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一阵规矩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进来吧,门没锁…”,身着一次性高级浴衣的我躺在**懒懒地回应着。

大门打开了,两个身材漂亮惹火的女按摩师进来了,超短裙的下面白晰的大腿上没有着袜,青色的血管**在光滑的小腿肚上,让足下的一双黑色的皮凉鞋那么显眼,V领的短T恤只包住了胸部的秘密,在她们纤细的腰身中央钉了一个钻石脐环…

“我说过了,我只进行正常按摩的,你们还是请回吧”我言不由衷的拒绝着她们,心中暗想:“拜托,再不出去,我就要受不了了…”

“先生,请放心,我们保证是最正规的按摩与足疗”一个按摩师发言了。

我有苦说不出,“就是这样,我才更受不了呢,算了,死就死吧…”,不过我还是尴尬的同意二人的按摩。

还别说,手法挺专业的,还真是挺舒服的,在疼痛刺激下全身的精神逐步地放松之后,我渐渐地沉入了梦乡…

“哈啾”怎么这么冷,咦,这里是哪里,怎么这么黑…,我怎么动不了…。

当眼睛适应了眼前的黑暗之后,我发现已经不是宾馆的房间了,这是一个破旧的仓库,除了我躺的这张破床之外,周围没有一点东西,试着活动了几下筋骨之后,我挣扎着坐起来了,我的手被反缚在背后,脚被绑在了床尾的立柱上。

糟糕,被绑架了…,我抖的想起了飞机上那个小蚌子男人。

“不至于吧,就那么一点儿事也至于费这么大的劲儿把我绑到这里来,这可是首都北京呀,居然在宾馆里就敢绑人,不怕吃枪子呀,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少了我个把个人,又有谁能注意到呢…”想到这里,我的背后直冒冷汗,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宾馆的浴袍呢。

“一定是那两个按摩师,不知道怎么的,就把我给按睡着了,然后在用个麻袋把我套上,放在送餐车或洗衣车上,用旧床单一盖,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我弄出来了”我的头脑中想像着他们的绑架手法,完全没有意识到考虑这些是无用的,如何脱身才是关键的。当反应过来的时侯,也试着像电影中一样用东西去磨手上绳子,可恨这条用来捆行李的超强度的尼龙绳竞然和我做起对来,勒得我得双手又红又肿。我又吃着用嘴去咬脚上的绳子,T***,怎么够不到,电影中好像虎口脱险并没有这么难呀。

要是身上有个刀片就好了,哪怕跟前有个玻璃瓶也行呀,我不由得有点愤恨这里的强盗们怎么这么正统,也没个在屋里喝啤酒的。

正当我苦于思索怎么办的时侯,仓库的门打开了,接着就是耀眼的灯光直射入我的瞳孔,适应性的闭上了双眼,我暗暗想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大哥,就是这小子,是他在飞机上无缘无故地打了我一顿…”果然是那个小蚌子男人的声音。

“无缘无故,如果那样也叫无缘无故的话,我搡你那一下是不是也可以叫做什么也没做了…”我幽幽地想着,但是可没敢说出口,“他们绑架我,无非是想要勒索点钱而矣,到时侯给他们好了,可别那么光棍,让人打个半死。”

“给我闭嘴,你个笨蛋,就因为这点事儿,你就跟踪人家整整一个下午,还把人从宾馆之中请了过来,嫌我们麻烦不够多是嘛…”那个被称为大哥的人看来有点见识。

“大哥,不是我请他来的,我跟他一个下午只想明天找两个人堵他一下,揍他一顿,熊他两个钱儿花花就算了,谁想到那曲氏两姐妹居然干出这么大的买卖,把他给弄这儿来了,我当然知道这儿是老大对付特别人才用到的地方,大哥,你也不想想我有这胆儿嘛…”小蚌子男人有点害怕了,哆哆索索地和大哥解释着。

“你是在说我们的闲话嘛…”,一阵娇媚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我咬牙切齿地恨呀,果然是哪两个王八蛋按摩师。

小蚌子男人吓得躲到了他大哥的身后,那个当大哥的还有点人样,客气地回答着:“那王八蛋怎么敢说你们曲氏姐妹花的不是,你们是老大的干妹妹,我都得给足二位面子,何况这个小王八蛋了…,不过今天这事儿有点太过火了,老大那里好象有点不好交待吧,毕竟他已经转入正行了,这里已经有一年多没用过了。”

“老大那里不用交待了,就是他吩咐我们这么做的,你有什么直接问他好了,他马上就到了”曲氏姐妹并没有太在乎这位大哥的意思。

“怎么回事,看来今天这事儿不简单,我没得罪他们姐妹呀,更何况是得罪他们背后的老大了,为什么把我牵进来了呢…”我不住的在心底盘算着。

那位大哥一听老大吩咐这么做的,马上就消除了疑虑,恶狠狠的走向我这边儿,让我看清了他的真面目,怎么看也是一个普通的公务人员,一点儿也看不出黑社会大哥的样子。

那位大哥走过来,狰狞地笑着望着我,“小子,你得罪什么人不好,居然得罪了老大,今天可没好果子吃了”说完,示威似举了举他的拳头。

我缩了缩头,说实话,还真有点害怕,打这辈子出生就没见过真正的黑社会,虽然曾在公安局实习过一个月,也见过不少犯罪份子,但那些都是小偷小摸进去的,真个别有过一两个杀人犯,也都戴着沉重的铐子脚镣,并被修理地惨兮兮的,今天居然活生生的被黑社会给绑架了,虽然不知道原因,但那不是更让人害怕吗,怎么都有点感觉自己象菜板上的肉一样待人宰割。

“黑三儿,不要吓唬年轻人嘛…,曲歌、曲威,我不是告诉你们要把他好好的请来嘛,你们怎么这个样子,过去那些臭毛病总改不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好了…”门外又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看来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