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王村长拿起手电筒,顺街道向北,熟门熟路,须臾即到王和顺大门前。叩门一阵,那王和顺开门,见是王村长来访,高兴迎接至屋内,与那王有恩王有意老兄弟打过招呼,一同坐下。王村长先问了王有恩王有意老兄弟生活如何?有什么困难之类。两个老兄弟忙不迭感谢一阵,道:“还是村长你好啊,王和顺兄弟真不错,待我们真没的说。”寒暄一阵,见冬梅不在,忙问去哪了?王和顺道:“我那小舅子摔伤了,他在娘家伺候一些日子。”王村长闻言问道:“他怎么摔伤的,你可知道?”王和顺道:“这个小舅子呀,都40多了,还不稳重。怎么摔伤的,我还真不知道,冬梅也没细说,捎信告诉我说最近不回来呢。”又道:“不说她了,我们说点其他的事罢。”

两个老兄弟见王村长与王和顺有话说,找理由道:“你们兄弟说说话,我们去外边给你们望风。”说完,两个兄弟径至大门外候着去了。

王和顺忙道歉道:“王哥,我正瞎忙了,还没顾得上去看望你呢?”王村长摆手道:“咱们兄弟就别客气了,我想问问这个刘阜新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来咱们村的?”王和顺闻言,忙近前低言道:“你们去老鸦沟不多日,突然一日,那刘阜新带着几个随从来到王家岭。不见刘主任和你,我告诉他,你们在老鸦沟忙活呢。按说他们应该去老鸦沟找你们,或者让你们返回来见见,说说情况,交代一下工作,你们再去不迟。”

叹一声,道:“可那刘阜新说,让他们处理老鸦沟的事情罢,这时候将他们叫回来,反而分心。这里事情,我们负责就是了。”

王村长问道:“这个人工作怎么样?”王和顺赞道:“说这个人的工作热情和积极性还真没的说,每日早起贪黑的,盯着研发所的进展呢?还好,你们在老鸦沟牵扯着这群动物,王家岭才得以平安,没有出现骚扰之类的问题。”

王村长继续问道:“那刘阜新带来多少人?都是哪里的人?”王和顺道:“具体情况,刘阜新也没和我细说。人家是上级,我也不想多问?但我看来,有几个疾病防治方面的专家,也有几个保镖之类的年轻人呢。”王村长点头嗯嗯。

还是那王和顺打破僵局道:“我看这个刘阜新来者不善哪?他是不是有公报私仇之意?”王村长闻言一惊道:“这话从哪里说?”王和顺分析道:“想他父亲死在老鸦沟。我们只顾忙,也没通知他们来处理后事,是不是有怨恨在心呢?”王村长一听,立刻起身,在地板上转了几圈,以手指头点几下自己头道:“这倒是我的疏忽了,有些失礼在前,真应该通知刘叔的家属才是呢。”

王和顺以手拍拍自己额头,啧啧道:“是需要一个补救的法子。”看看那王村长在地板上转悠,道:“王哥,我看这样,我来给他解释,你暂时不要出面。这样嘛,有一个缓和的余地不是?”

王村长呵呵干笑道:“我倒不是怕见他,只是不要出现我们和他之间的恩怨,连累王家岭的乡亲才是。”王和顺分辨道:“刘七叔的不幸,原因主要在我,若不是我的缘故,人家刘七叔肯定不会来我们老鸦沟。”

王村长语气肯定道:“你说的也没错,但刘七叔的死与我有关,我当时只顾和大黄狗它们打斗了,却忘记门外的刘七叔。我的责任大。”王和顺道:“是我叫他来的,我的责任大。”

两个人正包揽责任呢,只听院内脚步声急促。那王有恩跑进门来道:“不好,有情况。”

欲知那有恩有意到底发现什么情况,且看下节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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