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什么?”枯燥的海上生活的确让人有些发狂了,偶尔来一点动静却也是非常让人兴奋,尤其是…路飞。

厄,远远地看去,仿佛是从无风带弹过来的。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差不多就是巨型海王类吐出来的东西吧。该死,还亮晶晶的,在阳光下反射出了强烈的光线,应该是个玻璃瓶吧。

谁知道呢。

“橡胶橡胶橡胶…”长条手臂还是甩了出去吗“啵”橡皮手正好摁在了瓶子上,唰的一下子就拉了回来。

“喂喂,路飞!是什么东西啊?”乌索普正在那里调适着火炮,好容易才从那个老鼠上校那里掠夺了点东西,可要好好整合一番。

路飞一脸疑惑地望着手中的瓶子,自言自语道:“哇列哇列,这是什么呢?一个玻璃瓶啊。”香吉士叼着香烟走出了厨房,仔细打量着路飞手里的瓶子,道:“哦,运气不错嘛,是个漂流瓶啊。”

“漂流瓶?”路飞和乌索普同时歪着脑袋,一脸懵懂,没办法,我们到现在为止,依然是菜鸟军团。不同的是,我们要强了一点点。

“哇列,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路飞迫不及待地将瓶子打开,里面有个小纸包,还有一张小纸片。

“应该是自己的心愿之类的东西吧。”香吉士抖了抖手中的烟灰,我忽然一拍他的肩膀,然后若有所思地笑问道:“不会你经常干这样的事情吧?”

香吉士的脸忽然唰的一下就通红了,尴尬地摇着手,将我推开,“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做那么幼稚的事情?”众人都是大笑了起来,索隆也不经意地哼了一下,颇有几分戏虐,有时候这样的调侃确实很容易活跃气氛,没办法,海上航行的确很枯燥。

“快看看是什么?应该是小孩子的漂流瓶吧。”乌索普一脸期待地看着路飞,路飞煞有其事地将纸片打开,然后大声说道:“我不认识字!”哐当,众人皆倒地不起。

最后还是索隆慢慢地接过了纸片,道:“嗯?很奇怪的心愿呢。”

“哦?为什么?”“快念快念…”

“纸片上说,希望自己的妻子早点死掉。”索隆一本正经地说着一个非常让人惊讶的事情,香吉士显然不信,好歹也是绅士风范,最不爽的就是亵渎女性,没办法,这样没公理的心愿都可以拿出来,他当然是非常不爽的啦。

“呃…居然是真的…”香吉士眉头抖了两下,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这么低劣的男人,看来,骑士之路,还很遥远啊…”

“讫!”没竖中指就算是对得起他了,真是臭屁的紧。

唔…的确是很诡异的心愿啊,居然让自己的妻子早点死。这个丈夫可真是歹毒啊,哇,很久没看到这样毒辣的人了。

还有一个小纸包,众人都是好奇地盯着这纸包,路飞当仁不让地将它打开,里面是两块石头,白色的石头,看样子,应该是在海边很容易捡到的那种。

“喔…上面居然有字诶。”路飞一脸神奇地惊呼,“哇列?86?83?”看样子,他也只是认识几个数字罢了。

香吉士凑近了看才看清楚,“八十六岁,八十三岁,哦,原来是人的年龄,可真是长寿啊。”

索隆若有所思地靠在了栏杆上,并没有和我们一起凑热闹,至于娜美,肩头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所以,还不能长时间的吹海风。

既然没有了其它东西,也就没有了研究的意义,所以,就留给了路飞一个人在那里盯着石头看,空荡荡的甲板,就留下了他。

“喂!老板,前面有座小岛。”索隆在瞭望台上朝下面喊道,乌索普已经开始张望了,慢慢地,已经看到了岛尖,应该不是火山岛,浓密的森林从山腰一直延续到山脚,这个岛并不是特别的大,不过,却是个环境不错的地方。

东海的海岛,的确是都不错。

“哇欧,有码头诶。”乌索普惊呼了一声,“我们可以停靠在那里。”

“好!”娜美应了一声,于是指挥着梅丽号朝码头靠去,快要进入长桥的时候,航速变得越来越慢。

虽然有码头,可是人却少的可怜,真是令人意外的岛屿。

码头长桥的末端有个界碑,上面写几个字:吉米岛。真是个奇怪名字的岛,看样子,应该是属于某个人的岛屿吧。不然,像这样规模的岛,码头上早就全是人在交易了。

“喂,年轻人们,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冒了出来,应该就在附近,不过,一个人都没有看到。声音有点生硬,让人非常不舒服。

寻着声音望去,才看到一边的长凳上还坐了个人,与其说是坐,倒不如说是搁了个人在那里,而且,还是个老人,老到我不知道他有多老了。

眯着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我们一行人,然后点着头说道:“唔…你们应该是海贼吧?”

“啊,我们是。”路飞微笑着回答道,“我叫路飞,这是我的伙伴们。”

“嗯,不错不错,很有活力嘛。”老头子依然是眯着眼睛,稍稍地夸奖了我们一下,“这个岛其实不常有人来,你们是最近几个月唯一的客人。”唔,这个岛其实还满偏僻的,严格地说,这本来是一个不错的补给站,但是,人烟稀少的原因,我想了想,只有一个,这里太靠近无风带了。那么,这里的深海巨型海王类也就要比别处多的多。呵!的确,是个海贼船的坟场啊,有人来才怪了。

“啊,这位爷爷,这里人很少吗?”路飞笑着问道,还四处打量着这个岛。

老头子点了点头,然后对路飞说道:“只有两个人。”说着,还竖起了两只手指,我们都是一愣,除了路飞。

“哦…那真是人很少啊!”路飞依然笑嘻嘻地说道,“喂,爷爷,你的儿女呢?”老头忽然望岛内走去,路飞追了上去问道。

老头子不紧不慢,走的十分文件,看样子,还很硬朗。

“他们哪,太忙了。”老头子毫无表情地说道,“我有一个儿子,他在海军工作,经常抓你们一样的海贼,不过,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回来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路飞顿时来了兴趣,于是,问道:“哦?真的吗?你的儿子是海军?那他现在在哪里呢?”

老头子忽然停下了脚步,然后表情平淡地对着路飞说道:“罗格镇。”

我们都是一惊,居然是罗格镇,差不多要三四天的航程呢。看样子,这个老头子一直是和他的妻子过,这样孤单的地方,却实在是让人想不明白,为什么还要这样坚持下去。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他有妻子,由于他胸透的别了一支胸针,而胸针的中央,是两个老人,一个是他,另一个,应该就是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现在就在我们前方五百米处的一所房子前。

房子很大,应该是用的海军军用水泥和砖瓦,非常的牢固。只是,这样的房子给两个老人住,未免更叫让人觉得萧瑟。

“年轻人,难得你们能来一趟,就到我们的屋子里吃点饭吧。”老头子看样子也是外冷内热的人,他应该,也喜欢热闹吧。

“好啊好啊…”路飞兴奋地点着头,老头子也不经意地微笑了一下,虽然有些僵硬,但的确是笑了。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于是问老头子:“对了,我们马上要向罗格镇出发了,您有什么话要带给您儿子的吗?您儿子叫什么?”

“他?他叫斯莫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