近的众的商店一扫而过,只是想到保镖还在车里等着,裴诗茵便随意的跑到一家蛋糕店,买了一袋子的香蕉小蛋糕,便往早就停在那里等着接送她的车子走去。

这种香蕉蛋糕,小家伙很喜欢吃,买一些顶顶肚子刚刚好,反正回到家就有饭吃了,裴诗茵的脸上的淡淡的扬起了笑容。

“温柔的星空,应该让你感动……”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了,裴诗茵连随的就拿起手机。

手机里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裴诗茵是淡淡的道了一句。

“裴诗茵小姐吗,我是袁清莉,你现在有空吗?”

“袁医生?”裴诗茵有些诧异起来,紧接着是看了看手机的号码:“袁医生,你找我有事吗?我现在在b市!”

“裴诗茵没有直接回答袁清莉反而是道明自已在b市,因为她看到她的手机号码很显然也是b市的手机号!”

“我现在也在b市,想要跟你见个面,你有空吗,以前的有些事情我想起来了,想亲自跟你说!”

“哦?裴诗茵还真是感到詑异了,隔了这么久,这个袁清莉居然主动的回来b市找她?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好,我现在就有空,方便的话不如一起吃个饭吧?”

“好,裴小姐说个地点吧?”

“嗯,我现在刚放学,就在大学城的学子酒店吧?”

“好,我马上过去找你!”

学子酒店的一个单独的包间里,裴诗茵点了一大桌的酒菜跟袁清莉慢慢的吃着。

“袁医生,真没想到,你会千里迢迢的回来,还会专程的找我吃饭,真是太让我意外了。”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我会回来。”袁清莉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回来是专程来找你的。

“哦?”裴诗茵很是讶异的看了袁清莉一眼,她既然能说出这等话,很显然,她是有着重要的线索要跟她说了。不然她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裴诗茵此时心情都是显得有些紧张了。

“其实,我一直都记得以前的事情!”袁清莉脸色凝重的看了裴诗茵一眼,有些语出惊人的道:“在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觉得你跟你母亲非常的相似!”

袁清莉此话一出裴诗茵的心一下子的紧张起来,原来袁清莉果然真的是记得她的母亲,这还真是跟她和程逸奔猜测的一样。

裴诗茵的心跳加快了许多,她紧紧的盯着袁清莉等着她的后面的话语。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忘记过以前在市一医院的事情!”袁清莉慢慢的又接着刚才的话语说下去。

“那一年是我正式转证为正式医生的一年,所以我的记忆是特别深刻。”

“而且你的母亲当时也情况比较特殊。”袁清莉慢慢的回忆着,慢慢的说了起来,“你一定在疑心,为什么我一开始不说出来,不敢承认是不是因我为跟这件事情有关?其实我告诉你,我真的是对这件事情有所顾忌。”

“裴小姐,我可以很清楚的跟你说,我对这事情知道的情况还是比较多的,我也被牵扯到了其中,但是我却没有参与过害人。所以一直以来,我对于这件事情还是不敢提的。”

“只是这么多年来,我的心里有着深深的愧疚。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却是从不敢说!”

“你的母亲的确是被人为加害的,那时,杜氏集团的千金杜菁兰找到上市一医院妇科诊室里负责你母亲的三位医生,何芝萍、越言香、还有我!”

“当时你母亲有轻微的产前仰郁症,气血虚弱,情绪不稳,还有妊娠期的严重高血压,盘骨偏窄,胎位不正等症状,在当时的妇科科室里是重点的关注对像。”

“因此就是会诊的医生都是有三名。”

“生产的方案也是由三位最优秀的妇科医生联合商定。”

“那三个医生就是何芝萍、越言香、还有我。”

“我也不知道杜菁兰为什么这么大胆,明目张胆的要收卖我们,我只是知道何芝萍、越言香都已经收了她的钱,而剩下的只有我,我当时是要拒绝的,而且也是真是不经考虑的就拒绝了。”

“只是,因为我的不合作,也因为我的“不识时务!”还有由于我的不合作,也因为我知道了她们的秘密。所以何芝萍、越言香联合的陷害我,她们在工作中设好一个陷井让我踩进去。“

“然后用这件事情要胁我要我跟她们同流合污。”

“因为只有我也收了杜菁兰的钱,她们才会真正的放心我。”

“为了保住我好不容易、辛辛苦苦苦读了二十几年的书才得来的医生资格,我当时逼于无奈的还是收了杜菁兰的钱,只是有关于你母亲的病况我都尽量的不参与了,我那时是三天、五天就请病假,尽量的不出席关于裴怡冰的诊冶。”

“那个时候我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怎么说我也不想害人。”

“当时的杜菁兰就是出高价钱收买我们,说只需要在裴怡冰难产的时候延缓一些输血的时间就够了。”

“可是我想,她怎么这么清楚的知道裴怡冰的情况还断定她会难产?裴怡冰的情况是有些复杂,但是经过吃药和治疗都是可以修正,而且胎位那些也是可以慢慢的调正的。”

“不过后来我还是发现了一个情况,裴怡冰每次复诊后所显示的指标正常,可是我看诊的时候却发现原来并没有多大的改善。”

“由于我几乎都不参与她的诊治,两何芝萍、越言香更是乐见我不参其中,反正我不参与,她们分给我的钱就少。”

“很是显然,杜菁兰给他们的钱比给我的是足足多出了好几倍的。”

“其实她们一点都不想分钱给我,只是怕我说出去,故意的拖我下水罢了。”

“但是由于这样,我的心却长期的蒙上了阴影,我明明知道他们在害人,但是我却是不能说,也不敢说,还逼不得已的收下她们的钱。”

“我虽然尽量不参与裴怡冰的治疗,但我的心里还是隐隐的不安,那个时候我非常渴望调动,想要调离这个科室,无论到哪里都好。”

“而且我是故意的接近裴怡冰,想要劝劝她到别的地方生产,她是单身妈妈,本身的遭遇就很值得同情了,我真的不想看到她有事。”

“可是我几经婉转的想要鼓励她转到别的地方生产,她都是非常坚定的拒绝了”。

“由于我心里存着说服你母的念头,见你母亲的次数是增加了,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我发现你母亲吃的药很有问题,似乎那些药也是被动过手脚,完全换成了维生素片了。”

“难怪这些日子以来,你母亲的真实情况并没有多大的改善。”

“当时这个发现令我感到触目惊心,很是显然,那此药是负责照顾你母亲的家人换的。”

“我当时也只是一个刚转正的小姑娘,简直被这样的事情吓坏了,我却一点不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