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些这事,我没有太大反应,说:“我不想去。”

他很不理解,问:“为什么?你现在都是我女朋友了,而且,我都帮了你那么多忙,你这样回报我不是很正常的么?”

“是正常,可是我不想。”我对他根本没感情,怎么可能答应他的要求。

“要怎样你才会想?”

袁皆非以前总爱感慨一句话,男性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话一点也不假,也许还可以改一改,把“动物”改成“禽兽”。

“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想。”我的态度依旧冷淡。

他把我的手一甩,无奈地撑着额头,叹息道:“你还是不是女的?”

我没有回答,任由他猜测。

溜冰场中的陶愈滑得挺溜的,也许她滑冰比我有天赋。

恒远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我在跟你说正事哪。”

这也叫正事?!这是全天下父母老师都反对青少年干的事。我嗤笑道:“你想说什么就说,我听着哪。”

“你不要躲避我的问题,那事到底行不行?”

“这事不用讨论了,不行。”

他顿时不悦,嘀咕道:“袁皆非都肯。”

袁皆非?恒远的意思是他们做了?有什么事袁皆非做了而我做不到的,我立马改口道:“好,我答应你。”

我的突然转变令恒远喜出望外,他对我又亲又抱的,还不停地说着“我爱死你了”,若真是爱,还不如让我去死好了。

当晚我们就去了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