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个王村长也是倒霉,好好的在家就是了,干嘛要去看望王和顺?即便去看也就是了,听见外面异响,何故出门看个究竟?出门看个究竟也就罢了,可可的又遇见刘阜新。那刘阜新正愁去寻那狗子,咦,偏偏遇见你王村长,你不去谁去?

无事找事,又担负寻找狗子的责任?可这黑更半夜的,哪里去寻?王村长因想到:这个狗子,也太不够意思了,好好的跑什么?

逐问哪大蛋二蛋道:“你们说说情况,他为何要跑?”那大蛋二蛋尽管有刘阜新后台作主,今见王村长,心里自然七上八下,老老实实道:“我们也不知道啊,看见他过来了,我们想去迎接,还没问他话,他惊叫一声,就跑了。”王和顺插话道:“你们没有吓唬他吧。”两兄弟拍胸脯道:“我们就没有吭声,人家就跑了。”说完,取出一支烟来,掏出打火机,砰一声,点哪香烟。这两个兄弟的尊容本就狰狞,打火机火苗低于头颅,灯影形成仰视之光,猛眼看去,更为恐怖,不像是人,倒像野地里的鬼魂一般。

王和顺见之,怪笑道:“看你们这幅尊容,别说是那狗子,你们兄弟可对望看看。”那大蛋二蛋闻言,看看王和顺,又相互看看,妈呀一声,倒退数步。

有恩有义看见,笑道:“你们这幅模样,最好去捉鬼。”王和顺向王村长道:“我知道了,那狗子一定是被这两个鬼魂似的面容给吓跑了。”话毕,转身道:“我去向刘主任解释去。”王村长对那大蛋二蛋喝道:“还不快去洗洗脸?”大蛋二蛋憨笑几声,跑进门洗脸去了。

那刘阜新听闻王和顺汇报,不信道:“我怎么没被他们吓着?你们别找理由,赶快去。赶快去。”正说着,刘主任闻声进来,问情况之后,对刘阜新道:“我跟他们去吧。”刘阜新不允许道:“你的工作主要是研发所的事,这类事,就让他们去吧。”刘主任无奈请示道:“或者,派几人前去帮助也好。”刘阜新默想片刻,教身边两人道:“你们去。”

王和顺走出一号院,见到王村长,说了大概情况,道:“王哥,还是我去罢,你在家组织接应好不好。”王村长摇首道:“你在家组织人罢,这段时间,你已经适应老家的生活了,对王家岭的人也很熟悉,你在家没问题。”

这时节,周围已聚集多人,王村长挥挥手,对众人道:“我们走。”10余人跟着,消失在夜空之中。

其实那狗子并没跑多远,刚才是吓着了的,跑了一阵,正跑至那王老六摔下悬崖之处脚下正踩着一块石头,那石头受力,咕噜噜有一个英勇就义之意。也是年轻,狗子机灵转身,顺势向里一滚,并没摔下悬崖,石头自顾自滚落悬崖去了。

经此一吓,倒醒转过来,后怕道:“这若是摔下去,该如何是好?”一想:“我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老鸦沟,岂不连累恩人?”逐停下脚步,转身欲返回王家岭。半响,听见沟底哗啦啦的石头落地声。

远远看见,黑夜里一伙人向自己方向跑过来,正想迎上前去,又看见几人手拿器械,害怕道:“这伙人中,若是有那王村长倒还罢了,若没有,岂不惨遭毒手?况且,人生地不熟的,若跑出去倒也罢了,若不小心失足,岂不命丧山中,不好不好。”想毕,忙躲身灌木从中,眼看着这伙人一一闪过。

心想道,这几人找了一阵,没见我身影,肯定会返回来,我还是返回王家岭的好。拿定了主意,折身回返。刚走到村口,又想不好,若是突然出现,我这幅尊容会不会吓着众人,到时候反而不好,还是先回善婆婆哪里,等天明之后再去给那刘主任解释罢。

此时,正是晚上**点钟。在城市,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而在农村,在这偏远山庄窝铺,有老婆的早在搂着睡了,没老婆的无非干一些偷鸡摸狗,扒门听窗之事,或者打打麻将,消遣时光。这是正常时期所做之事。

想王家岭最近灾难不断,村人哪有此等兴,有门的关门,无门的将那圪针砍一些,插在门前。原有看家狗看门,现在倒防备其狗来。

还说狗子,摸索着返回王家岭,依稀记得来时之路,竟也找见王村长的家门,暗暗用力推其大门,岿然不动,逐拍门低低喊叫善婆婆。岂知那善婆婆早已睡下,睡熟了,竟没听见,拍了一阵见无动静,欲喊叫善婆婆开门,又担心别人听见,无奈之下只好靠墙蹲下,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欲知那王村长到底追往何处,狗子命运如何,且看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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