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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志新端着茶杯,静静的喝着茶,没有说话,厨房里安静得让乐乐心烦气燥,有心乱发脾气吧,吃人的嘴短,特别是刚刚那顿白粥可不是白给的,乐乐只得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道:“反正我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寻常的?”

见他还不说话,始终老神在在的喝茶,乐乐终于忍不住了,拍拍桌子,“你卖什么关子呀,快说。”

淡淡的撇了乐乐一眼,温志新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几天街上一直都有些流言,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我是一对奸.夫.**.妇,合谋害死了你男人。”

眨了眨眼睛,乐乐似乎是没太听明白温志新说的是什么,瞪大眼睛看着他,“啊?”

又喝了一口茶,温志新口气依旧淡淡的,“还有人说你和我夜夜相会,别看明面上赁了两个宅子,其实早就睡在一起了。”

乐乐也许看不出来,如果姚云龙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清楚此时的温志新已经处在愤怒的边缘。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乐乐表情十分古怪,真不知道是该笑那些人想象力丰富,还是该气他们破坏自己的名声,想笑可是看着温志新的表情又笑不出来,而且她也不是那种真的没心没肺之人,也知道温志新现在提出来一定是事关重大,这事儿绝对不是能当笑话听听就算的。

见她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温志新挑挑眉头,说道:“其实这流言这样说倒也没说错。”

外面不懂的人胡说八道的乐乐不在意,这温志新跟着添什么乱,什么叫倒也没说错。这把乐乐可真的不高兴了,桌子一拍,“你什么意思?”

拿起扇子,轻摇着扇子,温志新慢悠悠的说道:“这夜夜相会,也没错呀。”

“你,我不吃了,以后都不吃了。”哼,老话就是老话,哪一句都不白给。都是蕴含着大道理的,简单明了的大道理,这白食果然吃不得,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受挤兑。

乐乐气极了,噌得就站起来,推开椅子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吓得温志新连忙带着十二分小心的拦住她,“小心!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冒险,做事这么冲动,万一伤到孩子怎么办?”

要你管!乐乐板着脸低吼道:“松手!”

不管乐乐愿意不愿意,温志新很轻松的就控制住她,并且成功的将她送回到椅子上,两手撑在两边的扶手上。低头看着乐乐,十分罕见的板起脸,见她明明已经到了这个月份还不注意保护好自己,温志新就想到了自己难产而亡的妹妹。一股暴虐的情绪在心底爆发开来,接着阴冷的气息在厨房漫延。即使是炎炎盛夏,乐乐还是感觉到了冷。脖子、胳膊上起了一层小疙瘩。

轻轻的调息,温志新闭了一会儿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往明的清明和和煦,轻咳一声,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说道:“你现在不吃了,就算是你以后都不吃了,有用吗?该传的流言还在满街传,除了自己挨饿,孩子跟着受罪外,还有什么用?”

流言愿意传就传去,自己管不了,只要以后自己离这个男人远一些,流言就会不攻自破,可是他,可是眼前这个男人,乐乐说的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也不能让人往我身上泼污水呀。”

眼睛瞪着温志新,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可她说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往自己身上泼污水,限制自己的自由,这些已经是不能接受的了,他竟然还敢给自己脸面看?休想!

理都不理乐乐的愤怒,温志新有些失望的说道:“你就想到这些?再没往更深,更多的地方想一想?”

乐乐扭头根本不看温志新,也不说话,温志新虽然脸色不太好看,耐心倒是十成十的,低头看着乐乐问了一遍又一遍,听得她心烦,才赌气的说道:“谁知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

对于温志新动手限制她自由的行为十分气愤,这个家伙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管自己这儿,管自己哪儿,就算是吃他几顿饭,他也没有资格!

面对突然变成小老虎的乐乐,温志新是有些意外,却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刚刚认识她时,自己天天都是这么看她的脸色,很没什么的,也算是习以为常了,只要能确定她不会再冲动行事就好。

回到座位上,温志新又恢复了翩翩公子的形象,伸手给乐乐倒了杯温开水,“喝点水,冷静一下,你就没有想一想,怎么会有人知道你和我夜夜相会?”

刚喝一口水,听到温志新这样说,乐乐连忙放下手中的杯子,瞪着他道:“喂!喂!喂!你说什么呢,谁跟你夜夜相会,我只是来吃顿饭而已。”

摇着扇子,温志新微笑着瞥了她一眼,说道:“都一样,重点是怎么会有人知道你和我每天夜里都见面?”

想都没想,乐乐重新端起水杯,冷笑一声,“你身手太慢,被人看到了呗。”

“嘶…,你…”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看到温志新的面具发生裂纹,乐乐心里舒畅了,痛快了,也准备进入正题了,放下水杯,笑眯眯的看着温志新,“知道,知道,有人监视这里,你找到监视的人了吗?”

原来她也不是太笨,只是温志新觉得心里更加的憋闷,在她的心里自己就那么的菜吗?被人监视还不知道?愤恨的说道:“他不需要监视这里,只要来的时候碰到过一次就够了。”

两手一推,乐乐“啧”了一声,阴阳怪调的说道:“说来说去,你还是警惕性不够,被人抓个正着,而你却没有抓到来人。”

温志新气得两肋生疼,却半点法子都没有,自己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对个大肚子的孕妇吹胡子瞪眼吧?只得将这怒气转加到别人的身上。

深吸一口气,转换话题说道:“夜探你这里的人我是没找到,可是放出流言的人我知道是谁。”随后便一言不发,吊足了乐乐的胃口,然后才轻飘飘的说出三个字,“杜郎中。”

“他?”乐乐的脑海里浮现出杜郎中的脸,知道人不可貌相,可是那杜郎中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阴险狡诈之人呀,追问道:“你没看错?”

不要说乐乐,就连温志新都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个男人身上走眼了。

他相信自己手下的办事能力,自己的人说是杜郎中就一定没跑,可是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温志新又让人去详查杜郎中的底,“杜郎中早年是军中的小校,后来跟随军中郎中学了一手的医术,屡次受到嘉奖,有一次身中数箭,重伤之下不得不从军中退了下来,回到芝浪城花了几年时间养好了伤,又在医术上有所精进,便开了个小药铺谋生。”

听着还是个挺好的人,这些事情似乎跟他做贼一点儿不相干呀,而且就他这事迹,绝对是军中英雄呀,英雄能做贼?

还有,就算是他以前是军人,手脚利落,可手脚利落的人多了去了,都是贼?再说了,“我不收她女儿,实在是因为那个小姑娘的兴趣不在这上,我明天倒要去问问那个小姑娘……”

温志新没等乐乐把话说完,便截住了她的话,“人心就是这样。”他实在是不想让乐乐知道,那个小姑娘从她这里走后的遭遇。

乐乐没有想那么深,只是觉得既然温志新已经打探出这么多了,那下面该怎么做,他自己一定有自己的打算,便问道:“接下来呢?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瞥了乐乐一眼,温志新满意她识趣的表现,“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理。”

“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理。” 学着温志新的口气,乐乐压低声音说着,很明显的,她这是不高兴了,果然,接着又听她说道:“哼,你想管就管去吧。”

温志新哭笑不得,“我来处理,不用你沾手还不好吗?”

“好。”怪腔怪调的说完,乐乐起身便往外走。

“上哪儿去?”

“回家睡觉。”说完,乐乐又转过身,看着温志新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产婆的事情谢谢你,不过,以后你还是不要过来了,我让胡娘子多做些晚饭就行了,没有那些闲话也就算了,有了,还是少见面的好。”

说完,乐乐转身就往外走,可就这转身这一瞬间,乐乐就感觉眼睛一花,感觉眼前突然变白,再一抬头,温志新竟然就站在自己面前,挡在自己与房门中间,冷冷的盯着自己看,“就这些?”

“呃,”乐乐感觉自己像只小白兔被豹子盯上,全身的毛孔都立了起来,连头发好像都站在头顶。

挠挠脸颊,不明白自己哪里招惹到了这个怪人,有心不去理会他,可他正好挡住了自己的去路,看他这架势,自己不理是不行的,只好笑着说道:“还要谢谢你能抽出时间来教龙哥儿,真的十分感谢。”

脸色铁青,温志新挑眉看着乐乐,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没有了?”

乐乐感觉毛毛的,两世为人,从没有过这种压迫感,偷偷往后退了几步,干巴巴的说道:“谢谢你这段日子的辛苦,我也没什么回报你的,只能把你的好意记在心里,以后有机会一定会报答你的。”

温志新阴森的眸眼看着乐乐,问道:“这回没落下什么?”乐乐退,温志新就进,一退一进,说话间,乐乐竟然被他逼到了墙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