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王和平下令道:“死伤人数众多,先将死去的乡亲埋了罢。和顺兄弟,我们分头带人实施,你看如何?”王和顺道:“行。”就在现场分了小组,分头实施。

这项工程可也不小。备有棺材的人家,那棺材早已先行入了昨日火场。只好学那教徒之方法,用破被子,白布之类将尸体裹了,在各自祖坟旁,刨一浅坑填埋了。王恩父母及媳妇早在王恩之前丧命大火之中,也被众人简单收拾便当,抬往墓地埋了。只有那王大蛋实在可恶。割断绳索,群狗上去,当作一顿晚饭,连那骨头,也被众狗嘎嘣嘎嘣嚼碎吃了。

可怜王恩,当一个小贩或者商人多好,有吃有喝,逍遥自在,偏要好高骛远去从什么政?当什么官?想这管人的官是这么好当的么?

王和平率领众人来到自家门前,看到所住四合院,已被夷为平地,不能再住。睹物思人,想自己婆娘跟着自己,并未享受夫妇之爱,也无膝下之乐,还无缘无故给她带了几顶绿帽子,心里愧疚,竟掉下许多眼泪。

走进废墟中,从床箱里翻出一些善婆婆生前穿过的衣服,和没烧坏的被褥和结婚是买的金项链,金耳环,来到善婆婆尸体前。也不恐惧,双膝跪地,细细用水将善婆婆脸上血污清理干净,亲自给善婆婆穿上衣服、鞋袜,戴上项链、耳环。

众人在旁观之,无不流泪,均跪下不语。大家感念善婆婆,不敢怠慢,高礼节埋了。

全部处理完毕,已是次日上午。王和平吩咐众人,有家的回家休息,无家可归者暂住他屋。最后,王和平对大家道:“要做好准备,随时听众召唤。”众人答应一声,散去。

不敢休息,招呼刘主任等人在一号院聚齐,商量下一步的工作。

王和顺开口问刘主任道:“二号院什么情况?”刘主任道:“二号院医疗设施没有受到损失,我们详细看了看老五,并没发现什么其身体恢复的原因。”又道:“不过,小刘好像记起一些事来。让小刘说吧。”

小刘道:“好像记得当初为吸引刘阜新到二号院,进屋胡乱给老五打了一针的。应该是这支针药有了效果。”王和平急问道:“是什么针药?”小刘摇头道:“当时,顺手扔掉了,我需要想想才是。”

王和平道:“这是目前最主要的工作,我们必须找出这个方子来。”刘主任点头道:“这事交给我了。”

王和平道:“另外,刘阜新生死未知。若跑回去胡说八道,上级听其所言,我们将会很麻烦。”刘主任附和道:“是啊,我们说不清楚呀,得想个办法才是。”

王和平起身在地上转了几圈,嗯嗯几声开口道:“我们王家岭地处险要,背靠大山,面临绝壁,易守难攻。若把好两边,外人很难进来。”

逐下令道:“我看这样,刘主任,你专心搞你的研发。王和顺,你带几人负责在通往老鸦沟的险要处设立岗哨。我带几人负责在通往贾庄方向的险要处设立岗哨。先守几日看看情况再说。”

不知停当,说干就干。白天好干活,王和顺与有恩有义等几人出门布置。老五自告奋勇带几人去通往贾庄弯道处布置。

有时候,无故的平静最为可怕的。却说,至布设岗哨之内,多日之内竟也悄然无事。刘主任和那小王小刘在二号院抓紧研发实验。

许多时候,发明创造也不是很难,用名人一句诗来表达就是: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经小刘小王再三回忆,终于想起给老五打针的药名来。还好,这种针药并非希贵物品,只是还需要临床实验哩。

几人正在欢庆。突然,狗子派人来报,说山下发现有人来了。问是谁?狗子一席话,又一次将众人陷于不平静之中。欲知来者何人,何事?先做一个伏笔,各位先休息几日,下部慢慢道来。

第三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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