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珩揽着她,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容:“你喜欢的那个男人呢?”

白浅秋的眼里还噙着泪,思维跟不上他的跳跃,有些呆愣:“嗯?”

南宫珩捧起她的小脸,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下,眼眸灼灼的问:“你没让他没吻过你这里吗?”

白浅秋脸一红,将脸扭过一边:“他不是这样的人。”

南宫珩顿时心情甚好,扳过她的小脸,霸道说:“这几天里,不准你去想他,要满脑子都记着我。白浅秋,我们和平相处吧!”

白浅秋嗔他一眼:“我也没说要和你打架啊?能和平相处我当然不反对,可是……可是,”她蹙眉,吞吐起来,毕竟他还赤着身子站在她的面前呢,她没法说出口。

“可是什么?”南宫珩刮了下她的鼻子问。

“那个,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那么的频繁……”白浅秋揉揉鼻子,为难的说。

南宫珩顿时乐了,胳膊揽过她的肩膀,挑眉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频繁?”

“明知故问!懒得理你了!”白浅秋脸色刷的一下子红了,推开他的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气呼呼的跑了出去。

南宫珩轻笑一声,随手拿起架子上的一方浴巾嗅了嗅,上面是小女人的味道,他觉得很舒服,一点都不排斥的擦起身子来。

等他穿好自己的衣服走出来,白浅秋在已经把卧室收拾干净整洁,将打算扔掉的被单装到了垃圾袋里,等下出门时拿去丢了。

“噗哧

!”一抬头,就看见南宫珩踩着她放在浴室里的小凉拖,别别扭扭的走了出来,她一下子笑喷出声!

她的小凉拖买的时候,她故意买了个大一号的,可是被他一个大男人穿上时,勉强才塞进去了几个脚指头,身下后边的大半个脚几乎要挨着地,所以他只能选择踮着脚走!

南宫珩那英挺的脸庞此时看起来也是别别扭扭的,一下坐到了**,穿着自己的皮鞋,不耐的朝她呲呲牙说:“小坏蛋!等下不是要去超市吗?记得给我买双拖鞋!”

“知道了!”白浅秋把垃圾袋系起来,白了他一眼“你先去外面沙发上等着我,我要换衣服了!”

“我1干嘛要去沙发上等你?我偏要在这里看着。你上上下下,哪里我没看过?”南宫珩不服气,她刚刚的眼神分明是在嘲笑他,真可恨的小女人,他凭什么要听她的,哼,他也要急急她!

面对她,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竟然奇怪的不冷清了。

“你……你不是说要和平相处吗?!”白浅秋着急想跺脚:“这点小事情都要气我!”

和平相处是自己说的,南宫珩立时便没话说了,站起身,忿忿道:“坏脾气的女人,就依你这一次!”

白浅秋愕然,在他背后冲他撇嘴嘀咕:“嘁!谁坏脾气?”不过嘴角不自觉的荡漾起淡淡的笑容。

她换了她一贯的装束——白毛衣,牛仔裤,帆布鞋走了出来。

南宫珩坐在沙发上胡乱的拨拉着自己湿漉漉的短短刘海,无聊的往上吹来吹去。

白浅秋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道:“湿着不舒服吧?要用吹风机吹干吗?”

南宫珩眼皮抬了抬,板着脸说:“麻烦死了。”

白浅秋无语,抿唇激他:“那你就湿着吧!反正难受的不是我。”

“我要你来给我吹!”南宫珩瞪她。

白浅秋得意的摇头,学着他的口气:“我不,麻烦死了

!”

南宫珩握拳,咬牙道:“白浅秋!你不给我吹,今天晚上就等着吧,我一定狠狠的要你!把你做到晕过去为止!”

白浅秋立刻就想扑上去咬死他!

这个南宫珩,明知道她害怕这个!偏偏就拿这个威胁她!唉,真的是捏到了她的软肋!!!

突然就想到了前天晚上,是他亲手给她擦得头发呢!

那时他们还不认识,他就愿意给她擦头发,她帮他吹一吹又有什么呢?

何况,为了让他放弃与爸爸竞争那块地皮,在这十五天里,她最好不要对他有一丝一毫的忤逆。

她心头惆怅了下,便朝他嗔怪的哼了下,回去拿了吹风机,乖乖走到他身边帮他吹起头发来。

他的头发很黑,手感所触有些硬朗,但顺着他的发迹游走的话,却一点也不扎人,反而很顺滑,感觉就像他的人一样,表面看起来很冷硬,其实人也还行啦,白浅秋摸着他的头发心想。

“嗯……”南宫珩很享受的闭上眼睛,由着她的小手柔柔的在他的发丝间拨拉着,舒服的想要睡过去。

“诶?南宫珩?”白浅秋在身后拉了拉他的耳朵。

“说。”南宫珩对她的小动作毫不在意,反而闭着眼往她的怀里靠了靠。

“这几天,你难道都要待在这儿吗?我这里总是会有人来的。”她犹豫了下说。

南宫珩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眼皮抬了抬:“放心,我来n市是有工作要忙的!”

白浅秋放了心,可觉得有必要把问题问明白,揉了揉他的发,说:“这样就好,那,那晚上的时候,是你过来?还是我去你那儿?”

南宫珩眯着眼往后昂着朝她看去:“唔,我住在我弟弟的别墅里,你遇见他不会害羞的话,晚上就去那儿?他那里比你这里方便太多了!”

白浅秋一听立刻回绝:“不行,我不要去

!你还是来我这里吧!”

“那就听你的。”南宫珩轻微笑了,他刚刚是故意这么说的!

嗬,他怎么会给出机会让南宫宇再见到她?

他可记得很清楚,那小子对白浅秋是有过那么一份非分之想的!

再说,他跟他的女人欢爱,有这个小子在别墅里,总归不自在。

这时的他,潜意识里,完完全全的把白浅秋当成自己的私有物品了,根本忽略了,白浅秋,只属于他十五天的事情。

白浅秋吹着他快要干了的头发:“咦?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无处可去的样子?你是不是假的南宫珩?”

说着使劲扯了扯他的脸。

他猛然疼得睁眼:“呀!白浅秋,你干嘛?!”

白浅秋也不害怕,反而嬉笑着,恶作剧的拿着吹风机将热风朝他脸上吹去:

“疼了?给你吹吹!”

她一朝偷袭成功,笑得特别开心,笑声如夜莺鸣唱般好听。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展现出毫不设防的真实笑容。

南宫珩本来带着丝丝怒气的眼眸怔愣的闪了闪。

她的笑脸很美;

她的笑声很好听;

她的牙齿很洁白;

她的唇瓣很红润……

南宫珩反射到脑海里,便只有这几个念头。

紧紧盯着那咧开上扬的红唇,他反手拉过她的手腕,将她的身子拉得俯下身来,二话不说,昂头堵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