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众士兵手拿各色工具,赶往挂壁公路,欲取回重武器。咦,本想那路上大树、石头挡道,取回武器弹药有着万般的艰难。却不料,除王家岭这段公路,仍石头乱堆,树木横七竖八之外,其余路段的石头,树木早已被清理至两边,且闪出一条道来。

再看,哪里还有车的影子?哪里还有什么重武器?再伸头望悬崖下看,哪里有车的碎片?个个晕头。

吴队长摸脑门纳闷道:“这真怪了,这他娘的是被谁偷去了呢?”

刘阜新道:“这还用想?定是被那伙人给虐去了。”吴队长在旁跳脚骂道:“这群狗日的,本来我们荷枪实弹,他娘的,这倒好,反过来了,我们赤手空拳,人家荷枪实弹。”

急退至王家岭一号院商量对策。

刘阜新道:“我们身临绝境了。你想啊,我们本来就五十多名士兵,进王家岭盘山路,先损失一辆车,十多名士兵,后进攻老鸦沟,在挂壁公路,又损失十多名。人家呢,不说人多人少,就是那几百条猛犬,也够我们这些赤手空拳的人喝一壶的。”

吴队长闻言脑门流汗道:“就是就是,你他娘的分析的很有道理,你说我们该如何办?”刘阜新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很难,能不能安全过了今晚都难说。”见吴队长冷汗直冒,又开导道:“不过,你也别担心,咱们不是还有刘主任和这个梁新吗。他们可以当我们的人质,我想,暂时还不怕。”

吴队长闻言恼怒道:“你这个人,一会怕一会又不怕,耍我呀。”刘阜新笑笑道:“我是给你做全盘分析,具体方案还用你来定夺。”

吴队长听说,指指刘阜新道:“你这个人啊,脑子就是快,好了,你给我当参谋,我来指挥。先他娘的过了今晚再说。”

刘阜新出主意道:“王家岭两头应多派些士兵把守,另外,这个梁新和刘主任绝对不敢出了问题。”

你说这武器何人盗去?不是别人,正是王和顺等人。若正常情况,不要说盗取,就是那路上的屋子一般大的石头,油桶一般粗的大树,没有几日甭想清理干净。这不是说他们变异了吗,力大无穷,能扔将下来,至会搬了去。

次日,也就是梁新去贾庄侦察之日,王留根、贾红强等人潜入挂壁公路。只见那王留根左蹬一脚,右晃一腿,早将那石头、树木左右分开。贾红强喜滋滋,将两辆车开至老鸦沟,众人拾掇了轻重武器和弹药,均哈哈大笑,唱道:“没有枪没有炮,有人给我们造。”

老鸦沟,贾庄岭人员均配发了重武器。猛犬们没有手,干着急,那枪只好配给贾红强、王和顺以及王有恩、王有义等人,摆弄停当,只等机会降临。

夜晚降临,王和顺等人聚集一起商量道:“我看王家岭那些人丢了武器,赤手空拳,我们不如趁机会来一个反客为主,你们看如何?”王留根闻言大喜道:“我手早痒痒了,很好很好。”王和顺教:“狗子,你去贾庄通知贾红强他们在盘山公路找个伏击点,我们从老鸦沟过去,等他们撤离时。”一个杀的手势:“痛击之。”

狗子得令飞奔去贾庄报信,那狗子如云而去,如水而复,报王和顺道:“事已妥当。”

再说那吴队长等人,知道形势对自己不好,哪敢酣然大睡?战兢兢至晚上十一点,猛见一个士兵跌撞而进,捂头口吃道:“不不不好了。”吴队长故作镇定道:“他娘的,慌什么,怎么了?”那士兵手指外面道:“我们正在值勤,不知为何,天上下了石头雨,多人受伤。”吴队长闻言,再看士兵,头破血流,抬腿一脚:“没用的东西。”拔出手枪,戴上钢盔,抬腿出门。抬眼看去,万里晴空,星斗满天,并没什么石头雨之类。

放心不下,挥手道:“跟我来。”大步流星,赶至哨位,却见多人哎呀妈呀乱叫。正欲问具体情况,无意抬眼,却见对面大树石头之间,有众多绿色眼睛在晃来晃去,心慌道:“这他娘的是什么动物?”抬手啪啪就是两枪。

哎哟,这两枪可惹来麻烦。只听对面一阵狂吠,又听耳边风声甚紧,转眼之间,早有众多石头土块纷纷伴着呼呼之声,噼里啪啦,叮叮当当散落在周围,众士兵被砸中的,护头顾腚乱喊乱叫。

吴队长见不是常规打法,喊一声撤。自己断后,退至一号院,紧闭大门,大气不敢出。再看刘阜新,哪里还有其影子?吴队长跳脚骂道:“他娘的,还敢擅自逃离?”叫骂不停。

正喊叫,又听院外一阵杂乱脚步声,正是王留根。只见那王留根果然凶猛,先掀翻一个石头磨盘。两手举起,如扔一个核桃一般找准一号院忽嗵一声扔进去,又将贾红梅院外那颗柿子树连根拔起,也不管树根树梢,胡乱掼将进去。

你想啊,这两件法器,众士兵和那吴队长哪里见过?先是那石头磨盘旋转着忽通的一声闷响,早砸倒几人。又见天空出现一个大树,带着呜呜风声,唰啦啦砸进院中。

吴队长恼了,害怕道:“这里呆不下去了,兄弟们,我们不能等死,冲出去。”端枪拽门而出,一阵乱扫,向贾庄方向逃去。

正慌乱在盘山公路上奔逃,又见半山之中,落下许多巨石,众士兵纷纷躲避,哪里能躲得了?那吴队长被一块滚下的大石头逼的无路可走,双脚胡乱一跳,骨碌碌顺山坡滚下去。欲知吴队长生死如何?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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