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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妞儿看来把公子迷的不善啊,这几天公子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她身上了。今天一天就去宾馆开了两次房间,晚上送她回来又忍不住跟她上去了,啧啧,从来没见公子这么迷过一个妞儿!”在辛未平和任甜的租住屋的楼下,一亮黑色的宝马商务车静悄悄的停泊在那里,童天佑的几个保镖坐在车里面无聊的聊天打屁。

兴奋的辛未平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这片“贫民区”的楼下居然停着这么一辆豪华汽车,而是匆匆忙忙的一头扎进了黑洞洞的楼道里。楼道里面的灯早就坏了,因此车里面的那几个保镖也同样没有注意到有辛未平这么一个人走了进去。

在外人的眼里,辛未平和任甜早就“同居”了,这在大学校园里也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青年男女的感情发展到一定的程度,偶尔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也不算什么。前几年有一个大学里面出现了女生怀孕的事情,学校把那对男女开除了,结果两个学生把学校高上了法庭,法庭反而判了学校败诉,从那以后各个高校对这些事情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是辛未平却知道,他们的这种同居只是一种形式而已。两居室的房间,两人一人一间,辛未平从来没有真正的占有过任甜。即使他再渴望,也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被任甜制止,然后赶出房门去。

男人啊,有时候就是这么下贱,越是你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越是珍惜她。这也正是辛未平对任甜死心塌地痴心不悔的原因。

这段时间辛未平在电视台工作,忽然见识到了另外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这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他觉得自己心中有一种渴望在急剧的膨胀。富人们、高官们、权贵们、上流社会们,他们的生活对辛未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但是辛未平一直想要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给自己心爱的女人!

说好了周末回来看任甜,但是辛未平却实在煎熬不住了,他想她。想立刻见到她,一刻也不想耽搁!

所以,他提前买了夜里十二点的火车票,一路颠簸回到了东海市,归心似箭的他,脑海里一直在想象任甜见到自己的时候会是多么绮丽浪漫的一个场面。

“或许,她一高兴,我们就可以……”为此辛未平甚至买好了一盒安全套,就放在自己的背包里。

辛未平吭哧吭哧爬到六楼,在门口喘了一阵儿,这才轻手轻脚的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将手里的红玫瑰摆放在胸前,准备让任甜在打开房门的第一时间首先看到这样一束娇艳欲滴的鲜花,这是他能想出来的最浪漫的一个桥段了。

然而,当辛未平蹑手蹑脚的进入房间的时候,却赫然发现门厅里面的灯竟然亮着!

“这个毛糙鬼!”辛未平认为这是任甜粗心大意,忘记了关灯。

“啪!啪!啪!”有奇怪的声音从任甜的房间里面传出来!辛未平心中狐疑,她在做什么?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睡?

“啊~!啊~”又有销魂的哼鸣声继而传到辛未平的耳朵里,这呻吟声和那啪啪的声音的节奏配合着,让辛未平的心里面忽然一冷!

这是……

“怎么样?爽吗?”一个男人**荡的声音忽然从任甜的房间当中传出来,让辛未平一下子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或者是,任甜把房间让给了她的同学到这里来放纵?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嗯,好爽……好爽……你再快一点儿……”这娇喘虚虚的声音再次传出来,辛未平恍如晴天霹雳,他怎么会认不出这个声音?

“嘿嘿,你叫我一声好哥哥,说好哥哥,来好好爱我吧!”那个男人的声音**笑着说。

“嗯~,你真坏,快点给人家啊!”

“不行,一定要说!”

“好吧,好吧,好哥哥,你快点给人家吧,人家要你要我,要你疼我!”任甜的声音依然那么娇媚,但是辛未平的心中却一边是万丈寒冰,一边是熊熊的怒火!

“这个贱人!”辛未平手中的花束一下子被他揉烂在手里,玫瑰上的毒刺,将他的双手扎得鲜血淋漓!

“你个小贱人,这么饥渴啊?好吧,我来了!”男人的声音中透着一种邪恶的欲望。

紧接着,刚刚停止的啪啪的声音以更快的节奏响起,而女人的叫喊声,男人的喘息声则在越来越高昂的随着这节奏响起……

任甜和这位童天佑童大少正在癫狂之中,任甜迷离的眼神忽然发现自己的房门被猛地推开了,一个人影出现在自己的门前。这让她一下子受到了惊吓,呻吟的声音即刻停止,而男人却毫无察觉,依然在奋勇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和精力。

“贱人,你怎么不叫了?叫啊?叫啊!”他大声的斥骂着任甜。

“叫,叫你娘个头!”辛未平怒吼着,顺手抄起了门口桌子上摆放的花瓶,狠狠的扑过来,朝着男人的脑袋砸过去!

那男人忽然之间发现情况不对,反应倒也是机敏,一下子低下头去搂住任甜一个翻身,躲开了这砸过来的凶器。花瓶狠狠的砸在枕头上,几滴血瞬时溅到任甜洁白的肌肤上。那是辛未平的血,手上的血,也是心中的血!

“臭小子,你不想活了?”那男人一翻身

辛未平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努力的朝着男人扑过去,却又在瞬间被击打出来。

“未平,不要!”任甜的声音当中透露这绝望。

“原来你就是那个小白脸啊!”男人不屑的瞅着辛未平愤怒的目光,眼神丝毫没有闪躲。

“贱人,你们两个干的好事!”辛未平怒骂着。

“未平,我……”任甜想要解释,男人却打断了任甜的话。

“嘿嘿,我们就干了好事了,你能怎么样?”他的声音当中流露出来的轻蔑让辛未平又是一股怒火上涌。

“老子杀了你们!”辛未平徒劳的挣扎着冲过去,迎接他的是一个大大的拳头,狠狠的击在他的下颌。一口血沫从他的嘴里飞溅出来。

男人好整以暇的将拳头上的血迹在任甜的被子上抹了抹,“杀了我?你小子有这本事吗?”

“你!”辛未平的舌头被自己咬破,说话已经有些含混不清。

“嘿嘿,正好,今天让你看见了,那我就省了事了。本来甜甜还说明天你要回来,让我先暂时不要找他,不过既然你早回来了,那我也就不用费这个事了,我们现在就把事情挑明白吧。现在我正式的通知你一下,甜甜从近往后你就不要在奠基了,她已经是我童天佑的女人了。如果以后你敢再纠缠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童天佑?你是童天佑?”辛未平当然听说过童天佑的名字。

在东海市,童氏集团是最大的一个经济集团了,他们的触角涉及到东海市的各个产业当中。东海市最大的房地产开发公司,最大的娱乐公司,最豪华的宾馆饭店,最大的影音娱乐公司……总之,东海的任何一个可以牟取暴利的行业当中,都活跃着童氏集团的身影。

童氏集团的董事长童海川是东海市的名人,他是最成功的商人,也在政界有不小的影响,是东海市的人大代表,据说今年还当选了省人大代表。

童天佑是童海川的唯一后代,也就是说,他是童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因此在东海市也是大有名气的。

但是童天佑最大的名气却不是他在商业上有多大的成就,那都是他老爸童海川创出来的事业。童天佑的名气之大,主要是因为他的风流,以及对女人的出手阔绰。

他从来不嫖妓,因为她觉得那样的女人不干净。还有,跟妓女在一起,让他很没有成就感。但是他的身边从来不缺乏漂亮的女人,只要是被他看中的女人,一般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一是因为他本人在女人们的眼里是属于超有魅力的型,同时再加上家境优渥,在很多女人的眼里,这就是典型的钻石王老五。甚至于东海大学的很多漂亮女学生都以能够攀上童天佑这棵大树而自豪。但是在更多的人眼里,这个童天佑就是一个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恶霸。至少辛未平的印象里他就是这么一个败类,花花公子。

所以当童天佑自报家门的时候,辛未平有那么一丝的讶异。

童天佑看着辛未平表情的变幻,心中得意,忍不住又讽刺道:“唉,小朋友,虽然你长的比较帅,但是你又有哪点配得上我的小甜甜?小子,你和她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碰过她的身子吗?恐怕从来没有过吧?哈哈,哈哈哈哈!”童天佑放肆的笑起来,辛未平的心中不由的一阵阵冰冷的寒意传出来,让他觉得身体都有一些发僵。

辛未平把目光转向任甜,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目光啊?里面有伤心?绝望?迷惑不解?愤怒?任甜不敢和辛未平的目光对视,目光有些躲闪。

在两个男人冲突的同时,任甜已经手忙脚乱的穿上了衣服,遮盖了这让人蒙羞的躯体。然而辛未平眼中,却看到的是一个堕落的灵魂。

“为什么这样对我?”辛未平的声音几乎不似人的声音。

“我……未平……”任甜心中慌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是啊,怎么说呢?

“为什么?你心里应该很明白!我们两个人摆在一起,任何一个女人都知道她应该怎么选择!你,凭什么跟我争?”童天佑毫不留情的打击着辛未平,“看看你自己,你有哪一点儿好?除了脸蛋漂亮点儿,还有什么可以骄傲的?脸蛋漂亮可以当饭吃吗?除非你想要去做鸭,给那些年老色衰欲求不满的女人们做*隶!不过,那也得看你是不是有那样的本事。依我看,你够呛!”

“你!你!”辛未平随手从身边抓起一个茶杯冲着童天佑丢过去,他已经没有力气扑上去和他撕打了。这个童天佑一直那么赤身**的站在那里,身上没有一点伤痕,但是辛未平自己身上却早已经是伤痕累累,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在不断的向外渗着血沫,好像一座魔神一样。

茶杯当然没有打中童天佑,他只轻轻一闪身就躲开了。用尽了辛未平的力气投出去的茶杯啪的砸在窗户玻璃上,在寂静的深夜,玻璃破碎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响亮,就仿佛辛未平已经碎裂的心。

“嘿嘿,你看看你,连你喜欢的女人当着你的面和别人上床,你都没有办法阻止,那么,当她有了什么危险的时候,你又靠什么让她相信你可以保护她?”童天佑继续不遗余力的摧毁着辛未平的自尊心,“告诉你,老子可以给她豪宅,给她名车,给她她想要的工作,老子有的是钱,老子可以带她去做她任何想要做的事情,所以,她宁愿和我这个认识没有几天的人上床,也不愿意和你这个穷小子睡觉!这就是我们的差别,我们最大的差别。小子,别恨别人,那没用,要恨就恨你自己没用,就恨你的爹妈没用,谁叫你是一个没钱没势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呢?哈哈哈哈!”

任甜在旁边默不作声,显然她是认可童天佑的说法的。

“童天佑,你这个社会的败类,渣滓,垃圾!老子,老子和你拼了!”辛未平心中怒急,一转身冲出房门,从门厅的茶几上抓起一把水果刀,返身扑了进来。可是还没有等他扑到童天佑的身旁,脑袋上已经挨了重重的一击,一个跟头摔倒在地,那把水果刀一下子扎在自己的大腿上,血汩汩的流了出来。

在辛未平的身后,几个彪形大汉正在对他怒目而视。

原来童天佑的几个保镖发现情形不对,这两人**做的再欢,也不至于把窗户玻璃弄碎吧,所以赶紧上来查看,却正好看到了辛未平要向他们的公子行凶。

“哼!”童天佑看到保镖制住了辛未平,这才不慌不忙的穿戴好衣服,缓步走到辛未平的身前,把他腿上的水果刀刷的拔了出来,将刀上的血在辛未平的脸上蹭了蹭,“和我拼命?你那什么和我拼命?告诉你,老子的命是金子做的,你的命呢?大概是撒尿和泥做的吧?老子想要你的命,就像碾死一只臭虫一样简单!”

“呸!”辛未平一口和着血的唾沫吐在童天佑的脸上,随即身上又挨了重重的一下子。他身上到处都在疼,这时候已经感觉不出来这一拳究竟是打在他什么部位了。

童天佑不以为意的结果保镖借过来的纸巾,将脸上的脏东西擦去,弯下腰,在辛未平的耳朵边上低低的说,“小子,你死了心吧,你这辈子注定就是乌龟命,一辈子要像一条狗一样活着。大爷我不一样,我永远都是高贵的人上人。废物!”

他直起身子,转过头对着任甜说,“小甜甜,现在已经这样了,你也看到了,这个小子根本就是一个废物,跟这种没用的家伙有什么前途呢?走吧,跟我走吧,这个狗窝可不是你住的地方,我们到我西郊的别墅去,我把那个别墅送给你好了。怎么样?走不走?”

任甜迟疑了一下,但马上就做出了决定。她一声不响的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跟在童天佑的身后走出房间的门去。

“童天佑,任甜,你们两个狗男女,只要我辛未平一天不死,我就绝对饶不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全家,把你们全家的女人都卖到妓院去做鸡,把你们……”卡巴一声,一个保镖干净利落的把辛未平的下巴摘了下来,剩下的诅咒的话就变成了一长串的嘶号声。

“公子,这个小子怎么处理?”一个保镖请示。

“哼,既然他这么恨我,那么……”已经走到屋门口的童天佑停住脚步,任甜紧紧挽着他的胳膊,仿佛在挽着一根救命的稻草。

“和我抢女人,嘿嘿,”童天佑忽然冷笑一声,“阉了,带回地牢,祭神!”

“是!”

童天佑冷笑不断,拉着任甜向楼下走去。片刻,楼上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号声,任甜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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