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 真正爱你的人

闻人暖的话说得韩子乔的眼睛不自觉地撑大,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秦雪说的都是假的?他酒后侵犯她的事是假的,她出车祸的事也是假的?

还有,闻人暖说是秦雪将她从楼梯上推下来的?

韩子乔一时间似乎还不能接受,半晌,才开口问:“暖暖,你说的是真的吗?”

闻人暖低下头:“子乔,我知道我说的话也许不可信,我没奢望你能信我。”

“不,暖暖,你怎么说这种话!”她说的话,他自然是信的,他无法相信的只是秦雪居然是那么有心机的女人!韩子乔心里越想越气愤,猛地起了身。

“子乔你去哪里?”闻人暖忙拉住了他的手,韩子乔这才想起闻人暖此刻还在医院,他怎么能这样一走了之?压下胸口的气,他浅声说:“我哪里也不去,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闻人暖摇着头:“我不饿,就是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我想回家。”她是既不喜欢在医院里待得很久的,医院的味道,会让她想起欧泽。

韩子乔的眉头微拧,见闻人暖坚持,他才只好找了医生来,又重新给闻人暖检查了一番,说没什么大碍,韩子乔才去帮她帮了出院手续。

韩子乔扶闻人暖去了外头,才想起来的时候是坐了赖祁俊的车子来的。现在他们只能叫了出租车去闻人暖家里了。韩子乔替她打开了门才要上去,却被闻人暖拦住了,她勉强笑了笑,开口说:“不早了,你还在先回去吧。”今天的订婚宴是进行不下去了,但是即便如此,闻人暖也希望韩子乔能早点回去。

她能够想象得出韩天发火的样子了。他会觉得这个儿子是这样的不争气。

韩子乔皱了眉,低声说:“胡说,我怎么能先回去?”他是一定要送闻人暖回家的,别说她今天还受伤了,即便不是,晚上他也不可能让她一个女孩子自己回家。

闻人暖拗不过他,只能由着他上来。

车子开动了,闻人暖叹息着说:“回去不要你个爸爸吵架,有什么事好好说。”

韩子乔应着:“这个你不必担心。”他心里只是气自己居然要跟那样的女人订婚!

赖祁俊的车子到赖公馆的时候,bertha听到声音忙迎出来。见赖祁俊出来,她忙吩咐着佣人下去准备牛『奶』。赖祁俊却摇头说:“不必了。”

bertha担忧地开口:“少爷还是喝一杯,今晚出去,难免喝了点酒,您的胃是要好好养的。”

安宜跟在赖祁俊的身后,感激地看了bertha一眼,安宜看得没错,对赖祁俊bertha是极为上心的。知道他出去即便自己不想喝酒,也难免会沾一些。

赖祁俊还想说什么,安宜拉着他的衣袖,皱眉说:“喝一杯,别到时候胃里难受。”

听大家都劝他,赖祁俊无奈,只能应下了。

“轩轩呢?”进去的时候他顺口就问着。

bertha忙说:“在房里呢,要叫他下来吗?”

赖祁俊径直上楼,摇头:“不必了。”

与安宜回房,bertha没有跟着进去,房门被关上,赖祁俊拉过安宜的身子圈在怀中。安宜轻轻地叫:“赖祁俊……”

“嗯,和陈管家说今晚我会送你回去的,一会儿就送你回去。”他的声音有些含糊,柔软的唇已经贴上安宜的红唇。

安宜红着脸说:“不用了,我一会自己叫车回去就好了。”他自己的病没有完全好,她也不忍心叫他来回奔波。

赖祁俊不顾她说什么,安宜只觉得身子一轻,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倒在柔软宽大的**。安宜伏在他的胸口,她本能地欲撑起身子,听得赖祁俊闷闷地哼了一声,安宜手上的动作停止了,她也不敢再动。

他抱着她吻得很温柔,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安宜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她有点习惯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了。淡淡的男人的味道,期间夹杂着些许的烟味儿。

“宜儿。”他软软地叫她。

安宜应着,他却突然松开了吻住她的唇,就这样抱着她,躺在她的身边浅浅地笑。

安宜往他的怀里缩了缩,那一刻突然觉得安心起来。

有人说,一个男人一看见你就想和你上床。那么你们的关系也只能仅仅局限于在**。下了床,你们就什么都不是。而当一个男人愿意抱着你睡整晚,什么都不做,那么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爱你的人。

安宜心里想着想着,嘴角弯弯,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什么?”他的气息淡淡的。

安宜固执地摇头:“没什么。”

“笑什么,告诉我。”他认真地来。

两人才说着,外头有人敲门。安宜忙坐了起来,伸手去拉他,他却耍起了无赖,就是不愿起身。安宜无奈,只能去开了门,bertha端了热锅的牛『奶』进来,看见躺在窗上的赖祁俊,bertha的眉头微拧,小声问:“少爷没事吧?”

他“唔”了一声,翻身坐起来。

安宜端了牛『奶』给他,有点小烫,倒是可以上口。bertha做事是很细心的,尤其是赖祁俊的事。

他坐起身,喝了几口,安宜问他:“有空去医院复查看看。”

“明天得去公司看看,我已经好久不去了。”其实身边的事是一大堆,只是以前不管,现在想管了,总是什么都来了。

安宜皱眉说:“那去了公司再去医院,是一定要去的。”

看着安宜认真的样子,赖祁俊的心里暖暖的,点着头说:“好,我知道了,一定去。”

“最近胃有没有再痛过?”以前知道他有胃病,但是没想到这么严重。现在但凡是听到赖祁俊说胃不舒服,连安宜的心都会紧张地揪起来。

他的手掌贴在胃部,笑着说:“喝了牛『奶』很舒服,没有难受。”他说着,起了身,“走吧,我送你回去。”

“赖祁俊,说了我自己走。”

他回眸看她:“不一样,我送你去也是想看看阳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