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在评论区留言说,乐乐是个比七岁孩子还不如的弱智,七岁孩子有多成熟我就不说了,只说一点,无论是什么性格的女人,在爱情的道路上,多迷糊一点儿,多撒撒娇,一定是会得到丰厚的回报地!这是真的,只要别在小三儿和财产的问题上犯糊涂,其他的时候,就当自己还不如七岁的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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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了,虽然天上挂了一个大大的太阳,可山上还是有些许凉意。

背上有大大的太阳温柔的烤着,暖和和、懒洋洋的,乐乐浑身说不出的舒服,太阳烤不到的前身则贴在阿信的后背,感受着他传来的热气,这小日子真是赛过神仙。

不用自己受累爬山,也能看到美不盛收的景色,还能抽空睡一小觉,至于说下面干活儿、走路的那个苦力,那个背媳妇的猪八戒,哼,让他自大,让他了不起,不理他,假装他的不存在!

搂着阿信的脖子,乐乐舒服的想,这样一举两得的好事儿,以后可是要常常做才好,一定要让他常带自己过来。

哪两得?

乐乐自己得到的好处晒太阳、呼吸树林中的负理子、观赏普通人看不到的美景,这些就不用说了。

单说阿信,他可是坚持要自己赚钱的,赚钱可是需要本钱的,特别是身体的本钱,没是没个好身体哪儿能赚钱呢。而爬山本来就是强筋健骨的好运动,背了一个百十来斤的小包袱,这就相当于解放军的负重练习了,还是加强版的,好身体才能多赚钱嘛,谁让他坚持哩!

从开始赌气不说话,然后是悠然自得的左顾右盼,然后再到晕晕沉沉的,脑袋像小鸡似的,一下又一下,趴在阿信的背上,乐乐就这么睡着了。

自己的小媳妇可不是这种安静的性子,阿信心里有一丝丝的不安,该不会是过了头,变得更糟了吧,阿信不得不感叹一句,到底还是小,心思还不在家里。

不过,担心归担心,阿信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底线就是,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在外抛头露面的赚钱。

可是现在应该怎么办呢,怎么把她的心思哄回来呢。

阿信眉头微皱,突然想起刚才的对话,本来是随便说说的,现在想来真是个好想法,有了孩子她还哪儿有时间想那些没有用的事情,心里打定主意,今晚回家就做那件早就想做的事情。

“丫头,你不是想养鸡吗?等下了山去抓鸡,好不好?”

说完,背后的乐乐一点反应都没有,阿信扭过头,勉强看到自己的小媳妇正趴在自己的背上睡得正香呢,托起她阿信把乐乐往上颠了颠,“丫头?娘子?媳妇?”

被颠醒的乐乐茫然四顾,“什么?你说什么?”

阿信知道自己这个小媳妇对自己的相貌很满意,总说自己现在是可爱的胖美人,还说等她瘦下来就是美丽的万人迷,是个宜胖宜瘦的百搭美女,她还很喜欢努力的把本来就已经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大,然后微微嘟嘴,号称是卖萌,说自己这样最可爱,殊不知,在阿信的眼里,她刚刚睡醒,眼神茫茫的,没有焦距的无神状态最可爱,用她的话说,这样最萌。

嘴角忍不住上挑,阿信温柔的说:“我是问鸡窝早就搭好了,你什么时候养鸡?”

养鸡!养鸡!乐乐觉得做点儿事情真难。

她想得很好,先养两只鸡试试,能养好了,再一点点增加数量,最后办一个规模化的养鸡场,只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鸡窝搭好了,蚯蚓也养了不少,可是鸡却没买到,乐乐每天都到集市上转几圈,一直都没有看到有卖母鸡的,“养呀,怎么能不养,但是集市上只有卖公鸡的,可是公鸡又不下蛋呀,买不到母鸡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关于她的难题,阿信早就知道,一直都在等着她开口求助,可惜,等来等去,等去等来,一直都是自己的小媳妇没头没脑的到处乱转,阿信估计如果他再不开口,恐怕她这个傻丫头宁可不养了,也不会问自己的,“等会儿下山,去抓几只吧。”

抓?难道是要养野鸡?那也好呀,虽然在集市上没见过卖的,可是野鸡蛋应该比普通鸡蛋更借钱吧?“上哪儿抓?”乐乐的兴致格外的高。

上哪儿抓?这还真是个问题,阿信也不知道该上哪儿抓,想了想,只得道:“让大胜去问问。”

乐乐是长得不算高,却有不少的肉,不光是脸上看着肉嘟嘟的,麒麟臂、小肚腩、萝卜腿一个都不少,背着她爬台阶,短些还好说,长了,特别是一爬就是半个小时的,其实也是一件非常考验耐力的事情。

见阿信的额头上,鼻子上都覆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只帕子,伸长了胳膊,仔细的给阿信擦着汗珠。

桂花的香味毫不客气的窜进阿信的鼻子里,桂花是刚才在她看风景时,阿信摘的,被乐乐别在胸口。

温热的帕子,浓浓的桂花味儿,阿信的血液沸腾起来,脑海里的想法越来越多,从手帕的籍贯老家,到手帕的香型分析,再到手帕的保存,最后还有手帕的各种用途,一条条一款款,不同的想法在阿信的脑海里翻滚。

收回帕子,突然“啊!”乐乐叫了起来。撑起上半身,看看帕子,再看看自己的胸口,十分惋惜的看着阿信的后背。

“怎么了?”

乐乐把帕子干净的一面包在外面,用力的擦阿信的背,却是将那团污渍越擦越大,怎么弄也弄不干净,“阿信,真的不好意思,桂花被我压遍了。”

这件衣服还是她最近新做的呢,还没沾水,就这么弄脏了,第一次给阿信做衣服,乐乐用的是她有的最好的料子,这下子可把乐乐心疼的,说话都带了哭腔。

还以为她在心疼那串花,阿信脚下轻飘飘的,把乐乐往上颠了颠,“扁就扁了吧,下山的时候再摘一串就是了。”

再也不敢趴到阿信的身上,乐乐挺直了脊背,“不光是桂花压扁了,汁液和黏黏的花瓣都沾到你的衣服上了。”

原来是这样呀!阿信脚下微微一顿,温柔的声音不改,“能洗掉吗?”

“不知道,试试吧,我觉得能,吧。”

听着她心虚的声音,阿信能想象得出她那双藏在眼皮下灵动的大眼睛,左转右转的,还时不时的偷看自己几眼,嘴角弯了弯,“能洗掉就不怕,要是实在洗不掉,就穿别的。”

“哦。”乐乐点点头,心里却在想要是洗不掉,该怎么处理,就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行的,缝个补丁上去又不是这么一回事儿,想来想去,总是想不出合适的方法。

见阿信的后颈闪闪发光,乐乐伸手轻轻一碰,全都是汗,“你累不累?累的话我就下来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