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找了个旅馆住下了。当夜,免不了又是连番大战,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才气喘如牛的躺在**呼呼睡去。等我醒来时,已是天近中午,韩青蜷着身子,依偎在我怀里睡得正香,两只大白兔随着她的呼吸缓缓起伏。我忍不住捏了一把,“呵呵,手感真好。”韩青被我捏了一下也醒过来,揉揉惺忪的睡眼道:“卫,我们这是在哪里呀?”我笑了笑道:“快到你家了还问。”

起来简单吃了点东西,买了去台州的车票,在车上闭目养神,有车坐的感觉真好,虽然有了飞行的能力,但太费能量,飞了几次,能量消耗太大了,每次飞行之后都累的半死。况且速度也不是太快,和长途客车比起来差远了。

汽车开动了,韩青坐在我前面打瞌睡,我则无聊的捡起别人丢弃的报纸看起新闻来。中途不时有人上下车,汽车走走停停,我也不在意,这时又上来几个小青年,车上人不多了,除了几个农民工模样的中年汉子。那几个人一见上来的小青年,都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口袋,拢拢手,假装聊天。我拿报纸挡着脸,运用精神力迅速查看了一下这几个小青年,却见他们个个都平凡得紧,就以普通人,除了肌肉发达,有些蛮力外,根本就是垃圾一个,我放下心来。这些年来,我一向保持谨慎,唯恐对手非普通人,要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各种能人异士多如牛毛,只是但凡高人一般都不轻易显露自己的能耐,隐在人群里,不易区分。所以我在对某些人有了警备之心时都要查看一下对方的能力。

七个小青年见车上的人不多,又是驰在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互相使了个眼色,一齐朝我们围来。我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虽然坐着也挺威猛。或许他们见那几个农民工没什么油水,而我和韩青衣着鲜亮,像个有钱的主,就想先撂倒我,我暗暗好笑。殊不知我和韩青抢的几百块钱买了两件衣服和车票,所剩已经无几了,他们不来我下了车还得去偷点钱来呢!这不是财神爷上门来了吗?

看他们的样子,是像集体全上,速战速决,我决定来一个扮猪吃老虎,放下报纸仰脸问道:“几位兄弟有事吗?”这时韩青也醒了过来,看了看围在我们身边的七个小青年,顿时明白了,拉拉我的手说:“卫,这次让我来好吗?我还没有经历过实战呢。”我点点头道:“好吧,下手轻点,别要了他们的性命。”韩青调皮的笑了笑道:“是,我们的大魔神今天怎么发起善心了?”我笑:“球,我是不想让他们死的太快了,那就不好玩了。”说罢,我对那七个小青年道:“麻烦几位让一让,我先出去,让这个大美女陪你们走两招。”站起身两手一拨拉,将两个小青年拨得向两边靠去,我走到不远处的座位坐下,冲韩青一点头道:“开始吧。”这边话音未落,韩青已经站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啪”七声清脆的巴掌声,七个小青年无一例外的全部中奖,每人左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七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捂着脸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这个貌似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出手如此迅速。我在一边哈哈大笑道:“娘子好手段,只是都只吃肥了半边脸,不对称,有点偏沉。”韩青领会道我的意思道:“那也得一步步来,先肥左脸,现在再肥右脸。”说罢,一晃身迎了上去。那几个小青年吃了个大明亏,心中甚是不服,见韩青迎上来,七人连忙伸手招架。汽车上空间本就不大。这一打开来,就只有四五个能出手的,剩下的两个根本加不入战团,见斗不下韩青,居然不知死活的朝我走来,希望俩打一将我生擒以要挟韩青。

我一眼瞟见两人都带有手扣,这东西是我最讨厌的,打不过就打不过,居然出阴手,要用这玩意。老子好久没用过“回春拳”这一招了,今天不叫你们把自己打个满堂彩那才脚怪呢!我心中暗想。这两人倒不客气,走成夹击之势后,骤然出手,拳带劲风向我前胸和右臂击来。看样子练过两天花架子,可惜你爷爷比你们高太多了。我们根本不再一个档次上,我端坐不动,他们的动作在我看来好像个大病初愈的老头在打太极,慢到了极点。等他们的拳头快到我身上时我才陡然出手,双手齐出,拿住他们的脉门向上一抬一推,只听得两声惨叫,两人捂着流血的脸猛的后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其他人听到两人的惨叫,阵脚大乱,动作顿时慢了下来,被韩青瞅准机会,又是几声脆响,这下可平均了。每个人脸都肿的像猪头。韩青朝我竖起两根手指做V字状,代表胜利了。我笑着朝她点点头道:“再接再厉。”说罢,我吟起伟大领袖的诗来:“宜将剩勇追穷寇,”嘿嘿,老子不爱读书,剩下的全忘了。

这时,被我揍过的两人拿下手来,我一看,乖乖,不得了,手扣上的四个尖刺全部命中,将二人的脸打了八个血眼。不巧中的不巧,正好把鼻子给打扁了,整张脸一马平川。韩青尖叫一声:“卫——,干嘛打得这么恐怖?吓死人啦。”我一摊手:“没办发呀,谁叫他们都带有手扣来着?这叫做天做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七人已经有两人丧失了战斗能力,剩下的五人还不够韩青一个人打的。听我这么说,分明是想要了他们的性命,一个个跪下来道:“大哥,请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我“吭吭”两声道:“你们这些小鱼小虾,动歪脑筋竟然动到老子头上来了,真是出门不看不黄历,撞道你祖师爷手上了。既然你们讨饶,老子也不为己甚,把你们身上的财物全数上缴,再每人留下一只手,滚蛋去吧。”七人一听,顿时脸色腊黄,磕头如捣蒜,求饶道:“大哥饶命,少了一只手以后怎么为生啊?”

“这个老子不管,要嘛留手,要嘛留命,你们看着办吧。”说完,我舒舒服服的一躺身,闭上了眼睛。韩青在一旁睁大眼睛饶有兴趣的看我刁难他们。那两个被我用回春拳打得满脸花的人一声不响的将身上的财物全部掏出来,反手拿出一把匕首,一咬牙向自己左手剁去。我手指一弹,将二人的匕首弹落,二人怔了怔,向我看来,我眯着眼道:“你们俩的鼻子被打扁了,想来也医不好了。算了,一只鼻子换一只手,你们大少手就留下吧,只是以后绝对不可以再用手扣等歹毒的东西,如果再犯,自己切下手来。”二人如蒙大赦,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来,先裹住脸。其余五人见不可避免,把心一横,死中求活,爬起来,将身上的财物如数掏出来,冷不防向我砸来。同时夺路狂奔,企图跳下车去,我一晃人身挡在他们面前冷笑道:“哼,在我手中如果脚你们跑了以后我华恒为就不用混了。”五人闷声不响一齐朝我打来。这几个混混简直在Lang费我的时间,当下也不客气,一掌打开车门,伸手随便抓一个,一抖手仍了出去,车子还在高速行驶司机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开他的车,转眼间五人全被我扔下车。“啪”的一声关上车门韩青迎上来道:“卫,你不会把他们全摔死吧?”我笑笑道:“哪能呢,不过我也没注意是死是活,看他们的运气吧。

我心中暗暗好笑,他们五个还没扔出去时就被我震碎了五脏,魂魄也被我的魔龙吸收了。他们要是还能或者那才叫见鬼了呢。

中途停车时另外两人下了车,等车子到达黄岩车站时,天已经快黑了。下了车,为不由得想起为和尾巴初次来这里等情景,我们俩一个个晕头转向等,一个赛一个等像个呆头鹅。

两年多不见,车站还赛老样子。饿了一天了,下了车,我们直奔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等饭店,我豪爽等点了一桌子鸡鸭鱼肉,又下了两碗水饺,甩开腮帮子一通猛吃。

还赛人家女士,纵然和我一样饿了一天了,可人家那吃相,慢条斯理的,细嚼慢咽。咱赛比不上了。一通风扫残云般等猛吃,填饱肚子再说。等吃差不多了,老子也会细嚼慢咽了。原来男人在吃饱的时候,吃相同样优雅。呵呵,俺可是文人咧,不过中国等文人好像都挺好酒的,我没量,只得弄两瓶啤酒充充样子,见笑了啊!

拜见了岳父母,韩青哭的泪人似的,为一支接一支的抽烟。在那里住了一周,别了韩青,我一个人先回去看看,让韩青多陪陪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