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师兄弟们第一次去欧洲是为了**,师傅让我们去的,最后只有我一个人没有**成功。不是由于我不给钱,而是那些高级**说我没有情趣。

我后来问师傅:“**还需要情趣的吗?”

师傅说:“**和练功一样,都是需要认真对待。得到刀的认可,并不比得到**的认可容易。”我想说的是,法国和德国的高级**素养很高,至少,她们的学历都在硕士以上,而身材,我就不说了。

所以,第一次到欧洲的旅行,以我的失败而告终。我没有**成功,由于我连说一个话题也不会,我讲了一些和非洲阿卡扎德人的战斗经历,那些女人认为我在吹牛。我真的想说我没有撒谎,后来师兄们对我说,你只要和她们谈谈生活,谈谈哲学就可以了。

可是,大刀宗不是最不需要哲学的吗?我有些不明白。后来还是师兄跟我说的,你把对的说成错的,错的说成对的,这样,就是哲学了。我当时就愕然…

**最终和练功是不一样的,只是,师傅对我说的话我依然记得,认真二字,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像我这样脑筋不开窍的人。

“阿峰,你喜欢看星星吗?在夜里的时候。”娜美小声地问我,偷偷地瞄了我一眼,见我没有什么表情,才放心和我说话。我真的很让人害怕吗?或许,是要把胡子刮掉了。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想看就看啊,晚上总是有星星。”我平淡地回答道,“以前都没有好好看过星空,由于我很忙。”

“其实有时候应该稍微休息一下,看看周围的风景,也是很惬意的事情…”娜美的神情有些奇怪,只是,我不知道奇怪在哪里,看她的样子,似乎有心事,而且,似乎埋藏的很深。

我不喜欢查探别人的**,更何况,这是一个让我十分喜欢的女孩。事实上,我不想由于我的不经意冒失而伤害到他。的确,我是个有些呆板,更有些无聊的人。

“我们家乡的山倒是满好看的。”我忽然说了一句,说到风景,大刀宗周围的那些确实不错,有时候天气变化的时候,山顶下雪,山腰下雨,山脚天晴。那个时候我和师兄弟们都会跑到后山的山涧边看飞虹。一个老大的圆圈,五颜六色,好看极了。有时候运气好,还会看到成群的血燕从山崖上飞过,红通通的一大片,叽叽喳喳的叫声在山谷里可以回荡几个小时而不消失。那个时候,就是师傅也会抚掌大笑,长长地啸上一声,惊起满林子的鸟儿到处飞!

第二次去欧洲,是去意大利,我们在水城待了一段时间,依然是为了**,不过我还是没有成功。不为别的,只是我临时怯场了。

意大利的女人很奇怪,她们似乎把她们的全部家当都穿在了身上,有个老牌的黑手党头子和我说:意大利的女人,她们的穿着,就是她们的全部家产!

她们喜欢炫耀。

两次去欧洲的感觉都不一样,我没有感受到法国的浪漫,亦没有领略德国的平原风光,至于意大利,在水城,我不知道除了水和船,我还看到了什么。

只是,最后我比其他师兄们强很多。

师傅说:“恩,你终于明白认真的涵义了。”事实上,我那个时候依然没有明白,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认真,可是,我确实比师兄们都要强,即便是年轻时候的师傅,也不会是我三十招对手!

独立行走江湖的那一天,天下着蒙蒙小雨,没有星星,由于是夜里,很奇怪吧,送别是在晚上。连个鸟儿都看不到,许多师弟们都哭的像个女孩儿似的。师傅没有来送我,给了我一把刀,还有一罐子大刀宗的特效藥。我知道,他肯定在哪里看着我。

师傅的眼睛和天上的星星一样,看人的时候,我感觉很亮。闪烁之间,总觉得自己不会对他隐瞒什么。不过,我还是隐瞒了,我本来想对师傅说:我不想走。

最后什么都没有说,戴了一顶斗笠,就下山了。迎接我的,是非常嘈杂的世界。

在江湖上没有得到什么名声之前,是不可以会大刀宗的,所以,我开始做好事,我很疑惑,为什么会有人做好事不留名。但是,我们没有,我会告诉受我恩惠的那些人,对他们说,我是大刀宗的人,即便他们听到大刀宗三个字依然是一头雾水。他们不是江湖中人,只是一群普通人,非常普通的人,普通到,我现在一个人的印象也没有。

修行是很辛苦的事情,要经常比试,要经常练功,所以,我上过南少林,也上过峨眉山,已经没有多少人是我的对手。去日本之前,我回到了大刀宗,师傅跟我说,他希望我解决掉鬼马旅,宫本武藏的儿子。所以我去了,偷渡去的,由于没钱。我此时还没有回到大刀宗,师傅也没有打算给我钱。他说:一切要靠自己,求人不如求自己。

直到现在,我回想起以前的种种,对比着如今的一切,恍然大悟,原来,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需要的生活方式,是不一样的!以前我是独行侠,由于什么都要靠自己,而现在,我不再是一个人,不再是!

我终于可以像娜美说的那样,好好看一下世界的星空,甚至早上在船头练功的时候,看一下日出,这里的日出和原来的世界是一样的!不过,却不知道日落的尽头是不是一样。

我欺骗的娜美,我对她说我没有看星空,其实,我是认真看过的,与其说是看,不如说是欣赏。黄金梅丽号的船舱有一块大玻璃,开了天窗,晚上高兴的话,可以打开,我常常透过天窗看星星,不过,是趁活计们都睡着的时候。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觉得这有点让人难为情。

“你有男朋友吗?”我忽然转头一问,娜美本来在和橙汁,她呛到了,脸通红地看着我,一阵平静,静的我有些心慌。

“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我试探地问她,她依然红着脸,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路飞坐在我的对面,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拨弄着草帽上的红丝带。

“阿峰,娜美为什么会脸红?”路飞问出了他的疑惑。

“可能是由于难为情吧。”我很老实,不,我不是老实,应该说是诚实,所以我很认真地回答,娜美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她不明白,居然会这样回答。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回答就是回答了…没有为什么。

“我没有。”娜美小声地说道。

路飞兴奋地把脑袋凑过来,微笑说道:“娜美,你没有难为情吗?”

“你没有男朋友吗?”我是这样问的。

我和路飞对望一眼,唔…不知道答案,于是两人都望着娜美。

“我没有男朋友!”娜美忽然大声地喊了出来,一人转身就冲出了房间,而索隆,被这声音吵醒了,打了个哈欠问道:“有什么事吗?”

他在午睡。

我们还没准备起航,想在这里停留一个晚上,由于要补给不容易,老头子说他的采购船可以明天早上帮我们买到合适的食物还有淡水。

“唔…没有啊。”小声地说了一句,然后拳头撞击了一下手掌,笑着对路飞道:“太好了。”

“太好了?”路飞不懂。

我知道他不懂,就像我以前不懂看星星一样,不同的是,我现在懂了。师傅曾经说过,能够有人陪你看星星,说明你已经有了一点情趣。

我希望师傅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