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府,老爸老妈他们早已经在我房间里等我了。

由于吃不惯总督府的西餐,所以非正式场合,我们一家一般都是到外面去吃的,香港有名的中餐厅都让我们逛遍了,这样既可以享受到香港的各式地道美味,还可以吃一些全国各地的特色菜,当然也包括我们家乡的川菜。

爸妈他们今天在德辅道及皇后大道购物一天,虽然没有买什么东西,但也过足了逛街的瘾头。小艾琳脸上红扑扑的,整个人神情非常亢奋。一看见我,她就抓着我的手,向我述说着香港的市井百态,显得可爱之极。

莲娜见到我,也很开心。她悄悄地把头靠在我臂膀上,然后仿佛温顺的小猫一样,一动也不动,然后一起听艾琳讲故事。

原本我是想把工作安排好,才出去吃饭的,但看见一大家子都很开心的样子,我不忍打断大家的雅兴,于是便宣布出发。

随后,我们一家去了铜锣湾心脏地带的南北酒楼,吃了顿正宗的川菜。

回锅肉、麻婆豆腐、咕噜肉、锅巴海参、红烧什锦、青笋烧肚条、怪味兔丝等几道名菜,再加上每人两份担担面、红油抄手,吃得我们一大家子眉开眼笑,就连冷漠如邹杰、田凯、王胤豪,也都露出了惬意的笑容。

一家人吃完饭,便随意地在铜锣湾散起了步。这一片街区是香港地主要商业及娱乐场所集中地。我们才走一会儿,就看那到了很多大型百货公司及大型商场,感叹这里不愧是香港著名的购物、娱乐、美食中心。随着路旁的街灯亮起,还不时可以看到身着职业套装的女孩在临街边的商铺出没,看来这里是欣赏香港OL潮流喜好的好地方啊。

就在我心里把这里和东京的新宿、银座相比较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警笛声。我惊讶地抬头看了过去,只见七八辆警车,追着两辆子弹头地商务车。向我们所在的方向冲了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一行人的目标太显著了,又或者是艾琳和莲娜看起来异常柔弱,两辆商务车在我们面前一个急刹车,发出刺耳的尖啸声,恰好停在了艾琳的面前。

车门迅速推开,一双粗壮的手。便向艾琳伸去,似乎是想把小丫头拽近车里当人质。

我还来不及惊呼出声,站在艾琳身边地王胤豪已经出手了。只见他一把抓住了那双手,用力直接就将那人从面包车里拖了出来。然后他左手猛地松开,身子瞬间一转,右手用力,肩膀抵住了那人的身子,一个大大的过肩摔。那人身子着地的时候,发出“嘭”的一声巨响。整个动作完成不超过两秒。那人身体抽搐了下,整个人就沉寂了。

商务车里发出一阵惊呼。车门“唰”地就关上了,然后车子再次启动起来。

不过这个时候。警车已经陆续赶到,将两辆商务车的行进路线堵得严严实实的。商务车才开了一会儿,就不得以又停了下来。

然后,一群警察从警车里冲了出来,手持枪械,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两辆商务车。因为地处铜锣湾这一繁华街区,警方怕有误伤,所以都没有开枪,只是拿着武器。不停地喊着“缴械投降”之类的话。

邹杰和王胤豪一起摇了摇头。邹杰道:“这群警察真是废物,既然不敢开枪。那就换近战武器靠近肉搏啊,连这点应变能力都没有,不是在帮匪徒吗?既然这群匪徒敢这么嚣张,手中肯定有枪,警察不敢开枪,可他们敢啊。只要他们反应过来,这附近的人不是遭殃了吗,唉,一群笨蛋!”

王胤豪瞟了他一眼,“还不开工?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说完,一个闪身靠近了距离他最近的那辆商务车。只见他双手一拍,也没见他如何使力,那原本紧闭地车门,便突然斜飞了出去,“哐啷”一声掉在了两三米远的地上,随即车厢来传来一阵惊呼声。王胤豪眼睛都没眨一下,便冲进了车厢里。

邹杰“嘿嘿”笑了一下,然后冲向了另一辆商务车。对车门如王胤豪那样炮制后,他也冲进了车厢里面,随即里面就传出沉闷地吼叫声,车身晃动起来,但很快便没有了动静。

这时,王胤豪已经从前一辆车里下来了。看见我们瞧得正开心,顺手便将艾琳抱了起来,问道,“艾琳,害怕吗?”

艾琳摇了摇头。她的眼睛睁得大大地,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邹杰所在的那辆车的动静,脸上没有丝毫害怕的神情,反倒满是兴奋。

邹杰比王胤豪慢了一两分钟,才从商务车里钻了出来。他冲着王胤豪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就若无其事地站到了我的身边,气定神闲,像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艾琳奇怪地看了看那辆车,又看了看豪发无伤的邹杰,“邹杰哥哥,你这样就把坏蛋给打倒了?也没见你有什么动静啊?”

邹杰“嗯”了一声,然后刮了刮艾琳地鼻子,道,“那些坏蛋太差劲了,我三两下就把他们给搞定了。所以啊,艾琳,以后如果遇到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啊,我会帮你解决的。”

艾琳用崇拜地眼神看着邹杰,使劲地点了点头。随即,她看了看王胤豪,又看了看邹杰,恍然大悟地说道,“我知道了,就像《小红帽》里的大灰狼一样,最后总是要被猎人干掉的。胤豪哥哥和邹杰哥哥,就是童话故事里的猎人!”

我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妮子,还

想。不过在孩子的眼里,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可I喻吧,但现实远比童话残酷,她长大以后就会明白了。

这时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已经小心翼翼地举着枪,靠近了商务车。由于刚才他们靠得太远,而邹杰与王胤豪的动作又快,所以他们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眼见着歹徒一直没有动静,他们对望了一眼,不觉均感到有些奇怪。其中一个警员胆子比较大,壮着胆子大叫了一声“不许动”,就举着枪冲进了车厢。

估计是见到里面的情景,异常惊讶地“咦”了一声,然后就快速地跑下车,向同伴们挥了挥手,说道,“没事了,里面的人都被昏迷过去了。”于是一大批警察蜂拥而上,将两辆商务车包围得水泄不通。

邹杰笑着摇了摇头。他告诉我,他上去的那辆车,包括司机在内五个人,全都都被他打晕了,这些警察只需要摘录果实就行了。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听了依旧有些惊讶。要知道一辆车有四个持枪的男子,却在几分钟内便被赤手空拳的他给整治得失去了战斗力,仅仅这一点便足以惊世骇俗了。难怪那位警察的脸色那么诡异,这根本就不是人能够干出来,反倒有些像是超人。

不过,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王胤豪的厉害——他用地时间甚至比邹杰还短。看来正如邹杰所说的那样。他的综合实力确实比邹杰厉害一些。

“各位,我们队长想请你们过去一趟。”这时,一个警察跑了过来,给我们敬了个礼。

我听了淡淡一笑,挥了挥手道,“不用了,你去跟你们队长说,要找我就自己过来。要不然。一会儿让他到港督府去找我。”

我丢下句话,便让老爸老妈他们去南北楼的停车场取车子。几辆日本车我一直在用,要知道我现在是名义上的日本车的代言人,自然得顾全别人的面子。

那个警察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又向我行了个礼,这才跑开了。

过了一会儿。一位三十多岁,一脸风尘的警官,小跑着跑到我身边,“啪”地向我敬了个礼,直直地站在在那里,大声说道:“皇家香港警察高级督察黄文理向先生致敬!请问先生贵姓。”

“我是来自英国的特伯乐伯爵,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说完,我瞟了他一眼。

“皇家香港警察高级督察黄文理向伯爵先生致敬!”

黄文理没有回我的话,反而先郑重的再次对我敬了个礼。然后,他才回答了我的问题:“这些人刚刚打劫了一家金铺。我们接到报警后,便立即出动警力围捕他们。这次幸好得到伯爵先生的帮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原本我是想请伯爵先生一行回警局录口供,现在不需要了。”

我点了点头。看来香港地电影里演得并不是太假,至少在现在这个时期,依旧有人敢打劫。不过幸好的是,刚好遇到了我们,否则他们随便劫持几个人质,或许真的有很大的几率逃脱,毕竟这条街上的行人很多,有许多人还非富即贵。随便抓上几个做挡箭牌,警方便会多出许多顾虑。

“好了。感谢你们为香港市民所做的努力。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难得今天出来吃个饭,就遇到这群社会垃圾。你们警方要搞好防范工作,这种事情以后绝对要尽量避免,否则对香港的繁荣稳定影响是很大的,我不希望下次再碰到这样的事情。”

我冷着脸教训了一下这个高级督察,说得他脸色绯红,不敢抬头看我。恰好这时我爸妈把车子开了过来,我们一行人上了那辆加长房车。

邹杰坐到了司机地位置上,然后开动车辆走了,留下那些警察在这里处理后事。

车上,艾琳开始跟王胤豪嬉闹起来。

我发现王胤豪好像非常喜欢小女孩,对艾琳一直都是保持着笑容,我想,他可能是联想到了他那个做“燕子”的妹妹吧。

说起那个燕子,我才想起下午我有个问题忽略了,“胤豪,你还没告诉我,你妹妹怎么样了?”

王胤豪苦笑了一下,“还能怎么样?她现在是苏联人,已经被人洗脑了,没救了!她固执地以为,她从事地是高尚的职业,为了她伟大地事业,连我这个亲哥哥都不认。说实话,我当时恨不得立即杀掉她,以免让我们王家受到如此的屈辱!克格勃的‘燕子’啊,说难听点,就是苏联政府培养出来的高级妓女!”

我顿时默然。根据叛逃到西方的克格勃“燕子”卡列尼娜讲述,每年苏联至少从全世界收集五百名姿色一流的少女,由克格勃第一局负责招募和培训她们,然后利用她们的美色来收集情报。

我记得很清楚她们是怎么训练的。首先,女学员要接受入校教育,让她们围绕献身国家,自己会牺牲一切为主题,写一篇心得体会,谈谈自己献身国家地情感和动机。其次,女学员集体看色情电影,然后根据女学员看电影的情绪,再进行针对性地教育,向女学员提出以下问题:如果真的有一天,当祖国需要你去牺牲自己的身体时,你将怎么办呢?第三,女学员进行性训练。教员让女学员脱光衣服,互相观察。当有的学员脸涨得通红,羞得脸色难看时,教员会大声地吆喝提醒说:“怎么啦?为**害羞吗?别忘记它是用于革命事业的武器。”有时,教员出

学生代表为其他学员进行示范课。女学员们**着I圈,由一个男青年和一个女学员脱得一丝不挂,在圆圈中心作着不同姿势的龌龊表演。

上过示范课后,就到女学员实习的阶段了。开始只是由女学员们脱光衣服,让男学员抚摸并说出自己的感觉。经过这一关后,由学校男学员同性间谍学校女学员一对一地发生性关系。每个女学员实习期间的“作业”,会被用广角镜头映现在银幕上,供教员与其他学员们欣赏、评论,指出不足以便改进。

这些训练都是令人触目惊心的。但其实为了减少学员的尴尬和恐惧心理,几乎全体女学员在上“实习课”之前,都与她们心中敬仰的教官或在校方组织的联欢会上认识的军官朋友发生过性关系。

女学员毕业考试的内容分别是引诱少男少年、老头子,前者的合格标准是能消除没有经验的男子恐惧,后者则要能激起他们的**。采取这种训练方法,主要是让老牛吃嫩草、施展美人计、英雄睡美人,巧取有价值的情报。

王胤豪的妹妹既然成为了“燕子”中的一员,那想必以往的经历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了。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随口问道,“胤豪,你当初是怎么和你妹妹失散的,还有你又是怎么认出你妹妹来的?”

王胤豪正跟艾琳闹。听到我地问题,愣了一下,随即他把艾琳送回到了我老妈怀里,然后神色有些凝重地说道:“当年我的妹妹是被人从家乡拐走的。我家住在唐山的一条铁路边,有一天我妹妹到她同学家去玩,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奇怪的是,她和她的同学一起消失了。报警后。警察在附近找了很多天,最后结案说可能是被路过的火车卷走了,还叮嘱我们要注意安全。这次见面,也巧了,我妹妹胳膊上有个像‘王’字形的浅色胎记,而且小时候我爸爸给她在屁股上纹上了个粉红色地纹身。我身上也有一个,是个‘王’字形的图案,当时我就呆住了。”

我一愣,怎么这么巧?而且这样说来,这王胤豪似乎差点和他的而妹妹上床了,我不由有些同情起他的遭遇来。

王胤豪的心情显然并不好,回答完我的问题后,就陷入了沉思,整个人显得很是抑郁。

我不禁对我地大嘴巴感到羞愧,连忙转换话题道。“胤豪,那你今年多大了?家里人还好吧?”

当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前面开车的邹杰也回头看了下,然后立即回过头去。他的耳朵可竖的够直的啊。心思都放在这上面呢,也不怕开车出事。

“啊?你问我这个做什么?”王胤豪诧异的抬起头,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不过他脸上的哀色倒消减了许多,明显注意力被我引开了。

“我就随便问问,快点说啊。”我装出急不可耐的样子道。

他皱了皱眉头,随后说道:“76年唐山大地0震,家里人就我活了下来。至于我地年龄。我也不确认,可能是二十四岁。也可能是二十五岁,那时候根本就没有‘过生’的概念,我也没特意去记。你看着办吧,想说我几岁我就几岁。”

我一听再次沉默了,这小子还真是天煞孤星啊,什么悲惨地事情都让他给遇上了。随后,王胤豪没有理我,振作起精神,继续跟艾琳打闹开了。

一行人回到港督府的时候,夜已经深了,我们一大家子和邹杰自然可以放心地休息,可王胤豪还得赶回到南丫岛去,一方面要看看白天留守人员训练的情况,看看新招收的那些老外保镖有没有融入到集体里;另一方面,还得给今天训练比赛的优胜者安排好明天的保护工作。

我虽然有些同情他的时间是如此紧迫,却不会干预他们自己内部的事情,谁让现在王胤豪是头领呢?自然事情会多一点。

回到房间后,我也忙碌开了。由于王胤豪和邹杰都确认过了我们住的房间没有安排窃听设备,而且总督府地电话,并不是那种可以窃听的由主机转线地分机,所以我直接就开始分别联系伦敦的约翰。莫里奇和桑迪。韦尔,还有我的管家安德森。

我要约翰。莫里奇立即派出FLY集团的律师|:线,以及组建电影公司的事情。对桑迪。韦尔,我则要他尽快派出分出一部分人手到香港来,管理我向那些黑道大佬许多的基金公司,当然,必须要配备一名操盘手。至于安德森,我则要他帮我查查注册公司的一些事情,如果可能的话,尽快地帮我在百慕大地区的克拉考注册一个空壳公司,然后再依次在各个国家注册皮包公司,直到我香港的基金公司成立。

待做完这一切后,我才心满意足地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房门传来了有节奏的敲门声。我看了看窗外,天还没有大亮,于是起床穿好衣服,打开门问了一下,原来是尤德爵士派来的侍从,他告诉我香港警务处的处长特地来拜访我了。

我点了点头,洗漱好后,便跟着这位侍从来到了一间会客厅。

会客厅里,尤德爵士正和一位五十多岁的白种中年人对坐着喝着咖啡,悠闲地聊着天。白种中年人身后的一排沙发上,坐着一些穿着西服,神情间显得有些拘谨的不同年龄的男人。

“特伯乐伯爵来了。”尤德爵士一看见我,就站了起来,向我招呼道,

伯爵大人,我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香港警务处Raymonng,中文名字颜理国。Raymon在整个英联邦的警界都享有崇高的声誉,他69年就担任了伦敦警队的总警司,1972任警队指挥官,1975年任助理警务处长,1979年任英格兰及威尔斯警察总监。75,他获得了英女皇警队杰出服务奖章,1982获CBE勋衔,可以说是我们英联邦警界的骄傲。Raymon是伦敦温莎镇人,和伯爵先生可是邻居啊。后面沙发上那些人,都是他的手下。”

给我介绍完,他又转头对那位白种男人介绍道,“Raymon,这位是来自伦敦的特伯乐伯爵,他现在是我们英国政府的政策顾问,同时担当着王室守护者的重任,尊贵非凡啊。”

介绍完后,尤德爵士笑着向我行了个绅士礼,然后就坐下了,我连忙回礼。

颜理国身为爵士,但比起我的伯爵身份来,到底分量不足。因此,在尤德爵士介绍我们认识的时候,他也恭敬地站了起来,待尤德爵士行过礼,也对我敬了个绅士礼,我自然不敢怠慢,笑着也给他还了一个。

颜理国仔细地打量了我一下,点了点头道,“果然是名不虚传,比我想象的还要英俊不凡。”

说到这里。他脸上满是追忆地神情,“想不到在香港还可以有幸见到现任的特伯乐伯爵。伯爵大人,你不知道,我小时候常常到嘉德山玩,每当看到特伯乐城堡的时候,都会浮想联翩,想想里面都住的是什么人,一直把里面住的大人物当作我奋斗的目标。很遗憾。这么多年了,我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勋爵,职务也只是香港警务处长。不过今天有幸见到伯爵本人,也算是圆了我小时候一个小小的心愿。”

我笑着说道,“Raymon爵士,你实在太客气了。说实话。我也很高兴在这里见到Raymon爵士。来,我们坐下慢慢聊。”

颜理国坐下后,有些抱歉地对我说道,“伯爵大人,上次地聚会,由于此前我刚刚被接纳为英国管理学会荣誉会员,回伦敦办理相关的手续去了,所以没有出席,还请你原谅。”

我笑着摆了摆手,“没什么啊。其实说起来。上次聚会还真的有许多人没有出席,比如新闻处处长张敏怡小姐。她恰好也到英国公干去了。”

颜理国点了点头,“我和她是坐同一班飞机回来的。昨天晚上我刚和她通过电话。她说已经拜访过伯爵大人了,所以今天我一早就来了。”说到这里,他有些不满地对我说道,“伯爵大人,你到香港为什么没有申请我们G4保护呢?出了问题怎么办?”

我笑着安抚他道:“Raymon爵士,你实在太客气。已经足够了,因此不想麻烦警方。再说了,这次我是私下来港地。不是公干,动用G4理不合吧。”

颜理国有些恍然地说道。“昨天铜锣湾发生的事情我听说了,据说还是伯爵大人的手下帮忙解决了匪徒,是不是有这件情?”

我笑着点了点头。随即,我有些遗憾地说道,“不怕Raymon爵士你生气,我对于现在香港警察的业务水准,还是有些失望的。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我的人出面,最后很有可能会发生街头流血事件。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保镖的能力太强了,但依照当时的情况,趁歹徒没有反应过来,及时插上包围歹徒,让他们不能冲出车门,以暴制暴才是明智之举。远远地躲在一边,等歹徒出手后才应招,这实在是…”说到这里,我摇了摇头。

韩义理摇头苦笑了一下,“这些我们会在日后的工作中注意地,但我想效果可能不会太明显。”

迎着我不解的目光,他解释道,“据我所知,当时警队地反应基本是正常的,毕竟,没有谁可以无视歹徒地枪口而贸然行动,毕竟警员也是血肉之躯,不可能和伯爵先生的保镖一样,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可以在一瞬间解决歹徒。”

我送了耸肩,“或许吧。不过昨晚情况确实不太妙,可能是我误会了他们。”

颜理国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们警方自然会尽力把香港的治安维持好,可是毕竟能力有限啊。”说到这里,他期待地看着我,“伯爵大人,如果可能的话,能不能请你的保镖传授一些格斗术给我们的警员呢?这样以后遇到类似的情况,我们也好能够及时做出反应。”

我一听,有些惊讶。我回头看了看邹杰,邹杰点了点头,于是我转头对颜理国道,“好吧,我会派一个人到警局,负责训练警员。不过有没有效果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尽我的能力帮忙而已。”

颜理国抚掌大笑,“这样再好不过了。伯爵先生,谢谢你对我们地帮助,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打电话给我,我会尽力帮忙的。”

一旁地尤德爵士看见我们交谈得还算融洽,满意地点点头。又聊了大约半个小时,已经快到香港各政府部门上班的时间了,颜理国便和他的属下一下,起身主动告辞了。

尤德爵士邀请我一起共进了早餐,随后抱歉了一声,便去他位于总督府的办公室办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