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王恩王义见本次行动的目的已经达到,又作关怀备至之态,学习雷锋叔叔帮助善婆婆打扫完毕房间,临了出门对看守道:“等一会你们领她来。”

趁善婆婆还未出门,先说说二号院里面的情况。王和平、王和顺兄弟从一号院出来,仍与那狗子关在一起。狗子见门外无人看守,低声问王和平道:“你们怎么进来的?犯什么错误了?”王和平低声道:“兄弟,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我们是被人算计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不要说话,继续装疯卖傻就是。”

看看至晚,也不让吃饭,也不叫喝水。王和顺拍门打窗扯嗓子喊道:“我们还不算犯人罢,怎么连水也不让喝一口?连饭也不让吃一口?”看守闻声,忙报告贾医生,贾医生闻报道:“让他们少喝一些。屋里没有卫生间,喝多了去厕所还需要陪伴,哪能顾得上?”两个年轻人端水隔窗送进去,王和平端进去,先喂了狗子,自己也喝了一碗才罢。

精神渐渐恢复,王和平在屋里转圈,正揣摩着如何摆脱呢。却见有人开门,善婆婆走进屋里来。王和平见状忙惊问:“你怎么来这里了?”王恩在后面跟着进来道:“你们在一起商量一下再说罢。”

那善婆婆见自己男人和王和顺在此地相聚,倒没觉得有什么异常,仔细看看周围,见一人在地上躺着,啥婆婆善念顿起,忙走过去,蹲下,以手搭肩,摇摇道:“小兄弟,你是谁,你怎么在这?”狗子听见声音很耳熟,微微睁开眼睛,见是恩人善婆婆,正想搭话,却见屋中还有几个陌生人,不敢露出真容,祥装不知,也不睁眼。

那善婆婆见那人不言语,越发心急道:“这位小兄弟,怎么不说话。”王和平忙制止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多事啊,你来看我来了还是看他来了?快起来,人家正睡着呢,你摇他干嘛?”那善婆婆闻自己男人话,正欲放弃,一眼看见狗子的脸。心中一惊,复蹲下,双手端起狗子脸仔细瞧瞧,喊道:“这不是狗子吗,狗子,你怎么在这里?”狗子听见善婆婆要坏事,忙喊道:“狗,狗,我要吃狗肉。”连喊数声。

善婆婆听声音看脸面绝对是狗子,却狗子嘴里如何吐出象牙来?莫不是疯了?想到这里,疯了一般,立起身来,跨一步上前,一把抓住王恩衣领子,问道:“你说,我家狗子怎么会在这里?”其实,王恩并没有参与狗子被抓的事情。看见善婆婆猴急了的,双手乱挡道:“我哪里知道?”善婆婆照王恩脸上边抓边挠便问道:“那你说是谁干的?”

善婆婆山里长大的人,模样虽丑,却有的是力气,王恩年龄虽年轻,比起这气力来,还别说,还真比不上善婆婆。被那善婆婆两手抓住,东推西拽眼看将倒。关键时节,那王大蛋王二蛋从门外冲进来,忙拉偏架。

善婆婆真急眼了,见这大蛋二蛋并不向着自己,竟恼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左推王大蛋,右拽王二蛋,看看空挡一脚踹向那王恩,竟将此三人蹬倒在地。

王和平刚开始觉得让媳妇闹腾一下也好,见媳妇竟将三人放倒,心想要出事。忙上去一把拖住善婆婆,故作恼了道:“你这是干什么。快放手。”善婆婆刚才是气急了,这一闹腾,也清醒了许多,竟愣住不动。

这时节,刘阜新走进来,见此情况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这个女人怎么会干扰我们的工作?你这是妨碍公务,知道不?别让她走了,让他们一起反思。”说罢,走了。

王恩,王大蛋,王二蛋三人慌乱爬起来,拍拍屁股。大蛋指指善婆婆鼻子道:“你还打我?走着瞧。”说罢,忙跳出屋门,边走边骂骂咧咧不停。

刘阜新等四人至一号院,商量对策。

王恩道:“从目前看,很难让这个王和平开口。”王大蛋吼道:“不能便宜这小子,要不我们弟兄趁夜里揍他们一顿,让他们知道疼,看他们开不开口?”

王义听说哥哥吃了亏,闻讯走进来,正好听见大蛋出主意,思索道:“现在社会,这种方法是不是不合适啊。都是乡里乡亲的,若让村里人知道了,对我们不利呀。”王恩闻言有理,道:“若那刘主任从县里返回来,看见他们几人成这种模样,会不会成为他的把柄?”刘阜新不耐烦道:“那你们说怎么办?”王恩道:“倒也有一个办法。”刘阜新催促快说。

欲知这王恩有什么办法,且看下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