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说完,朝着隐蔽地方心虚的伸了伸舌头。

这样包扎才不是因为可以好得快,而是因为,她为了看这个女孩儿无赖的一幕!

因为她和大姨听了子轩哥的描述,笃定这个女孩儿是故意引子轩哥注意的,或者想趁机敲诈子轩哥他们家一笔的,于是她就故意给这个女孩儿包扎了这么厚的纱布,误导她毁容了。

然后等到她大哭大闹要赔偿的时候,再故意给她揭开,扮她难堪!让她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当然,这个想法,子轩哥是不知道的,因为他把这个女孩儿送到手术室后,本想守着的等她醒来的。

但大姨得知了这个女孩儿的伤势并无大碍后,就连发夺命连环扣,把大表哥给扣回去了!估计现在大表哥已经结束了一场大姨专门给他准备的上流小姐相亲宴了吧!嘻嘻!

表哥今年二十八了,样貌无可挑剔,性格成熟稳重,有车有房有公司,应该这么说,他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固定的女朋友!

大姨和大姨夫天天盼孙子,盼疯了,于是就念叨着让大表哥立刻结婚!

其实子轩表哥今天刚从洛阳旅游回来,而他之所以要出去旅游,就是为了躲避家里的给他安排的相亲!

但今天大姨夫今天给他下达了死命定,说一个小时之内,他再不回来,就决定不认他这个儿子了!

子轩表哥虽然真的不想相亲,但他也不能因此惹父亲生气,所以为了赶着回去,他的车速提得比较快,于是才发生了撞到赖小懒的一幕

赖小懒隐约觉得这个小护士没说实话,也许是这个小护士暗恋她那个什么表哥,故意整她的。

但既然她的脸没事,那就更不能在这里多呆了,她要回去处理一些事情。

已经遇见了陈以默,就预示着,她可以结束现在的平凡生活了。

而且,既然决定要赌一把了,那她就得为之舍弃一些东西。

“既然没有大碍,那我可以把它揭掉了吧?”不得不说,这圈纱布缠的很厚重啊,她现在已经知道自己的脸没事了,便感觉到有些憋闷了。

“啊,你若不想的话,我可以帮你去掉!嘻嘻!”小护士殷勤的站起来给她解开头上的绷带:“其实你长得很漂亮呢,姐姐,所以下次可不能这么大胆的穿马路了,要不然,真把脸给毁了可怎么办?你都不知道,我表哥看到你这张漂亮的小脸被他擦成那样,他着急的呀差点坐立不安,生怕给你留下什么疤痕!”

“嘶——”纱布被揭下来,赖小懒隔着一小块纱布摸了摸受伤的右脸颊,顿时疼得倒抽一口气。

“你不要摸它,小心发炎!”小护士连忙说了句关心话:“你记得,每隔三天过来找我换一次药!”

赖小懒点点头,站起身:“好,我知道了,谢谢你,我要走了。”

“你不打算见见我表哥吗?他撞了你诶!你不说一句话就走?这样不太好吧?”小护士似乎一提起她表哥就眼冒星星。

赖小懒真的觉得这个小妹妹太好笑了,怎么说的好像是她撞了人要跑似的?明明是她受害者诶,没去找她那什么表哥算账,她们全家就得谢天谢地了!

####等待小女人回来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还有事,小妹妹,就这样吧。”赖小懒朝她微微颔首,转身迈步离去。

徒留那小护士不可思议了惊愕了几秒,然后快步追在后面提醒道:“哎

!我是外伤科医师苏貌美!记住咯,是苏貌美哦!你三天来找我换药一次,可一定要记得哟!”

这个名字还挺适合稚气的她,呵呵,苏貌美,赖小懒轻轻的笑了笑,没有回头,背对着苏貌美挥了挥手,一个人走了下去。

她刚走出医院几步远,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嗖的一下,已经停在她的面前。

赖小懒脚步顿住,回头淡淡的看了一眼。

车门打开,车里坐着几个黑衣男人,正担忧的朝着她恭敬点头致意。

她抿了抿唇,深呼吸了下,不发一言坐进了车里。

车门快速的合上,掩住了她略微疲乏羸弱的身影。

私家车再次启动,快速的离开了医院处。

……

再说白浅秋,她兴奋的下了楼,还以为终于可以一睹陈以默的风采了。

结果到了广场上,却没见着小懒和那个所谓的陈以默的半片人影,她站在那里等了一会儿,猜测也许小懒见到了她的陈以默,然后两人因为久别重逢有许多的话要说,所以去了附近的咖啡馆或者西餐厅别吃边聊了。

但其实,她心里隐隐有些担忧,因为看赖小懒下楼时的急切样子,很明显这个陈以默不是来找赖小懒的,她觉得两人相见的事情没那么顺利。

但她没见到赖小懒的实况,不敢乱猜测,怕那些不好的念头真成了真。

她担忧的在心里默默祈祷,祈祷小懒可以见到陈以默,也祈祷陈以默不会辜负了小懒,更祈祷他们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

在广场上踱着步子,晒着太阳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也没有看到小懒出现,她才重新回了屋子。

因为中午的时候被南宫珩在涂药的时候弄得泄身过一次,她那娇娇柔柔的身子不免有些困乏,想到南宫珩那满涨的**,她就有些发怵,猜着自己今晚仍然逃不开了,便打算这个下午躺在**好好休息休息,养精蓄锐,要不然真害怕承受不了他再次晕过去

但她刚躺在**和周公畅谈了一个小时左右,就被一阵接一阵的突兀手机铃声吵醒了。

她拧着眉头起身,发现这手机铃声是小懒的,顺着声音找去,果然在厨房找到了小懒的手机。

她看到是校长打来的电话,心里一咯噔,小懒不会忘了去上课吧?

她忙替小懒接了,果然校长的语气很不悦,听到是白浅秋接的,更为不悦。

原来因为浅秋今天上午突然没去学校,她上的那堂课就被空了,好不容易安排了一位闲暇的老师替她上了接下来的课,谁知下午,这个赖小懒又莫名其妙的旷工了,现在整个补习班的学生都坐在班里等着老师来!

接二连三的出现这样的事情,这让做了一辈子教育事业的顾校长很不满,他并不会因为她们两个和他的乖侄子关航有很好的交情便对她们的工作松懈要求。

白浅秋面对校长的询问,也很愧疚,她一直很在乎她的学生,平时恨不得把自己所知道的知识都灌输给她的学生。

但她自己也没想到会做出这么不负责任的事,她得知小懒的班级现在没老师,学生都在自习,她忙向校长解释说小懒遇见了急事,并且保证她会立刻去代替小懒上课。

她匆匆忙忙的收拾了下便往学校赶去,心里还疑思,小懒没去学校是不是因为她已经见到陈以默了,太激动所以便把有课这事儿给忘了?

……

而南宫珩自被白浅秋谎称为邻居,并且找借口把他赶走后,他心头虽然有些不悦,但也理解白浅秋这么做的缘由。

小女人还是太害羞了,他纯目的只是想玩玩她,并不想对她周边的朋友过多了解,不让她们认识他,也是他乐见其成的。

这个空档,他开车去了一趟南宫集团大楼,正把总部传过来的几项重要文件调出来处理,石墨给他打来了一个电话,说自己遇到些事情,会派了一个小弟把钥匙给他送过去。

他没去在意,因为他和石墨的情谊不是一朝一夕的,他知道,不管石墨遇到什么苦难的事情都不会背叛他的

手头的文件处理完了,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这熙熙攘攘的城市,突然就想带着白浅秋一块儿去参观下他们接下来要去住的爱巢。

算算时间,这时候估计她那个朋友已经走了。

他想到便做,又开车回了祥平公寓,终于绅士一次敲了门,却没人来给他开门。

不得已,他又自己动手进了来,才发现屋里没有一个人。

小女人不知道哪儿去了,卧室的被子掀开在一边,他摸了摸,还有微微的温度,估计刚出去不久。

他闻着被子上沾染的白浅秋的香甜气息,突然很舒心。

……

他拉过被褥很随意的往后昂躺,假寐着等待小女人回来。

不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开门进来的声音,脚步很轻很柔,是个女子的。

他知道浅秋的那个朋友有课要上的,那么进来的这个应该就是白浅秋了。

他懒懒的闭着墨眸,却在听到那脚步声在厨房里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往卧室走来时,越发的觉得不太对劲儿。

这不是他的小女人。

他嗖然睁开眼睛,正好和推开卧室门进来的赖小懒对视上。

“你怎么在这儿!”

赖小懒惊讶了下,随即想起他和白浅秋的关系,估计他早就对这里很熟悉了。

南宫珩也有些讶异的逡巡着她,只见她那之前还泛着青春活力的可爱脸颊上贴上了一块白色的纱布,不由得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