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开吧。Www!QUAbEn-XIAoShUo!cOM”做为见证的荷官在天手揭开骰筒,引起众人的感叹之后,又对着叶小楼说道。

笑了一下,叶小楼轻轻地将骰筒拿起。

“啊!”

“怎么会这样?”

“我眼睛没花吧?我看到的是真的吗?”

“太神奇了,竟然还有这种本领。”

围观的众人都瞪大了眼睛,张开嘴巴,满脸不相信的样子,一个个都看着桌子上那些骰子,愣在那里。

天手在叶小楼揭开骰筒的时候,也是心中充满紧张。因为他一心想要摇出个一点来,所以就没有注意听叶小楼摇骰的情况,对于他能摇出几点,心中也是没底。不过在他认为,自己已经是处于不败之地。但是以他世界排名在第三十八位,对上籍籍无名的叶小楼,就算战平也是一份耻辱。所以在先平一局之后,他现在也是极度渴望能够获胜。

叶小楼缓缓地提起骰筒,天手的目光一下子就看到那些骰子上面。

“啊!”一见之下,天手目瞪口呆,心中“咚咚”地狂跳不止,身体再也无力,扶着桌子,慢慢坐到椅子上。

“不可能,”项多虎吼道,“他作弊。”

荷官并没有理会项多虎的咆哮,用平静地口气对他说道:“项少,在我们景萄大酒店,是不会有作弊这种情况发生。”

然后,又看了围观的众人一眼,这才换上激动的语调,“各位,今天,我们在这儿见证了一次奇迹。这位先生,”他一指叶小楼,声音已经变得高亢,“他竟然摇出了零点。”

雷鸣般的掌声在大厅中响起。众人的目光再一次聚焦在那桌面上。

此时,再看那桌面上,所有骰子都是一种情况,两个对角,一角朝下,嵌入桌面大半,另一角直直冲上,六粒骰子紧挨在一起排成一个三角形,朝上的一面只是尖尖地骰子角。

淡淡地一笑,叶小楼问天手,“还要再来一局吗?”

天手回头看了看项多虎,项多虎赶紧摇头,在见识了叶小楼的赌技,他怎么还敢和叶小楼赌骰子。

“天手,换一种,你们玩梭哈。”项多虎对着天手说道。

天手迟疑了一下,赌技高的人,只练一种的也有,但是大多数人都是各种赌术都精通。他可不认为叶小楼只精通骰子。在刚刚被叶小楼打击过后,他的信心还没有恢复过来。这不是对战那些知名高手,那样的话,他的心中早已有准备,输了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叶小楼本来默默无名,却是横空杀出,在他的心还在高空时,一把抓过,狠狠地摔到地上,这才让他受到伤害。

但是项家对他有培养之恩,他还是项家的员工。现在项多虎又下了命令,他只得服从。

“小子,你还敢不敢玩,我们再玩梭哈。”项多虎盯着叶小楼,恶狠狠地说道。

“当然。”叶小楼的眉毛一扬,冷冷说道,“你们愿意送钱给我,我还能不要吗?”

看着纸牌地荷官的手中上下翻转,叶小楼在脑海中对依依说道:“依依,把这些场面都记录下来,接到虚拟幻境中去播放。”

“知道了,小楼哥哥。”依依应声答道。快速地将画面接入到虚拟幻境中。

在放慢一百倍的情况下,那每一张纸牌的情况都被清晰地看到,哪张牌在什么位置,都明明白白地显示出来。

看了看天手抛出的那个六点的骰子,再想了一下牌的情况,叶小楼随意地扔出一个小的点数,将庄的位置让给天手。

几轮牌发完,赌台中央已经堆了有几百万的筹码。

“开牌。”项多虎在一边嚷道。他坐在天手的后面,对天手的底牌知道的一清二楚,正因为有这底气,他才一遍遍地加注,使得这一局的赌注就有差不多六百万。

天手将自己的底牌亮了出来,他的前三张明牌是三条,最后一张明牌又与底牌凑成一对。这样一来,只要叶小楼的牌不是同花顺和铁支,自己就稳赢。

而叶小楼的牌,明牌的前两张是一小对,第三张是张杂牌,第四张又与那一小对凑成三条。看他前几轮的谨慎,明显是底牌不好,既不大投入,免得伤了元气,又紧跟不舍,明显是在诈牌,想着把自己吓走。

天手充满信心地将自己的底牌亮出。眼中多少流露出一丝高手的傲气,刚才受伤的情绪终于有了点恢复。

叶小楼轻轻地从底下将牌抽出,翻转过来,丢到台面上。

“啊?”项多虎惊叫着从座位上跳起来。对方太能装了,尤其是在最后一张牌到手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失望,他玛的,他怎么不去演电影,那样的话,奥斯卡的小金人还不年年都是他的,根本轮不到别人来抢。

荷官看了下双方的牌面,指着叶小楼道:“这一局是这位先生获胜。”

“再来一局!”项多虎不甘心地叫道。

“项少,”天手转过头去,喊了一声,又对着叶小楼说道:“请稍等一会。”

起身叫着项多虎一伙走到房间的一角,这才轻声对项多虎说道,“这个人是个高手,非常高,我们根本不会赢得了他,还是不要再和他赌。”

“什么,一个内地佬也敢来赢我的钱,这让我的面子还往哪里放?”项多虎生气地说。

“项少,”小强说道,“在这景萄大酒店里面,我们不能对会他,难道在外面还不能对会他吗?”

“对啊。”小龙接过去说,“我们只要盯紧他,在外面把他干掉,不就把面子捞回来了吗?”

“不行。”黑子摇了摇头,说道:“虽然把他干掉,我们不会有什么大事情。但看他的样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资金、技术,显然身后也有一定的背景。真要惹出事来,他的势力可能奈何不了我们,但是我们的对手绝对会抓住这个时机来找我们的麻烦。现在到处都律,到时被法律缠身,很难脱清罪责的。”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算了?”项多虎不满地说道,“你们平时不是主意很多吗?现在快点给我想个好方法。总之,我一定要出这口气才行。”

“项少,”黑子说道,“明天、后天,鲍家的三少不是要驾船到公海上去举办一声赌赛吗,我们可以将这小子邀请到那船上去。到了公海,再把这小子做掉,扔到海里去,不就没有责任了吗。”

“好,”项多虎高兴地一拍黑子的肩膀,“你小子的脑子就是聪明,这个办法不错,就这样办。”刚刚高兴地说完,却是又皱起眉头,“怎样邀请这小子呢,我们去邀请他,不是明显让他起疑心吗?”

“项少,”黑子得到夸奖,显得很兴奋,听到项多虎的问话,马上又出了个主意,“我们可以冒充韦洛宁的人给他下邀请。刚才他们两人有过接触,那小子知道韦洛宁是这景萄大酒店的人,肯定不会起疑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