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发的重复章节似乎都已经改正过来了吧?豆腐最近也好像没有发重复章节吧?看看目录最近的一次也是在半个月前,还在章节题目上标明过,¢roぢng♂ぢ 同学你看的是哪个版本?豆腐老无辜了~~~】

婚书这个东西他有,他真的有,只是应该在有的前面加上两个字“曾经”。

那一日,乐乐消失不见,同乐乐一起消失的还有他们的大红婚书,只是那婚书并不是完全不见的,阿信在冷透了的灶台前看到了婚书的碎片,又在灶膛里面发现了烧成灰的纸张,不用说,那婚书一定是被乐乐撕碎后,扔进灶膛里的。

仅存的几张碎片和纸灰都被阿信保存起来,他最初是想问问乐乐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是怎么想的!现在嘛,不需要问了,倒是到了该用的时候,这东西就麻烦了,它见不得光呀!

总不能把这些东西拿出来给欧阳怀瑾看吧?不出事儿才怪哩。

喝了口水,欧阳怀瑾掀被子上了炕,摆出一副抵足长谈的架势,准备跟阿信好好的掰扯掰扯。

先是强压下怒气,还是一副好好先生模样的跟阿信说道:“好,就算你有婚书,有媒人,该有的什么都有,那我来问你,她为什么好好的日子不过,离家出走?”

这一点是乐乐的硬伤,阿信的气势陡然弱了下来,很想极力维持脸上的表情,想做出一副无所谓,两个人在玩游戏,这就是他们俩互动情趣的样子。可还是不自觉的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最后,阿信叹了口气,“是我骗了她,惹她生气,我活该。我自找的。”

这下子欧阳怀瑾可不干了,夫为妻纲,身为丈夫不要说是骗。就是把她给打了、杀了、卖了那也得捏着鼻子认了,更何况自己的弟弟长相俊美不凡,地位高不可攀。就她一个小丫鬟打了杀了都不多。给自己弟弟洗脚都不配,她竟然也敢生自己弟弟的气,把自己弟弟害得这么惨。

人都是护短的,特别是欧阳怀瑾,从小生活在没有残酷无情的宫中,只有纯孝皇后和阿信给了他至亲至纯的爱,并且始终没有变过,特别是阿信。每当他看到阿信这个弟弟,都他让有一种如兄如父的自豪感,自己有这样一个出色的好弟弟。比他成为天下苍生的主宰还让他骄傲。

这样的骄傲,又如何能接受有人敢嫌弃他的弟弟。有人欺负他的弟弟的事情。

偏偏身为当事人的阿信没那份感觉,眉角耷拉着,落落寡欢的坐在炕上,眼睛望着窗外的红灯笼失神,一看便知道这是情伤。

再联想他之前焦躁易怒的样子,还有他从几岁就骑马,十几岁就上战场上,从没犯过这么严重的错误,竟然坠马,不用多想,一定是那个女人害的。

越想,欧阳怀瑾心里十分的心疼,随之而来的,那就是他的怒意也就越来越大,忍不住对自己也生起气来,以前他怎么就没往这方面想呢?还有大有,身为阿信的贴身侍卫,竟然知情不报,真是该死!

阿信哪里想到这一会儿工夫欧阳怀瑾已经起了好几回的杀心,一心在那里琢磨着应该怎么哄得乐乐原谅自己。

看着自己弟弟这副窝囊样儿,欧阳怀瑾气不打一处来,真软骨头,被个女人两种好话哄一哄就成了这个样子,指着阿信的鼻子,怒极而笑,教训道:“你,你,好好好,远的不说,就算是普通夫妻、百姓,你一个一家之主连这点威严都没有了?你骗她,你惹她生气,她就离家出走?这还不如闹脾气就回娘家的泼妇呢,一点妇德都没有,休了也不为过。”

微微抬头,看着气极败坏的欧阳怀瑾,阿信有些不痛快,要不是他在后面扯自己的后腿,乐乐哪能知道真相,如果听自己慢慢解释,哪有现在这些事儿。

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看着欧阳怀瑾,阿信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借机会发一回彪,然后趁他震惊时给乐乐要点谈判的筹码。

欧阳怀瑾心里本来就有火气,看到阿信的那副表情,那火几乎都压不住了,要是在旁人面前,要是在文武大臣面前,他还会顾及到自己的修养、面子控制一下情绪,现在只有自己最亲近的小弟弟,还客气什么?

“啪”的一拍炕边,欧阳怀瑾也发起火来,“还有,你不知道有孩子的事情吧?连生孩子都不跟你说,眼里还有你没有你了,这种女人哪里配做人.妻,更不要说还是做王妃?你赶快给我死了这条心,回头二哥给你找个好的,至少找个懂规矩,知道什么是三从四德的。”

阿信真急了,心说“哥哥呀,您就别跟着乱了,再让你这么一折腾,我这媳妇儿就真丢了。”话憋在心里,没办法往外说,阿信的脸色涨得通红,伸手就去抓自己的头发,耐着性子解释道:“你不懂,是我错在先,而且是大错,特错,这些都是我自己找的,你不懂,别跟着乱。”

“你哪儿错了,说给我听听。”欧阳怀瑾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阿信越急,他越不急,慢慢的磨,非得把事情的真相给磨出来不可,“夫为妻纲,没听说因为做丈夫的做错事,当妻子的就能离家出走,连生孩子都不回家,在外面生孩子,她的眼里还有没有你?”

怕什么来什么,要不是腿不能动,阿信真想推门儿走人,太憋屈了,“二哥你就别跟着乱了,这一个我还没哄好呢,你跟着起什么哄呀。”

这兄弟俩儿算是顶上了,一个一心要纠正他所认为的错误,一个觉得自己不被亲人所理解和支持觉得痛苦,屋子内的气氛格外的紧张,赵一桶站在角落里。无比的羡慕站在门外的大有,冷点儿就冷点,总比知道一些不能为人知的秘辛强吧?

感觉心里噌噌直冒火,身上也火烧火燎的,还盖被呢。哪盖得住,这炕上也不能待了,下了地。欧阳怀瑾气得满地走来走去,时不时的看阿信一眼,见他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儿。心里的火就更盛一层。都是那个叫乐乐的女人的错,都是她挑拨的,真是该死!

欧阳怀瑾看阿信来气,阿信看他也气儿不顺,所以干脆开口往外赶人,“天色不早了,皇上还是早些回宫吧。”

这下可把欧阳怀瑾给气到了,为了一个女人呀。就跟自己亲哥哥翻脸?人家都是兄弟如手脚,女人如衣服,到他这可倒好。正反过来了,真是可恶的臭小子!“嘶。你这臭小子知道好赖不知道?为你好,替你着急上火,你不知道是不是?”

阿信往炕上一躺,把被子一蒙,来了个无赖式,“总之你别管,我这辈子就她了,除了她我谁也不娶!”

冲着赵一桶一摆手,终于看到曙光的赵大总管立刻颠颠的给欧阳怀瑾披上皮毛斗篷,站在地上,任由赵一桶整理斗篷,欧阳怀瑾气道:“行,行,行,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宫里那位我也不管,看你怎么办。”

被窝里传出闷闷的声音:“不管就不管,只要那位敢动手,谁的面子我都不给,杀了赵老秃子满门,连只看门狗都不放过。”

都已经走到门口了,欧阳怀瑾又折了回来,指着炕上的阿信骂道:“胡闹!你这是胡闹!”说着伸手掀了被子,手指指着阿信抖个不停。

反正已经这样了,阿信干脆就学起小儿耍赖,“我就要她。”

欧阳怀瑾突然笑了,倒不是那种怒极对笑,而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笑了。

现在眼前的弟弟他有十几年没见了吧,那时父皇还在位,他自己逼着镇海候给他开出了条子,改名换姓去了军中最苦、最累的京西大营,营里第一次放假,他在外面堵住自己,又要故计重施,想逼着自己陪他演一出戏,骗过父皇……,那是他最后一次在自己面前耍赖了吧?

“你说说,你都多大了,上战场你就这么胡闹吗?你要知道你这样胡闹会害死多少人,你就是这么当将军的?”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经成这样了,阿信也不要什么脸面不脸面的了,横竖这里没别人,达到目的才是重点,接着耍赖下去,“你别管,我现在不是在战场上,是在我自己家里,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娶谁做媳妇管挡着谁了?害死谁了?”

坐到炕上,欧阳怀瑾拉起阿信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怀信,你就听二哥一句话,好不好?她不行,以后你就知道,她真的不行,二哥还能害你不成?”

借着欧阳怀瑾的力气坐直了,阿信冷静的看着面对面的那张脸,和自己的相似度并不高,只有鼻子都是一样的高挺,阿信沉默了片刻,最后抬起头,冷静且坚定的说道:“二哥,我都替你娶一个丽心了,这一回也该我自己决定该娶谁了,你总说我要娶一个配得上我的,这天下只有乐乐配得上我,其他人都不配,她们连给乐乐提鞋都不配。”

瞬间,欧阳怀瑾的脸像是被谁打了一拳,难看得要死,屋内的气氛陡然降到零度以下,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指,欧阳怀瑾一言不走的走到门口,最后说了一句,“算了,你好好养病吧,这件事情以后再说。”

推开门,风已经停了,虽然已经二月中了,可天儿还是那么的冷,紧了紧斗篷,欧阳怀瑾大步出了信王府。

阿信失落的靠在炕柜上,叹了口气,唉!手中能用的筹码又少了一个!

第二天,一早上,天还没亮,乐乐就起床了,看着躺在**咯咯笑的小家宝,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小坏蛋,就这么兴奋?这个破地方有什么好的,让你这么早就起床,好好睡觉不行吗?睡觉养脑子,这样才聪明,聪明才能赚大钱,有了钱才能到处游山玩水……”

好不容易给手舞足蹈的小家伙穿戴好,乐乐忍不住伸手去点他的脑门。“你个坏家伙,以后招子可给你娘我瞪亮了,别谁给的东西都吃,要是看到哥哥姐姐光顾着自己玩儿,不管你了。记得要哭出声来。”

突然一个娇憨的声音打断了乐乐絮絮叨叨的话,“娘,凤儿不会的。凤儿一定会照顾好弟弟的,这是凤儿的责任。”

抬头一看,凤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胳膊撑着上半身。瞪着大眼睛看着乐乐,嘟起嘴来,似乎是在怪乐乐教坏小家宝。

笑着点点头,乐乐伸手就去捏凤儿胖乎乎的小脸蛋儿,“好,娘相信你,我们凤儿最能干了,一定会把弟弟照顾得妥妥儿的。你不再睡一会儿了?”

抱着被子坐起来,凤儿用力的揉揉眼睛,闻闻被子上的味道。又嫌恶的把被子扔到一边去,“嗯。睡不着。”

把小家宝扔进床里,让凤儿哄着他,乐乐拿过怀里的一只小梳子,给凤儿梳头。

本来一脑袋黄毛儿的小丫头,经过乐乐快一年的调养,现在长了一头乌黑的头发,又滑又顺,而且头发格外的浓密,“可怜的丫头,你说你怎么就认起床来了呢?要不白天让哥哥回那小院儿去,把你的枕头拿回来?”

说起这件事情来,乐乐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一个小乞丐出身的孩子竟然会认床,她以前的日子怎么过的?难道都不睡觉?乐乐怕伤了孩子的心,不敢往下深问,只得将疑惑埋在肚子里。

凤儿一听立刻扭过头来,冲着乐乐一边点头,一边露出一个好大的笑脸,“好,还有被子,娘做的被子暖和。”

乐乐给凤儿梳头,凤儿给小家宝梳头,娘俩儿窝在大床里面,一边说着悄悄话儿,一边玩儿,正享受幸福的早起时光呢,突然大门口传来了拍门的声音,还有一个女声,“太太,您醒了吗?”

“娘?”凤儿立刻抓住乐乐的胳膊,虽然过了一夜,可是她对昨天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拍拍小丫头的手,乐乐安慰她道:“别怕,该干嘛干嘛,万事有娘在。”

整理下自己的衣裳,又看看凤儿的衣裳,没有什么失礼、丢面子的地方,于是扬声道:“进来吧。”

四个漂亮的小姑娘进了屋,来到乐乐面前,站成一排,对着乐乐盈盈一拜,“奴婢金丸见过姚神医,这是银钩、玉轮、水镜,奴婢们都太后赐给信王爷的,现在在嘉卉院里当差,奴婢和银钩是一等丫鬟,姚神医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们。”

仅仅一夜,府里都传疯了,王爷得了失心疯,一定要娶这个女郎中做王妃,谁劝也不好使儿,连皇上来了,都没管住,现在王府上下所有的下人们都伸长脖子盯着他们这个不大的小院子,谁都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能让他们的王爷非卿不娶。

看看这个黄脸婆,金丸这几个人都觉得传言有夸大的地方,信王爷那是何等的风流人物,怎么可能看上这样一个黄脸婆,一定是错的!

一定是!

瞧瞧这小表情,乐乐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对面的四个小姑娘,说是小姑娘,那是要放在她的前世,搁到乐乐现在生活的世界,她们可不小了,少说也有十六七岁,跟乐乐这辈子本来的年龄差不多。

她们这是要做什么呢?乐乐不明白金丸那傲娇的小表情是什么意思,还有旁边那三位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觉得透着羡慕嫉妒恨呢?乐乐愣了,这是什么情况?给自己下马威?这是出自谁的授意呢?

没弄清楚情况,乐乐觉得还是先不要冒然动手的好,万一人家就长成这样呢?

点点头,面带微笑,轻声说道:“几位姑娘们快快请起,别叫我神医,我只是来这里坐客的,就叫我姚太太好了,这是我女儿凤儿,和小儿子家宝,一会儿我大儿子龙哥儿也会过来,这几个孩子还要麻烦几位姑娘。”说着伸手摸了下头顶的发髻,做出一副略微尴尬的表情,说道:“因为没料到会被留下来,我身上也没带什么东西,你们知道我是寡妇,身上也不能穿金戴银的,所以……。这见面礼以后再给吧。”

金丸点明自己是宫里来的,是太后赐下来的,就是告诉乐乐她们很尊贵的,别看现在是丫鬟,其实身份。地位不比她这个半点品级没有的乡野农妇差,哪知道乐乐竟然跟她们玩真的,真拿她们当小丫鬟了?

咬咬牙。金丸蹲了蹲身子,僵硬着一张脸,故意说道:“当不得麻烦二字。姚太太折煞奴婢了。太后恩典把我们几个赐给信王,为信王分忧就是我们的应该做的,您为信王治腿,我们哪能不好好的伺候几位公子、小姐呢。”

听听,听听,这都说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乐乐偷偷的撇了撇嘴,才没心思跟她们玩儿什么宅斗呢。那有什么意思?

既然你说自己是丫鬟,那就干点丫鬟该干的事儿吧!

至于说会不会给阿信惹祸,不要她的考虑范围内。会不会给她自己惹祸?不知者不怪嘛,她不懂。什么都不懂!

伸手抱着凤儿,把她放到地下,乐乐笑着说道:“哦,好的,我知道了,我这儿也没什么太多的事儿,你们几个先把洗脸水端进来,让凤儿自己洗脸就好,被子也先不要收拾,打开门窗多晾一晾,等到被窝里都凉透了,再收拾。”

说完又抱起小家宝,来到了东次间的炕上。

四个丫鬟,齐齐的行了个礼,咬牙腮帮子说道:“是。”

虽然说她们骄傲,可是也真的有骄傲的本钱,只是这本钱在乐乐的心中那就代表着,动作特干净利索,悄无声息,特别的麻利,训练有素。

等这娘俩儿把自己给收拾干净后,这四个姑娘又被乐乐派出去准备早饭,凤儿立刻冲到乐乐面前,竖起大拇指,一脸崇拜的看着她,“娘,你真厉害。”

笑着打开凤儿的胳膊,乐乐点点她的鼻子,“这有什么厉害的,胆小鬼,以后这种事情可多着呢,凤儿要学着自己处理,明白吗?”

饭菜上来了,姚云龙也跟着过来,“娘,你醒了?”

这嘉卉院是一座三进的院子,乐乐带着凤儿和小家宝住在正房的东次间,姚云龙虽然也跟着住进内院,可到底是个大男孩了,所以不合适再住正房的西次间,而是住进了东厢房里。

伸手给他盛了一碗粥,乐乐笑着问道:“嗯,你睡得好吗?”

“还行,就是…”姚云龙想说些什么,看到身边那么多的丫鬟围着,又把那话咽了下去。

乐乐赞许的点点头,轻声说道:“一会儿,你出去一趟,回咱们之前住的小院儿,把东西都搬过来,特别是凤儿的枕头和被子。”

本来欢声笑语的早餐时间,现在变得格外安静,三个人都加快速度,在礼节允许的情况下,用最快的速度吃完了饭,待屋子里又只剩他们一家人后,姚云龙问道:“咱们以后都住在这里吗?”

想了想,乐乐隐约感觉到还有人待在外屋里,于是提高音量回答道:“给信王治好病前,都要住在这里,治好病以后嘛,咱们当然是回芝浪城接着开咱们的医馆呀。”

接着压低声音问道:“你想留在这里?”

摇摇头,姚云龙干脆的说道:“那倒不是。”

“那是什么?”

正对着门口的姚云龙看到门角有人影在动,立刻将原本想的说话咽到肚子里,说道:“茶水来了。”

进来送水的是长着圆圆脸的玉轮,一直笑眯眯的,大概是同病相怜的原因吧,乐乐觉得在四个丫鬟里面,唯有这个叫玉轮的她看着最顺眼,摆好茶,玉轮轻声道:“姚太太,严总管和盛公公来了。”

看着桌子上的三杯茶,乐乐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难道她不能先告诉自己来客人了吗?合上嘴巴,乐乐想了想,严总管,昨天似乎听到好几回了,应该是个挺重要的人物,盛公公,一直都没听说过,不过,能叫公公的是什么人不言而喻,站起身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哦?那快请他们进来吧。”

不大会儿工夫,一前一后进来两个人,两人都穿着干净、利落的白衣,看上去文质彬彬,两人冲着乐乐一抱手,“见过姚神医。”

看着来人那张熟悉的脸,乐乐愣住了,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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