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贾红强,硬抢了车,见贾冬梅做好,闭了车门,一踩油门,刚走几步,只听贾冬梅急喊停。

贾红强吃一惊,却见车前有一个人,双手乱摆,身体在路中央乱晃。贾红强急忙刹车,摇下窗玻璃骂道:“他妈的,不就是一辆车吗?你不要命了啊。”、

贾冬梅在旁劝说道:“还是让他上车吧,反正我们只走一程。”贾红强见说,对那人摆摆头:“上车。”

车至黄花岭附近,贾冬梅道:“行了,将车给人家,我们下车吧。”

贾红强依言,停车下来,对那人道:“你走吧,路上遇到什么人问起,就说没见过我们。”又近前瞠目吓唬道:“你若说出我们,绝不饶你。”看见车上有些食物,全数拿下,对那人道:“滚。”

那人见车又到自己手中,庆幸点头道:“不会说的,我什么也没看见。”说完,急掉头,绝尘而去。

这时候,天色已是下午,天空放晴。贾冬梅在车上休息一阵,感觉状态良好,抱着婴儿道:“哥,我们走吧。”

兄妹两个功力渐退,肚中却也饥渴,贾红强笑着道:“这没了功力,倒有些人类的生活了呢。”拿出一些食物递给妹妹道:“快胡乱吃些,我们趁天还没黑,好赶路。”

暂不说这兄妹两个如何行走,再说狼窝庄的事。

这响声正是小花的杰作。

原来这小花就埋伏在狼窝庄附近,狗子家周围,开始并无发现什么动静,见刘阜新等众带人出了村,心里正喜,却又见他们复返回村里,径直到了狗子家。小花心悬起来,赶忙起身,慢慢潜伏至狗子旁边一处林子。

听见狗子和刘阜新说话,又见从狗子家窜出一条大白狗来,后门紧跟几人,喊声不断追过去。

这大白狗在山上呆惯了的,知道逃跑路线,出村之后,左拐右绕,三两下将追兵甩掉,进入树林之中。小刚看见,低声道:“我是小刚,你快过来。”

大白狗见有人招呼,又见小刚正向自己招手,拼力奔过去,躺在地上喘气不定。小黑见了,跑至跟前,擦头碰脸,那种亲热,好像多日朋友相见一般。

小花顾不上和大白狗打招呼,侧耳细听,知道狗子被刘阜新捆绑起来。立在高出,朝着狗子家方向连推几掌,但见风声大作,将树木,石头卷起来形成飞沙走石之阵势,齐齐朝狗子家扑来。

这一阵风吹过,果然厉害,将狗子家门口没顾得上躲避的人接连吹倒几个,生死不知,却先知道乱叫乱嚷之声。

刘阜新问外面士兵叫,待外面无了风声,急忙跑出来。但见几个士兵倒在地上哭爹喊妈,刘阜新大惊,叫医生过来道:“快看看他们怎么样了?”

扭身指定狗子道:“你说,是不是你的同伙干的?”狗子心里知道,嘴上道:“我哪里还有同伙?别冤枉我。”

刘阜新道:“你脱不了干系。”

正说着,又见几个士兵慌忙跑过来道:“不好了不好了。”

刘阜新喝叫:“慌什么,什么情况?”

内中有个士兵道:“我们正追狗呢,突然发现林子中有狼,很多呢!”

提起狼来,这刘阜新暗自一惊,暗想道:“这狼不是上次打完了吗,还剿了老窝,怎么越打越多啊。”

村长见刘阜新犹豫,下台阶接话道:“我们先躲躲再说好吗?”刘阜新闻言暗想道:“这黑更半夜的,也不好找它们打斗,况且,上级刚下了禁令,不好再去杀生,唉,还不如先去村委躲躲再说呢!”

答道:“也好。”教:“带上狗子,我要好好问问。”

众人呼啦啦,片刻去了村委,进屋,俱找位置坐下,刘阜新又设了哨位,安排部署停当,坐在正位。问村长道:“狼窝庄这个地方,为何有如此多的野狼?”

村长道:“自从上次我们在此剿狼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有狼呢!”嘴里啧啧怀疑道:“也不知士兵说的可是实情?”

刘阜新听言恼怒道“难道你怀疑我们的判断力?”村长闻说,讪笑道“哪敢哪敢,只是想证实一下呢!”

刘阜新强硬道:“证实什么?还用得着证实吗?这些恶狼定是与你们有关。”村长听说与自己有关,慌了道:“我说主任,可不能冤枉我们哪!”又指指众村民道:“我们可都是本分人哪,再说,我们百姓并无什么特异本领,养个狗尚可和谐相处,哪能养的了狼?”

刘阜新鼻子哼一声,道:“你是养不了,你也没那个本事,但是。”抬手指定狗子道:“你村这个狗子却有这样的本事。”

村长见说,看看狗子,再看看刘阜新,疑惑不解道:“你说狗子有这样的本事?我们怎么没听说?”

刘阜新微微笑道:“你哪里知道他的本事?他和那些变异者有很大的瓜葛呢。”说着话,站起身来,在地上转悠,说道:“想当年,他在王家岭待了好长时间,你可知道?”

村长道:“我真不知。”

刘阜新接着说道:“这个狗子,可不简单哩。在王家岭时节,和那些变异者打得火热,我正发愁找不见他们呢,这倒好,我找见狗子,就不愁找不见他们。”

转至桌子前,以手猛拍桌子啪啪响,指指狗子厉声道:“你说,他们在哪里?若实说了,你做的前事我们不追究,若不实说,不用我管,你们村里的人能饶的了你?”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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