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人离开后,邹杰和朱仙元一起走了出来,冷冷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然后转身一起离开了。

三楼,就在刚才被扫射的正下方病房里,谢少龙此刻正安静地睡在那里,对外界所发生的一切没有丝毫的反应。

邹杰和朱仙元同时出现在了这间病房。“哼,这次的事情就算了,如果还有下次的话,你自己了断吧。”邹杰冷冷的对朱仙元说,心里却一阵惊讶。

无论如何,他也没想到谢少龙的老爹发起怒来是那么地恐怖,居然生生将朱仙元骂得因为自责而几乎自杀。没错,是真的想要自杀,而不是口头说说的那种!然后谢少龙的老妈再华丽地登场,在她强大的母爱攻势下,朱仙元身心仿佛都经受了一次洗礼,主动提出免费为谢家打二十年工,来弥补自己的罪恶,这才获得了宽恕。

随后,朱仙元便以谢家的私人保镖名义,到医院与邹杰商量谢少龙身边的保卫问题,避免今天的事件重演。

经过简单的交流,两人一致认为特伯乐家族有一个躲避在暗处的强大对手!正是这个幕后黑手,一手导演了一次又一次赏金杀人的好戏。

今天谢少龙受伤的消息,必定会被这个幕后黑手知道。那么,这个对手明白谢少龙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而伯爵家及医院方面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肯定会再次以赏金的形式,雇佣杀手前来做个了断。

所以,两人合计了一下,邹杰在谢少龙原来的病房里,安装了几个简单实用的机关陷阱,朱仙元则在一边,用自己的速度结合医院的地形,给这些杀手们造成心理压力,以造成一种阴森恐怖、不可力敌的假象。

这么做的目的,主要是想通过这几个杀手的嘴,告诉某些有心人:谢少龙手里拥有的实力非常强大,而且还有些常人看不清道不明的手段,不要再对伯爵家动什么歪脑筋了。

当然,最后事情圆满解决,就看对手接下来如何出牌了!

第二天,医院方面的人一早就找到了谢少龙的病房。院长战战兢兢地站在满身杀气的邹杰和朱仙元身边。

“这个…请问二位,不知道伯爵大人原来的病房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昨天值班的医生和护士都被人敲晕了倒在了护士站的地上,今天一大早我们换班的人才发现异状,并在病房外的走廊上发现了四具尸体,而且伯爵大人原来的病房被子弹打得破破烂烂。不知道伯爵大人有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哦,没什么,昨天晚上有几个杀手意图谋杀伯爵,被我们干掉了。请问还有什么问题没有?如果没有的话请你们立即报警,我们直接跟警方交涉。我想这样可以尽少的你们医院方面的麻烦。”

邹杰站出来,阻止了想要说话的朱仙元,颇为熟练地对院长道。

院长连忙点头:“好的好的,我这就让人去报警,各位请稍等。”

院长仿佛躲避瘟神一般快步地离开了,邹杰和朱仙元身上的气息,让他感觉非常的不舒服。很快,警察便赶到了医院,并立即将邹杰和朱仙元隔离起来询问。

“邹先生,请问您有没有政府颁发的持枪证?”三个人高马大的警察满脸严肃的询问邹杰,邹杰摇了摇头。

“那请问您是如何杀死那四位杀手的?”其中一个一边记录一边问邹杰。邹杰默不作声,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三棱刺放在了桌子上。

“…”

三个审讯的警察顿时满头冷汗,眼前这玩意儿,现在世界上只有来自中国的身手非常好的职业军人才能玩的好,难道眼前就是一位?临时征集作为询问室的房间里,顿时陷入了无声状态。

此刻,隔壁却是另一种情况。

“朱先生,你的资料上表明你是牛津大学在读的学生?”同样是三个身高马大的警察,同样的满脸严肃。

“是的,警察先生。作为中国来的优秀留学生,我不仅是牛津大学的研究生,而且每年都以优异的成绩获得牛津大学的奖学金。同时,我又是一个身怀中国武术的人,前不久才被特伯乐伯爵所看中,特聘我为贴身保镖。”

说到这里,他拿出了一叠厚厚的证件,“您看,我不仅拥有政府颁发的持枪证,保镖证,而且在这次的暗杀行为中,我亲手杀死了四个杀手中的三个。作为一名身怀武功的高手,相信你们一定可以看出,特伯乐伯爵家族是多么地明智和具有眼力,一眼就看中了英明神武的我。”

说完,他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啊,感谢那该死的只会乱搞的上帝他老母啊!你们不知道,那些杀手是多么地疯狂和凶残,相信你们一定看见了,多么好的一间病房,却被他们扫射得破破烂烂的。我想当时的情景,换成你们一定会吓得尿裤子的。”

看见眼前的警察脸色都不对,他连忙摆了摆手,“哦,抱歉,抱歉,这只是一个比喻,比喻知道么?所谓的比喻就是…”

三个警察满头的严肃转变为黑线,心中恨不得上前咬死这个喋喋不休非常帅气的东方人一口。

“好了,朱先生,比喻是什么意思我们知道。我们想请你说说当时的具体情况。还有,请把你身上的武器交出来,我们要带回去验证这四个人尸体身上的致命伤口,是否跟朱先生所说的一致。当然了,武器还是会还给朱先生的。”

“哦,你们看,我不说明白的话,你们就要犯错误了。实际上在东方,杀人并不一定需要枪械的。你们知道么,我和邹只用了两个小小的非常简单的陷阱,就杀死了两个杀手!”

他比划了一下,耸了耸肩膀道,“真的,我没有骗你们。”说到这里,他的神情非常兴奋,“我们首先固定好一把枪,就是我身上的这把,我们把它固定在了一把椅子上,对准了房门门缝处大约一米七左右的高度,然后用一根非常牢固的尼龙绳,从扳机上穿过,绳子的另一头绑在房门上,只要谁随便打开房门,那么迎接他的肯定就是一颗子弹。”

“当然了,因为不确定敌人是否会第一次就暴力踢开房门,所以我们只在枪上装了一颗子弹。然后我们在房门上面放了一柄斧头,用绳子固定在门上,绳子我们隔开了大半,很容易就会断裂…”

说到这里,他举起食指,问道,“你们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这么设定吗?嘿嘿,只要谁强行大幅度的突然开门,那么斧头就会狠狠的砸下来,你们看,不是有一个傻鸟就这样去见了那该死的乱搞的上帝了么?”

“哈哈,这些简单的计谋,他们这些傻鸟都看不出来,真不知道当初你们英国是怎么应付德国的进攻的。难道德国比你们强?还是你们退化了?哦,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个人就是这么口直,心中留不得事,哈哈,这只是一个比喻,比喻知道么?你们摇头,那就是不知道了,很好,作为一个牛津大学优秀的研究生,我有义务为你们介绍什么是比喻。比喻就是…”

三个人额头上的黑线条更多了。这个人怎么这么罗嗦,不开口还好,人看起来又帅气又酷,可是一开口就停不下来,嘴巴还这么伤人!

“朱先生!我们知道什么是比喻。我们要你说的是当时相信的情况。”警察之一的声音已经带点咆哮的感觉了。

朱仙元身子一颤,做了个小生怕怕的表情,“你们好讨厌,干嘛吓人家?”说完,他的脸色又变得严肃起来,“当时的详细情景是这样的,当时我正跟邹在讨论是先结婚再生小孩比较好,还是不结婚有小孩也一样。哦,你们可能不知道,在中国,传统的思想认为生孩子只有在结婚以后才是正常的。”

“在这点我比较欣赏那该死的乱搞的上帝他老母,您们看,人家不是照样没结婚就生孩子了么。在中国古代,如果没有结婚就生孩子的话,是会被官府,哦,就是政府抓去游街的,让大家去唾骂、侮辱她…。”

听到朱仙元一个人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说着一些琐碎的事情,三个警察已经要暴走了。

“朱!你听好!我们要你说的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的详细经过!不是听你在这里胡扯的!”终于忍不住了,一个警察忍不住大声咆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