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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传来消息,安紫茹如今正在康复,只是病情还是不太好。方俊山每日都会看那个女子,这让韩夫人心中不安。她不知道方俊山为何会如此对安紫茹,她们是怎么认识的?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其次是一部兵法,连老爷回来都赞叹不已,可见是真的惊人著作,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历?圣上居然要嘉奖,可惜她没醒来。

她会作诗,会兵法,会武功,还会厨艺,每一项都是出类拔萃的,难道是山上学到的?韩夫人越想越觉得团团迷雾,什么都看不清。

但不管如何,这个女子非寻常人,听国公府传来的小道消息,连国师都在对付安紫茹。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连帝国的几个大世家和权贵都牵连到了。

这样的女人真的可怕,若是她醒过来,又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安家大夫人的来意,她已经猜测了个大概,心中冷笑,连国师都忘情对付的人,岂是你们这些小小能惹的。她不仅佩服起安紫茹来。

大夫人见了安夫人,话还没说多少,韩夫人就笑着说道,“大夫人,你们家的事儿我不管,不过我和紫茹丫头约定的事情可不能不作数,你们给我留下一座酒楼备着就是了。”

大夫人还想说什么,就被韩夫人一句困了而请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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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瀑布一般的秀发披在肩上,女子甜阔的脸静静的看着窗外的云朵。

身上一件小衣,衬出她白皙的肌肤,两段玉藕折叠,头枕在其上。放佛谁家的女孩儿看着风中的铃铛。

“小姐,该梳洗了。”橘子走了进来端着水盆,轻轻的放下。

女子放佛没有听到,依然一动不动。丫鬟小心的取了罩衣,披在她身上。

“世子爷。”门外的丫鬟叫了一声,橘子赶紧替女子穿好了衣裳。

“你们出去吧。”方俊山低声说道。

橘子退出去,守在门口。

方俊山看着依然趴在窗户前的女子。轻轻走了过来。问道,“看什么呢?”

女子转过头,目光疑惑的看着他。然后指着外面树上的鸟窝,“他们好可怜。”

顺着修长的手指看过去,梧桐树上一条蛇正吐着信,盯着鸟窝里叫的很激烈的雏鸟。一只黄雀在空中盘旋。对着蛇鸣叫不止。

“你想救它们吗?”方俊山轻柔的问道。

女子顿了顿,然后点头。

方俊山笑了。很快出去。女子看到一条人影飞上树梢,接着一条蛇被抓在手里。过了一会,方俊山再次进来。

女子笑了,笑的很甜。

“她以前有过这样的笑容吗?”方俊山不知道。从没见她笑过。

这种感觉让他有点儿小兴奋,有点儿小激动。

“你知道吗,当时看到你第一眼。我就觉得喜欢上你了。”男子轻轻的说着,女子还是笑。

看着她披散的头发。男子拿起木梳,“我希望为我喜欢的人梳发描眉。传说,香江有个痴情的女子,新婚之夜丈夫被迫从军去了。他的妻子一直等他回来。直到她无力养活自己,最后快要病死的时候,男子逃回来了。男子看到自己的妻子已经不久人世,心痛难当。他从未给妻子做过任何事,从未给她一夜的温存,从未给她一丝的温暖……”

“妻子还是原谅了他,只希望他能够给自己描眉,就像新婚之夜那天一样,让他记得,他还有个妻子。”

橘子呆呆的看着,默默流泪,原来世子爷还有这样的一面。

“我不希望你离我而去,我只是希望你能够一直留下。”方俊山喃喃说道。

女子还是笑,有点儿傻。

但她没有阻止男子的举动。

摸着柔顺的发丝,木梳顺着柔丝而下。轻柔而舒缓。女子似乎很喜欢,趴在窗上,安静的等着他。

房间里很安静。

头发轻轻的挽起,他想到了第一次见她时梳的发型,很青春靓丽。

“我给你画眉。”从身边的梳妆台上取出眉笔。

女子眨了眨眼睛,然后看着他。

对着一双清澈的眼睛,放佛世界都是如此纯净,如此安详。

微微一笑,眉笔在她的眉头轻轻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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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描眉了?”王妃皱了皱眉头,“老爷,真的要让他如此任性?”

方振默不作声,叹口气,“他的脾气你知道,虽然我可以让他见不到她。但他会甘心么?”

王妃欲言又止,“我哥哥那里怎么办?”

方振一脸苦笑,“想必是已经知道了,即便我们发愁,也无济于事。夫人,还要你从中说说好话。”

王妃深深皱眉头,咬牙说道,“她的身份不够入我方家,沛儿才是我的儿媳。”

方振知道,想要说服妻子很不容易,说道,“先暂且放一放,我们还有事要用到她。”

王妃冷哼一

声,起身离开。

看着对面的女子,淡稍柳眉,杏眼如橙,方俊山不由得手一抖,露出满意的微笑。

“你会好起来的,等我。”

出了门,丫鬟送进来早食。

“父亲!”方俊山走了进来。

方振点了点头。

“我想,可以出手了。”

“你放手去做吧,并肩王府那边我大好招呼了。”方振点头说道。

八月初十,不宜出。

但国公府却异常的忙碌。来来往往的人穿梭,情报送进一间屋子,然后又有命令从里面传出来。

此时的帝都也感觉到压抑,很多的侯门也累死与如此境况。老百姓都感觉到京都变得有些恐怖起来。

“如何?”方俊山问道。

刚刚进来的幕僚张谦举手说道,“已经将暗中的商铺盯紧了。可以下手了。”

过了片刻,又进来一人,说道,“世子爷,几位大人也答应会袖手旁观,这是给您的亲笔信。”

方俊山接过,他知道这都是父亲的影响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世子爷。所有人都到了指定地点。”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动手!”方俊山站起来。浑身散发着强烈的王者气息。

不知道怎么回事,京城东街的几个铺子很快易手了,那都是京城赫赫有名的铺子。价值万两的茶楼酒楼和金银首饰铺子。却在一个时辰内换了主人。这样的事在京城各个地点发生,足足有上百个铺子。

许多老百姓惊讶,但对他们来说影响不大。

河边那座小楼阁,此时听到瓷器破碎的声音。

“方家小子。居然对我如此无礼?”国师清秀的面庞上,一脸的恨意。

这些年好不容易积累的财富。就被对方吃点了一半。

“国公府好手段,居然早早就打听好了我的财产,一定有内鬼。”国师阴狠的看着面前站的几个尼姑。

尼姑们吓得抖擞,纷纷低下头。

“难道就这么容易吃下去?那些大臣。收了我的钱,却坐壁上观,莫以为我就没了办法。”

第二天。朝堂上忽然有人状告国公府暗自敛财,侵蚀百姓产业。

风声一起。弹劾奏章雪片一般飞来。

但国公府却平静如常,国公爷方振卧病在床。

“你这个手段激怒了对方。”方振与儿子对坐。

方俊山苦笑,“谁知道她会这么大反应,这个女人不好惹。本是给她一个教训,让她让步送出解药的。”

“无妨,于此也好,让我们看到谁是敌人。并肩王也压抑了很久了,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敌人是谁,就被削了兵权,正愁眉不展呢。”方振大笑。

没人知道,原本是两个女子的仇恨,却引发了朝堂上的激烈争斗。国公府陈词,绝无此事,而另一方却大肆诽谤。

皇帝被闹得头晕目眩,只好派了钦差审案。三天后便有了结果,那些被收的铺子乃是一个叫安紫茹的女子所为,并非国公府的人,而是胶州城一名商户女子。

皇帝好奇起来,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说过。

礼部侍郎郭淮闻言,大吃一惊,这女子好大的手笔。但他觉得其中必定有蹊跷。这女子能力强大不错,可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吞了近十万的茶楼酒庄、金银等。

但钦差提供的证据表明,这些铺子确实经手合法。

国师捏碎了茶杯,他们到底是怎么逼得我的人背叛的?她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是一个清修的世外高人,当然不可能有大笔的财产。

但这些隐藏起来的财富却无故的没有了,让她无比的恼怒。

“钦差也被收买了。”她喃喃自语。

“既然要斗,就来吧。”她又笑道。

第三天,皇帝忽然卧病不起,太子代为监国,顿时大乾帝国感觉到风雨飘摇。

年仅十三岁的太子还太小,不足以处理国事,于是皇后垂帘听政。

整个朝堂更加的诡异起来。大臣们纷纷拉帮结派,为以后铺路。

“太狠了,简直狼子野心。”方振愤然将笔扔在地上。

方俊山默然,这已经超过了预期。国师疯了,居然于整个大乾帝国不顾,居然用起了如此无耻的手段。

“此事要从长计议,一定不能让皇帝有事,否则我们就更加麻烦了。”方振说道。

方俊山想了想,“未必就不是好事,太尉想要兵权,并肩王一定不会同意的,让并肩王府制约太尉,我们还有转机。”

方振思索了一下,神色轻松起来,“看来是我有点慌了,你能如此镇定考虑问题,倒叫父亲我难堪了。”

方俊山不好意思的笑了。

午后,方俊山回到后院,看着甜美的笑容,心情好了很多。

女子走上前,像个小孩子一般,依偎在他的身旁。方俊山的身体猛然一滞,轻微的抖动,她亲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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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橘子和奶娘站在远处,叹口气,谁知道这就不是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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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到这里,有点儿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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