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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我起来。”

声音来自**,只不过并不大,阿信的喉咙肌肉刚刚恢复,还是没办法大声讲话。

大胜和大有两人站在床前,一个人说要进海城找镇海候请名医,另一个人坚持事关重大要回京求援,谁都没法子说服对方,更没有注意到**那位主儿突然能说话了。

骄傲的阿信其实根本就不想让人扶,只是六个小时肌肉僵直,整个人像一块石头一样的待了六个小时,现在无论多么强悍的人,都会酸软无力,这也是他说话声音很小的原因。

见那边谁也没有答理他,再加上心中那团火,让他愣是抓着床架,就这么坐起来了,一把将那被乐乐掀开了一半的伤疤扯了下来,撕扯的皮肤一片彤红,隐隐带着血珠。

阿信根本都不管那皮肤会不会受伤,现在他宁可这伤疤是真的。

“倒杯水。”阿信的喉咙干得直冒烟,有渴的,更多是气的。

“爷,你醒了!”大有急奔到阿信面前,半跪在地上,抬头仰望着阿信。紧张的中带着惊喜,大胜也端着茶杯急急忙忙的跟了过来。

一大杯水,很快的就喝光,阿信紧紧的攥着杯子,打量着屋子,他记得丫头好像在翻箱倒柜的折腾,他还奇怪,为什么大胜会看不出端倪,就算是他一心挂记自己的安危,也不会看不出屋里的变化。

原来她不只是把东西翻出来。还将一切都复原,至少表面上让一切都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啪!”手中的瓷杯被阿信捏碎,冷冷的问道:“今天早上看到你们嫂子了吗?”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大事不妙的表情。大有重重的拍了脑袋一巴掌,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大胜也失态的叫道:“嫂子!”

扶着床架,阿信站起来,走了两步。有些吃力,却还是强迫着自己往炕边走,大有急忙扶住阿信的另一只手,“大哥,爷,您要做什么。我来。”

一把推开大有,阿信走越走稳当,来到了炕边,伸手抓着专门放乐乐衣物的炕柜门把手。阿信的手在发抖,思量了好一会儿。闭上眼睛还是用力的打开,整个柜门几乎都要被他扯下来。

果然。和阿信设想的一样,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阿信的心猛得被揪起,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来到屉柜前,轻轻的拉开她放首饰的抽屉,好半天,阿信才低下头,将目光落进抽屉里,这里倒不是空的,只是,阿信恨不得这个抽屉也是空。

抽屉里剩下的都是自己雕给她的首饰,伸手翻了翻,阿信没有看到自己做的每一件木雕首饰都在这里,一件也不少,包括那支新婚时送给她的木簪,她这是……

死死捏住那只木簪,明明是一光滑的簪柄,握在阿信的手里好像全都是刺,感觉他的手心如被针刺,被火烧,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头,阿信仿佛还能看到乐乐仔细用软布擦找工木簪时的情景,笑眯眯的央求自己给她插到头发上的情景。

恨……

阿信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自己的小媳妇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会怎样,无论怎么想,都知道到时候一定不会善了。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千军万马他不怕,马革还尸他也不怕,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小媳妇可能会有的反应,阿信的肝都在颤抖。

不知道该怎么跟乐乐说出事情的真相,只能抱着驼鸟的想法,能拖一日是一日。却没想到乐乐会这么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更没想到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绝决。

如果早一些跟她说清楚会不会好?

刚刚想到这里,阿信就苦笑着摇摇头,怎么说都不会有好结果的,她现在一定将自己当成玩弄她的大恶人,不可饶恕。

叹了口气,将木簪揣进怀里,阿信挨个柜子打开,仔细的翻找着。

不光是阿信在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大有也在找,房梁上、锅灶里,甚至是炕洞里也没放过。

“你干什么呢?”大胜捅捅他,压低声问。

偷瞄了一眼阿信,大有小声说道:“找踪迹,看强人埋伏在哪里。”

大胜气不打一处来,伸手给他了一个脑瓜崩,“笨!”然后大步走到阿信身边,看着正在翻找衣柜的阿信,问道:“爷,要不要我去一趟城里?”

越翻,阿信的心就越沉,屋子里,柜子里,一件属于她的东西都没有,同时,她还将所有的细软都带走了,收拾的真干净,如蝗虫过境。

来到桌边,拿起乐乐一早上调药水的小瓷瓶,打开盖闻了闻,一张俊脸阴沉的都能滴出墨水。

自己脸上那道假的伤疤是用秘药制成的,同样,揭开那伤疤的药也是秘药,这世上只有一个地方有,乐乐怎么会有?

不需要乐乐来解释,阿信也知道是什么人找了过来,看来是自己大意了,过年的时候让人跟上了一条尾巴。

“去把孔箫给我找来。”阿信冷冷的吩咐道。

海城,城北

乐乐站在一个一进的小院里,在城北这个小院已经算是好的了,独门独院儿不说,还收拾的十分清静,房子也不错,至于不是危房,像大胜大有当初那样的。

怎么又想到那些人,乐乐不满的偷偷拧自己一下。

接着还是用满意的目光打量着四周,这院子小归小,可是这里收拾的还是挺雅致的,特别是院子里还有一颗石榴树,这可是乐乐的最爱。

只可惜,她住不到石榴开花结果的那一天,在她的计划里,这个小院里,最多再住两个月,更可惜的是,为了不留下什么麻烦,她还要付全年的房租,真是亏大喽~

幸亏,幸亏自己先把那个烂人的优秀基因拐了回来,有了那份基因一定会是个聪明又漂亮的宝宝,再有自己将那几百年的精华教给宝宝,不出个人精才怪!

姚云龙手里牵着凤儿,站在乐乐身边,“左边这一家住着是个帐房先生,在望君楼里当差,有一妻一妾,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两个儿子都在上学,听说都能考上秀才。”

哼,都能考上秀才?当秀才是大白菜呢,谁都能考上,乐乐想起正在上学的小拴,十分鄙夷未曾谋面的兄弟俩儿。在乐乐的眼里,这海城的秀才,只有小拴先考上了,其他人才有资格考。

不明白她那是什么脸色,姚云龙眼珠子转,指着另一边的院墙说道:“右边这一家是个绣坊,在前面大街上开了一间喜铺。”见乐乐表情十分的平静,没什么不满意之色,接着介绍道:“之前赁咱们这房子的,是个寡母带着一个十四五岁的书生,和几个下人,后来寡妇嫌那些绣娘太吵,总是勾她儿子不好好读书,便搬走了。”

吵不怕,只要不翻墙就好,倒是这两个孩子,回头得跟他们培训一下,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得先教育好喽才能放出去玩儿。

拍拍姚云龙的肩膀,乐乐笑着问道:“你不会被勾走吧?”

不答理明显没有正形的乐乐,姚云龙领着凤儿往正房走,一边走一边道:“正房两明两暗,东西厢房都是一明两暗。和官帽胡同的房子比,这个院子小多了,也没那个气派,不过真便宜,赁一年才十五两银子。”

那也很贵,合算一下,一个月就要七两半!要了人命了,真让人心疼死了,可是嘴上还得说,“小点儿好,咱们人少,住那么大的,胆子小,吓都吓死了。”

凤儿松开姚云龙的手,跑过来抓住乐乐的手,仰起头,瞪大眼睛看着她,“不怕,不怕,娘不怕,有凤儿在,凤儿胆子大得很。”

比起已经什么事情都明白的姚云龙,很明显,凤儿更能适应她的新角色,乐乐蹲到地上,搂过凤儿的小身板,幸福的说道:“好,娘先谢谢凤儿了。”

进了正房,乐乐习惯性的脚往东屋迈,却走在门前突然停住了,又转走向西屋,看看西屋,这房间不错,没有炕,只有一张大床,还有简单的椅子、圆桌、大柜,乐乐满意的点点头,“这间我和凤儿住,你住东面那两间。”

别人怀孕的反应都是吐,自己也曾经恶心过,怎么现在除了饿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呢?

摸摸胃口,乐乐很疑惑的想了又想,记忆的深处似乎没有相关记忆,没有说妊娠反应不想吐有什么不好的,也没有说妊娠反应十分的胃是什么意思,只得放到一边,吩咐姚云龙道:“你那里的钱还有剩余的吧?出去买四床被褥,要全新的,好的,然后再买点吃的回来,家里不开火,在外面买着吃。”

不开火,一个是怕被油烟味儿薰到,引发不好的连锁反应,另一个就是虽然她的炒菜水平一般,可口味明显区别于其他中兴王朝的人,炒菜容易漏底。

谁知道哪天赶在饭点儿,会不会有人上门做客,然后再将这事儿透漏出去呢?(未完待续)