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提那刘阜新如何摆布,也不说那刘主任如何巡查,如何听到惊叫之音。回过头来再说说王村长。因为这惊叫之处确与那王村长有关。

前面说过,王村长回家后闷闷不乐,突然听见门外有人叫门,善婆婆忙打开门,惊喜道:“怎么是你呀,小兄弟,快进来快进来。”逐将其人引至王村长居住之屋。

村长下意识抬眼看去,猛立起惊喜道:“是你呀,狗子。”忙让座给他。

那狗子纳闷道:“家里的养的狗哪去了?”善婆婆抢话道:“我还纳闷呢,这好好的狗,一夜之间不知去向了。”又问那狗子道:“你怎么会来?好多日子没见你了。你现在做什么营生?”狗子叹气道:“我现在开一家宠物美容店,捎带给动物们看病。”又疑问道:“最近有许多狗狗,不知为何,来就医保养的甚少,即便来几个,也成脱胎换骨之惨样?那病也稀罕,一般药品根本治不了,听说王家岭有一个研发所,我来看看。”

王村长闻言打起精神问道:“你说说外面的情况罢。”那狗子道:“外面情况很不好,街上的宠物狗明显减少,倒是那山上、野地里出现许多,好多人贪吃那狗肉,都在野外打狗呢。”王村长摇头冷笑道:“这个时候还敢吃狗肉,不想活了呀。”狗子惊问道:“怎么了,狗肉怎么了?”善婆婆插嘴道:“狗子,你吃狗肉来?”狗子转头向那善婆婆道:“我没吃,改行之后,绝对禁了此口了。”王村长追问道:“你可接触病狗过?”狗子道:“我也想救它们,接触过一个,但我听那狗鸣之声,知道此狗病的不轻,它没进我的门,让我给赶走了。唉,现在想起有些后悔呢,这不是见死不救吗?”王村长闻言放心道:“你做对了,不论救人还是救狗,前提是首先要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不是?”

那狗子疑惑道:“有这么严重?”王村长道:“我刚从老鸦沟回来,遇到过许多的狗狗们,很可怕,即便是自家养的狗,一旦变异,六亲不认的呢?”狗子道:“是吗,真的变成这样?”善婆婆肯定道:“就是,我们村变异的狗,都不会再认主家的。”

狗子道:“我记在心里了,不过,这次来,我很想看看研发所的产品呢。”善婆婆道:“我领你去罢。”王村长暗想,也好,我去也可,但要是出一个问题,岂不落下一个把柄?逐对狗子道:“就让你那嫂子领你去吧,这些天我也实在累了。”

善婆婆在前,狗子紧跟,出得屋来,走出大门,关好了,顺街道一路向北出发,很快至二号院。二号院门前,也有两个当地村民在大门外守着,见善婆婆来至门前,得知要面见刘主任,知道善婆婆心肠好,不会惹事,也没请示,道,老嫂子,你进去吧。

说来也怪,世界上就有一些人是动物的对头,是动物的天敌。有人专降那毒蛇,毒蛇见之,如见天敌。想这狗子原来做贩狗的生意,不知为何,那些狗狗们见之,却也怕他。

读者也许疑问道,你说狗都怕他,为何这狗子前来探望善婆婆时,善婆婆家的狗会攻击他?其实,也有个原因,你若是屠夫,那眼神中自有一种杀气,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眼神中自然缓和一些。况且,善婆婆这些狗也吃过狗子的圈养之困,虐待之疼,又知道主人善婆婆在身边,群起攻之也能说得过去。

却也作怪,狗狗们的毛病在人身上竟也灵验。尽管狗子改邪归正,不再做贩狗的生意,只是那眼神中仍有一种威严。

却说善婆婆与狗子进的院中,途径关押病人的窗口。正如刚才所言,这些病人见之,如狗见屠夫,鬼见钟馗一般,竟显不安神态,在屋里大喊大叫,乱转乱跳。却也作怪,只有一人不叫,那就是被小刘打过针的那个老五,只愣怔坐在角落中,怯怯的看着狗子。

狗子并不知道哪些人的大喊大叫与自己有关,闻声凄凉,逐停步不前问道:“这些人每天都这样?”善婆婆哪里知道?嘴里说不出,只是嘟嘟囔囔,就连自己也不知说些什么。

正尴尬间,只见门外闪身进来几人,为首的正是疾控中心刘主任,见一陌生人在院中,喝道:“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欲知他们会说些什么,还会怎样,继续看下节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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