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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云龙到楼下再次检查才发现,其实楼下的医馆里也被人翻了,只是这贼人在医馆里的动作很小,东西基本都被放回原位,即便是没有放回原位,也没有什么损坏和混乱,再加上这一家人回来都各有各的目的,一时没有觉醒到。

楼上楼下的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把所有的东西都归了位,乐乐和姚云龙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都是一脸的疑惑。

“怎么回事儿?到底少了什么?”温志新脸色有些僵硬,和煦的笑容上带着一丝的不满,这两个人打什么哑迷,当自己不存在吗?乐乐这个女人这样也就算了,怎么自己的徒弟也傻傻的不知道轻重。

姚云龙挠挠头,一脸的疑惑,“除了弄坏的不少之外,家里好像是什么都没丢。”

闻言一愣,动静闹得这么大,却是什么都没丢,这不太可能吧,“一件东西也没丢?”

“嗯,那贼人翻得仔细,不过什么也没带走,只是弄坏了不少,有水泡的,还有火烧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说到这里,乐乐十分的气愤,这恶贼也太嚣张了,虽然他没有动自己的小金库,这点值得表扬,可其他的就太恶心了。

你说,一个大男人平时看到女人的内衣都应该躲着,都应该立刻转移视线,他倒好,拿给拿出来不说。还一件一件的摆弄,摆弄也就罢了,还给弄湿了,弄得水吧吧的,然后放到火上烤,又给燎的都发黑了,有这么作的吗?

他这么一弄,自己那一柜子衣裳都不能穿了,还要重新花银子买,真是癞蛤蟆跳脚背上。他不咬人,专门恶心人!

听她这么一说,温志新立刻就想到之前看到的那堆肚兜,再看看眼前桌子上的几本书,也全都泡了过,还有火燎的痕迹,心中大概明白那贼人图的是什么了,“你家的书本就楼下那些?真的没有医书?”

姚云龙老实的摇摇头。“没有。”

凤儿正在启蒙,正在学三百千之,所以有三本书,姚云龙以前亲生爹娘活着的时候,已经学过三百千,甚至连四书五经也学过一点儿。四书五经乐乐没办法教,而且也觉得用不着学,学着学着人就给学愚了,只要学医书就行。

医书嘛。外面卖的都很贵,反正她脑子里背了上百本。从原文到注释,到白话都有。绝对比外面卖的强,又何况去买呢,所以除了乐乐嫌闷,买了几本小说话本看之外,家里再一本书也没有了。

就这么十来本书,也被那贼人搞得面目全非。

皱起眉头,温志新觉得麻烦,倒不是怕了那贼人,而是觉得有人藏在暗处,偷窥他的宝贝让他心里十分的不爽,“你那金针之法也没有医书?”

敲敲脑袋,背着手,乐乐笑眯眯的回答道:“全在这里。”

那神情,那语气真的是骄傲极了,只是现在是骄傲的时候吗?温志新无奈的摇摇头,转而看向姚云龙,“你呢?就没留下平时练习的废纸什么的?”

本来还没想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可听温志新这么关心医书的事情,乐乐也就想通了,原来是冲着针灸技术来的呀,那他们可要失望了,自己是绝对绝对不会留下任何之言片语的。

乐乐坚定的相信,如果她还没教出任何继承人,自己就挂掉了,那也是天意,反正之前几百年,没有人会针灸,这中兴王朝的人也活得好好的,他们要怪也只能怪欧阳瑁去,谁让他一不会针灸,二没带教学片过来呢,怪不得她!

看到温志新的疑惑,乐乐解释道:“他还没有学到这里,现在他和凤儿学的只得最简单的东西,哪个大夫都是这么学的,没什么特别的。”

事情到了现在,温志新只能选择相信那人是个雅贼,只图医书不图别的,“这几天你哪里都不要去。”

“本来就没有再去的打算了。”嘟囔着,乐乐不满温志新发号施令的态度,他算干什么的呀,保镖早已经是过去式了,想要续约也得自己先开口吧,而且就算是保镖,也没这么命令雇主的。

温志新没有发现乐乐的不满,或者说,乐乐的不满在他看来根本就不算问题,接着对姚云龙吩咐道:“云龙让人把院子里的厢房收拾出来,夜里我过来住。”

“不用吧!”

“什么不用!”温志新被那双瞪大的眼睛,还有那震惊的语气给气到了。

这个女人就是诚心来气自己的吧,不说往日,单就今天这一天,就多少次了?她是不把自己气得吐血,不会罢手。

什么叫不用吧,还有那眼神,什么意思,自己这种身份的人来给她做更夫,她还敢嫌弃?越想越气,温志新没好气的说道:“一次不得手,那贼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白天你这里人来人往,不好下手,夜里最合适。”

听他这么说,乐乐觉得有道理,谁都知道家里就她一个大人,唯一的男人还是个孩子,贼胆都是一点点练大的,万一那贼人豁出去了怎么办。

见乐乐老实了,温志新语气缓和很多,又道:“还有,不要以为什么都记在脑子里就安全了,人心最可怕,你就不怕……”

见她的眼睛里除了震惊之外,还有浓浓的不舍,真是财迷,温志新忍不住笑了出来,“现在就去整理一份假的去。”

“对啊!”乐乐两手一拍,兴奋的叫道:“反正我这里是独一份,谁也不知道真假,不过,我都跟杜郎中说过了。并没有医书,都是口口相传的。”

姚云龙想了想,似乎真有这么一回事儿,立刻说道:“娘,要不你就假装是做成给我学的书。”

“好吧。”乐乐点点头,似乎只能这么办了。

造假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造出来的,想要让人信服,需要有真有假,真真假假之间最判断。

看温志新的样子是打算让她今天晚上就给弄出来,时间紧。任务重,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像黄蓉那样,在真的基础之上,颠三倒四,加加减减。

可是,万一她点背真碰上聪明人,推敲出真相怎么办,所以。就算是弄出一份假的,乐乐也不打算写得太多。

看到乐乐拿过纸就要写,温志新突然说道:“还是准备两份吧,一份多一份少,多的那份写好交给我处理。”

略微一想,乐乐就明白他的意思。随即不屑的说道:“做旧?不就是用茶水,用淡酱油泡吗?”

撇撇嘴,这么简单的活儿还用他来做?还是自己完成比较好,省得又欠他一份人情。到时候还不知道得拿什么去顶帐呢。不得不说,乐乐对于温志新的心态。还是有一定的判断力,准确性也挺高。

对于乐乐的语气。温志新已经学会平静对待了,真要跟她叫劲儿,先得憋屈死他自己,淡淡的说道:“要用到不同的笔迹。”见乐乐不理解,又解释道:“祖传下来的东西,会是你的笔迹吗?”

对呀,一辈辈传下来的东西,应该用到不同的笔迹,还有,那写字的墨色也应该不同,想想就觉得复杂,乐乐瞄了温志新一眼,得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立刻改变想法,心里十分痛快的告诉自己,既然他想做就交给他做好了。

姚云龙和温志新都一言不发的静静坐在那里,看着乐乐皱着眉头,写写画画,偶尔瞟一眼,一张纸被她弄得乱七八糟,又是画线,又是涂黑的,不要说贼人了,就是让姚云龙来看,也看不出什么来。

又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楼梯那边传来蹬蹬蹬的上楼声,姚云龙紧张的看过去,扎着一对小髻的凤儿兴冲冲的跑了上来,“娘,饭好了。”

早就饿了的乐乐立刻扔下笔,将几张纸简单的收起来,递到姚云龙手中,“收好,我还没弄完。”牵起凤儿的手,就准备下楼梯。

眼见乐乐就这么下楼去了,半点叫温志新一同吃饭的打算都没有,气得他直扇扇子,心中气苦,自己做了这么多,还换不回一碗饭?

倒不是他温志新有多么的没出息,小心眼,就一碗饭的肚量,而是心里那口气过不去。

姚云龙看看自己师父那张脸,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要不你就跟我们一起吃吧。”

本能的想要拒绝,话到嘴边又转了回来,她不仁就别怪他不义了,就上了她家的饭桌,端了她家的饭碗,看她这顿饭能吃好,点点头,说了声“好”,走在姚云龙的前面,下了楼。

桌子上是三碗羊肉汤,已经冒过大气,没那么的热,看上去清清爽爽,一点油花也没有,上面还飘着翠绿的香菜叶,桌子中间放了一盘白面饼,旁边还有一个小碗,里面放着红红的辣椒碎,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进入盛夏,很多人都会苦夏,所以要在这一天做点好吃的,在掉膘之前先补一下,在芝浪城的习俗就是吃茯苓蛋糕,喝羊肉汤,还有吃饺子,三选一,怎么做都行。

早上出发前,吃的是头一天胡娘子做的茯苓蛋糕,中午在善果寺的时候,他们又吃了寺庙里的素饺子,晚饭就只剩下羊肉汤了。

人是老的精,姜是老的辣,羊肉汤这种东西也一样,要想好喝就得喝老汤。

炖的时间越长,味道就越纯正,羊肉、羊骨头里的精华才能全部进到汤里,所以老汤才值钱。

这个时候没有冰箱,普通人家哪里来的老汤,就算是豁出时间炖,一天火的和老汤店里几年的火根本没法比,所以刚才胡娘子才要急急忙忙的出去买东西,就是到隔街的老汤店里打羊肉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