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怡斜视着我,“你很讨厌她吗?”

我严肃地说:“不是讨厌,是恨!你应该记得她在滑冰场的时候是怎样打我的吧,如果被打的是你,你一定会比我更恨她。”

“如果盛夏去报复袁皆非,一定不会只放一根针。”辛茹意说。

她说完还望了我一眼,似乎认为自己说得很正确,我只有配合着点头,心里却在苦笑,在她们眼中,我竟是这样的狠毒,看来我对袁皆非还太仁慈了点。

“你太了解我了。”我拍着辛茹意的熊背说。

“那当然,你有仇比报双倍奉还的做事原则我们都了解。”

我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